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只伤到额头。”“那你就不会这么说!”对着他家的大门讲话,她觉得自己很蠢。“侯艳芸,我要追你有这么令你难以忍受吗?”她的发香侵入了他的鼻腔。“是!”她不否认。 “你回答”是”?!”他猛的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是!”她又说了一次,而且这一次是当着他的面,对着他的脸说的。关克汉本来是要生气的,但是这一刻……当他们两人的身体几乎是正面的贴在一起时,他实在很难正常的思考。侯艳芸是瘦,可是她今天的穿着几乎是一超合身一的,把她身形的每一寸都勾勒出来,而他是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 侯艳芸虽然单纯,但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不可能完全不懂男人的反应,她当然知道关克汉身体的变化,所以马上将双手撑到了他的胸口,想要拉开他们俩身体的距离。“这样有用吗?”他淡淡地问,阂黑的眸子染上情欲。“我不会叫救命,”她强自镇定。“只要你离开我的……身体。”他好奇。“如果我不照做呢?”“我……很可能会抓花你的脸!”她威胁他。“这样人家就会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抓吧。”他干脆的说。“你……”她倒抽一口冷气。“不好意思抓脸?”他很好心的替她设想,忽然拨开了她撑按在他胸口上的双手,然后拉起他穿的休闲服,露出结实光滑的胸膛。“抓这里好了,抓这里更难解释。” “你!”她说不出话,双手紧张的垂于身体两侧,她才不要去碰到他的胸膛,不要摸到他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只是没有了她双手所撑出来的距离,他的身体整个压在她的身上,眼神也不再平静镇定,反而是带着一种邪恶挑逗又蛮横的光芒。“开克汉!”她害怕的叫,又想哭了。“别再给我掉眼泪。”他先声夺人。“你……欺负人!”她委屈的说。“我什么都还没有”做”!”“你不可以!”她吼,但是没有哭。“侯艳芸,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不会好奇、不会有性欲、不会想要有个男人来疼自己、爱自己吗?”关克汉柔声的劝道:“别说你不正常。”“不是你!”她又恢复理智的开始推他。“不是我?!”他一时不解,“那个会来疼我、爱我的男人不会是你!”她更加明确的说出,“你不是那个人!”他的眼神瞬间转变,这比冷水澡或是一枪打死他更有用,于是他拉开了距离。侯艳芸这才放松的吁了口气。“你最好给我讲清楚一些!”他把自己的双手放在身后,因为知道她说的话很有可能会令他失去理性的掐死她,“为什么我不是那个人?”她只是微笑。“我要一个正常些、普通些的男人。”“男人就是男人!”关克汉低咆。“你耀眼出众、自信霸气,不是那种普通正常的男人,你会面对一堆想要你的饥渴女人,每天都会有数不清的诱惑,只要你勾勾手指头,女人就会送上门,”侯艳芸流利的说。他轻抚她的乌丝,“你就不会!”一因为我知道自己平凡普通。”冷静的拂去他的手,她不愿正视他眼底的认真。“你才不平凡、不普通!”“如果不是我堂姊改造我,如果不是戴上隐形眼镜、换了发型、改了穿着,你会多看我一眼吗?”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摇头。“我离你的标准太远了!”“我不是只注重女人的外表!”“是啊,你注重内在!”知道自己嘲笑的意味太浓,因为这男人变脸了。“过去的两年,你没有和我多说过一句废话。”“侯艳芸,那是……”“不提那些,讲重点。”她节省彼此的时间。“你要追我?好!我回答你,我拒绝你的追求。”他实在会被她气死。“我不接受你的拒绝!”“没人可以那么霸道。”她忍耐的和他讲道理。“我说了我要你!”他耸耸肩。“而我一向是想要什么就非得到不可!” “你是土匪还是恶霸?!”她气得横眉竖目。“我甚至可以向你求婚。”“你……求婚?!” 双手一摊,他满不在乎的说:“如果这样才能碰你、得到你,我愿意!”“我不愿意!”她大吼大叫。“由得了你吗?”“你!”她指着他,好像他是丧心病狂、没肝没肺、丧尽天良的恐怖份子。“如果你再不让我走,我会报警!欧阳先生是收了你多少钱?他居然会如此对我?”“他只是要你送份文件来。”“我要回去!”她又转身要去开门。“我要马上离开你这个狂人。”这次他也不再坚持,“我送你!”关克汉由口袋拿出了车钥匙,好像早有预谋似的。“顺便吃中饭。”“我不要。”她拚命摇头。“只是吃中饭,”他一脸若无其事。“别试着跳车,万一你跌断腿或是摔伤身体,那我真是非娶你不可了,你了解吧?”“恶魔!”她恨恨的说一句。“带你吃好吃的。”“我宁可饿肚子!”“你没那么笨。”他为她打开了大门,胜券在握的样子,“侯艳芸,你有脑袋的!”她当然有脑袋,不会和美食过不去,哪怕自己对关克汉又气又恨,还想一刀砍死他,可是当他带她来吃这种牛肉人口即化的高档料理时,不由得很没志气的向美食屈服了,脸上也有了满足的表情。他不自觉地痴望着她像只餍足猫儿般的满足神情。“好吃吗?”她决定准许自己暂时停暂。“很好吃。”闻言,关克汉只是笑着将自己盘中的德国猪脚切下一部份,放进她的盘子里。 “试试看这个,味道也很不错。”她对他的体贴感到讶异,却也开始证赏他的细心。“那我的也给你。”下一秒,手便像有意识似的自动切下半块牛排递出去。正要抬手拒绝,侯艳芸冷不防地加了一句,“我吃不了那么多啦,还是你想让我胖死来报复我?”听她这么说,关克汉这才不再推辞的接受她的好意。“现在这样是代表和好吗?”看着自己盘中的沙朗牛排,他心情颇佳的问。吃了一口德国猪脚,她口齿不清的说:“才不是;只是暂时休战。”他不满的倾身,“为什么?”唉哟,他怎么那么烦人啊?吃顿饭也哕哩巴唆的。“只要不再乱说话,我也可以考虑和好的事。”伸手抹去她唇边来不及舔舐掉的酱汁,他想也不想的送进嘴里。“乱说什么?”他自然的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