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是说你和关克汉没有一点进展?”“侯芷萍!”她差一点就把熨斗丢向她亲爱的堂姊。“不要再把关克汉和我扯在一起!”“他该有行动的。”说不清心头那股莫名烦躁从何而来,她下意识的停止深究。“可以请你回家吗?”她开始赶人。“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洗衣服、拖地、熨衣服、浇花吗?”侯芷萍不赞同的摇摇头。“你去做一点刺激些的事好吗?”“堂姊,如果你有刺激些的事好做,来找我做什么?”侯艳芸微讽的勾起唇。“你不会在这里的。”“我是被人放鸽子的。”她恨恨答道。“谁啊?”侯艳芸兴奋。“干冬告诉你。”“你交男朋友了?!”“不该吗?”侯芷萍语气很冲,“失婚就不能再交男朋友?不能再重新开始吗?”“当然可以,我只是想知道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和你之间又没有秘密,更何况我们这么常在一块,怎么会连你交男朋友我都不知道!”她拔掉熨斗插头,坐到了堂姊的身边。“我又不用事事都向你报告,而且踉你说也没有用,你什么恋爱经验都没有,说了也是白说。”侯芷萍保密到家。“我认识这个男人吗?”侯艳芸却追问不停。“不告诉你啦!”“堂姊……”“少哕唆!”侯芷萍说完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还不接吗?”侯艳芸听话的去接了电话,在一声喂之后,表情开始有了变化,她边听边看着一旁的堂姊,完全无法理解而且感到不可思议,最后她古怪地把电话递出。“找你的。”她一脸很奇怪的样子。 闻言,她也蹙起眉。“是谁?”“我的老板。”侯芷萍有想过她关机之后欧阳奇可能会打来这里,但她只是想想,没有料到他真的敢打到这里来找她。他太大胆了。“你确定他要找的是我?”侯芷萍装迷糊。“他说要找侯芷萍。”“你不会说我不在这里吗?”“我为什么要撒谎?”“你……”她这下不知道要怎么在她堂妹的面前讲这通电话了,于是她只好挂上电话,一副状况外的神情。“堂姊?”侯艳芸大感错愕。侯芷萍尴尬的笑。“他一定是打错了。”“他可能有急事。”“那他会再打来吧。”侯芷萍像是不在意一般拿起了自己的皮包。“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你不是才刚到不久吗?”侯艳芸这下不怀疑都不行了。“你和我的老板……你们之间……”“没事。”才一说完电话铃声又开始狂响,于是她很大姊头的撂下一句,“活该!”“堂姊!”侯艳芸急了。“接不接随便你。”“但是……”“我走了。”她转身朝着大门前进。“如果你接了电话,就叫那个男人去撞墙,”“侯芷萍……”“而且要多撞两次!”欧阳奇不知道情况怎会如此离谱,当他赶到现场时,关克汉已是一脸血,额头上的一道伤口还在不断的涌出鲜血,桌椅倒的倒、被毁的被毁,情况糟到连警察都来了,不一会救护车也来到现场。关克汉额头缝了二十几针,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当欧阳奇要送他回家时,他还想要绕去报社一趟,“现在去报社?!”欧阳奇以为他的后脑也被K了。“大半夜了耶。” “我和裘芳被拍到了。”关克汉淡淡的说。“被拍到什么?”“她被三个老外调戏,我英雄救美,然后就是开打。”他很呕。“可是现场居然有记者!”“这不是什么丑闻啊。”“你知道那些记者会怎么渲染吗?”“男未婚、女未嫁,你是在担心什么?”他当然会担心,如果侯艳芸看了报纸,她会怎么想他呢?“克汉,你和裘芳是怎么回事?”看好友极力想撇清的样子,欧阳奇八卦的追问了下。 “我们只是庆祝合作成功。” 他一脸不信,“这么单纯?!”“的确是这么单纯。”“她很”热门”哦!” “我没有兴趣。” “那你干么英雄救美?”欧阳奇微微嘲弄的语气,“夜店里有围事、有保镖、有兄弟,如果她真被调戏,自然会有人出面,还轮得到你一个打三个吗?克汉,我们早过了强出头的年纪。”“裘芳是我的女伴,我有必要保护她,这是做男人的基本。”关克汉并不后悔。“现在要看看总编辑会不会被收买。”“一定不会!”欧阳奇打包票。“为什么?”“你这一开打,可以刺激报纸的销量,好歹你也是堂堂一个大总裁,加上和翁妮那个超级名模又有一腿,这条新闻绝对可以放头条,大家也会去追问翁妮的看法,”欧阳奇太了解媒体生态了。关克汉低低咒骂了一句。“你要不要出国避风头?”欧阳奇建议。他轻啐了声,“我又不是杀人放火或是叛国。”一但这些天记者会追着你跑。”他不怕记者追着他跑,他只怕……“阿奇,以后你公司门禁要严一点,不要随便张三李四都可以进到你的公司里。”“你想表达什么?”欧阳奇不懂。他只是撇开脸,不甚开心的说:“侯艳芸开始引来狂蜂浪蝶了。”“克汉,你对艳芸到底有没有企图?”欧阳奇干脆明着问,“你想怎样?!”关克汉只是轻按着额头上的纱布,没想到三十五岁了还搞到破相,本来他可以闪过的,如果不是裘芳忽然一声尖叫令他分心,今天他又怎么会弄到这么狼狈、这么难以收拾的地步。“你动心了?!”欧阳奇自行推断。“我只知道我并不想和她牵扯,她不是我要的类型,但是就是会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与难以解释的因素一直把我推到她的身边。”关克汉闷闷的顺了顺头发。“还是送我回家吧!”“那报社?”“刊就刊吧!”他无所谓了。“对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自嘲的笑了笑,“反正侯艳芸就是会那么看我,那么多一个女人、多一则新闻又如何?” “你这不是在自暴自弃吧?”“我只是懒得再烦心了。”靠向椅背,他显得有些疲倦。“肯承认自己失败了?”一想到侯艳芸那些莫名的原则,他就寒心,但相对的,这样的女人不是也弥足珍贵吗?如果她是他的……她就真的只属于他一个人而已。“阿奇,这么突然的把你找来,”关克汉拍了下他的肩。“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