('“我把你的车弄坏了,改天去看一辆新车吧。”“你很爱乱花钱耶。”先是买房子、在百货公司花大钱,这下又说要买车,花钱如流水的性子不知道打哪学来的。“老婆教训的是,不过你没车代步不方便。”“等车行的估价单送来再说,我肚子好饿……”好像搭云霄飞车的一整天,就别再凌虐她的脑子了。是啊,吃饭皇帝大。不过,好像有件事没有问不行。“你可以告诉我那个拿刀子的人到底跟你要什么东西吗?如果不是很重要就给他吧。”厉晚涛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下。“他要玉玺。”“厚,你还有心情玩笑!”打死她都下信。“是你问,我说真的。”“讨厌,吃饭去啦!”早知道就不要问了。***独家制作******那天夜深入静时分,,孔初露睡了,疲倦的一天让她没力气计较厉晚涛是不是又爬上她的床,反正牛皮糖赶也赶不走。她睡得甜蜜,藕白的胳臂贪凉,不一下就会从被子里摊出来,又爱把被子卷成一团压在身子下面,厉晚涛托着腮看她,瞧着、瞧着,懵了。她有没有爱上他?显然,是有那么一点。不过那对他来说是不够的,他想要她的心,全部的。太过痴迷,有自主意识的手指头在她洁白的皮肤上漫游,描绘她的唇形,然后凑前尝尝她唇的味道,睡梦中的她发出嘤咛,他正想加深那个吻,不识相的电话却在这时分吵叫了起来。他飞快按下通讯键。“喂。”表明的不悦就算再笨的人也该懂。“我没事不需要过来。”“什么?你们在门外?”“我没有叫你们来,也不想见你们。”“小露刚睡下,你们最好把话说完就给我走人!”对方的毅力非常叫人佩服,坚持着非要见他完好无缺才肯安心。慵懒的从床沿立起,出了房,反手关上门。客厅里,站着厉熙鹏和厉熙云!正确来说,他们俩的身份应该是厉晚涛的贴身护卫。兄弟身份行之有年,为的是掩人耳目。现在无须顾及孔初露,两人一反嘻皮笑脸的样子,山似的杵着,看见厉晚涛出现,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老大,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不让我们知道?”厉熙鹏话里有责备,一张俊脸是满满的担忧。“瞧你惊讶的,没那么糟。”厉晚涛满不在乎。面容抽搐再抽搐。“你的身家矜贵无比……你的手,我一定要宰了那个不长眼的乌龟王八蛋!”厉熙鹏面孔扭曲。“你们就是大惊小怪.”又数落他,小事一到他们手上都能变成大事,他不是随便一碰就碎的宝物,他有他的盘算。“老大,你在冒险。”“熙鹏,暗杀我这种事情又不是今天才有,想杀我的人从小到大没少过,要是每次都得躲起来当缩头乌龟,那不如直接把我当囚犯关到高塔,大家不都落得清净?”“那是之前!之前你在世界各处乱乱飞,那些人要找你不容易,可是这次……”他瞄了眼不见动静的房门。“你在这里待得太久了,不管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我跟小三都认为您最好即刻离开。”厉晚涛伸伸懒腰,转转脖子,挑了张面窗的椅子坐下,洁白的指节看不出任何节奏的敲着大腿。沉默叫人心慌。但是,身为人家属下,该说的还是要进言。“我跟小三商量过了,请即刻起程回国……老爵爷夫人也同意我们的意见。”“我的事她答应不再插手。”拿母亲来压他就有用吗。“大公!”“不要哭丧着那两张脸,真难看。”“我们是担心您的安全。”“我觉得不是,你们存心来坏我好事的。”越讲越大声,要是把他的小露吵醒,看他怎么治人。“大公,安全才是你现在最重要的考虑。”护主心切,对他们来说这是职责所在。“熙鹏。”厉晚涛优雅的喊声叫人起毛。“属下在!”“你口口声声为我的安全,”他笑得叫人发毛。“小三?”“小三在!”现在是点名时间吗?“告诉你亲爱的伙伴,我的安全是谁的责任?”稚气的脸表情依然,他想都不用想。“厉熙云、厉熙鹏。”不是厉熙鹏就是厉熙云。厉晚涛旋过身,淡眼淡言。“既然知道,其它的还要我说吗?”“属下明白!”两人齐声。这主子,从来都是一团谜。他们不敢猜测,就算猜,只是招来更多的谜。想亲近些,他就显得疏远,想当作没看到,又是职责所在。厉晚涛起身,渴睡是一回事,他想回去抱住孔初露软馥的身子,那些恼人的是非都放旁边去。“大公。”步子止住。“拜托,有话一口气说完。”这样拖拖拉拉,天都亮了。“既然你不愿意马上打包回国,我们也有我们的打算。”“哦。”鼓起百分百的勇气。“我们决定在这里打地铺,以保护您跟小姐的安全。”他回也没回头。“嗯,您不用担心我们没地方睡,该带的东西我们都准备来了。”小三一晃眼从大门外抱进来一堆寝具。他们可是有备而来的哦。厉晚涛没吱声,回房去了。“老二,老大那个样子到底是答应还是不肯?”“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他向来就不是当蛔虫的料。“那怎么办?”他也很爱困耶。“凉拌!”咦?卖啦!第七章说到底,是他骗了她。身为国家的大公,他快乐吗?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只要能在床上那小女人的身边,他就很快乐。他将孔初露搂入怀中,让她的温暖煨暖自己,却因为一时情绪激动,力道控制的不好,惊醒了她。她迷蒙的闻到厉晚涛身上特有的味道,半睡半醒着不想挣扎,就随意让他去搂,似有还无的听着他坚定的心跳。“怎么了?”即使有些含糊不清,听在厉晚涛耳中还是觉得别有动人处。“家里来了两只耗子,我刚刚去赶。”“我好像有听到讲话声?”“打耗子会有声音。”那一头,两只“耗子”突然的打了个喷嚏。谁,谁说他们坏话?她温软的手探过来。“嗯……睡吧。”好一会儿,身边的男人并没有动静。她眼底的水雾慢慢澄清,“怎么了……”亲亲她的颊,厉晚涛眼底漾着深邃,俯下身,掠夺她的唇。他的唇好甜,凉凉软软,好像怎么都尝不够,怎么都意犹未尽。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轻解她身上罗衫。她喘吁,“你的手……”“不碍事。”他声息粗重,止不住的热潮在他胸臆和小腹间奔窜,想要她不是一天的时间,他的手如沸水滚烫,抚过她柔嫩的肌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