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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过后,回复道「没有啊老爷夫人,小姐和平常并无两样。只是……」小翠欲言又止的样子,给父亲急的直跺脚,母亲拉住父亲的手臂,示意小翠但说无妨。小翠左看右瞧的,最终开了口「太子出征那天,递给我一瓶药油,我进屋看到小姐眼睛都肿了……」「哎呀!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母亲急的给了小翠一下,打在小翠的胳膊上。小翠端着水盆躲闪不急,只能委屈巴巴的回答道「我看到太子出来的时候浑身不太舒服的样子,并且嘱咐我让小姐多睡会儿,奴婢没多想,对不起老爷夫人。」听到这,母亲忽然哎呀了一声,父亲吓了一跳,母亲连忙支走小翠,和父亲耳语起来。「老爷,女儿的心病可能是因为裴玄……」母亲为难道。「关那臭小子什么事!」父亲瞪了母亲一眼,「他始乱终弃,让我女儿白白错付。」「是是是,我知道。」母亲一边安抚父亲,一边找合适的机会开口。「青儿现在的夫婿是当朝太子,你忘了小时候,两个光屁股大小的……」「老爷!」父亲说的起兴,声音越来越大,母亲连忙制止,父亲反应过来捂住嘴巴,看看四下无人才松了口气。父亲吞咽了下口水,小声说道「那天在饭桌上,青儿叫阿昭的时候,我就知道两人有戏。」「诶!是是老爷,后面我还听到,太子叫青儿铃铛呢!」母亲说着探头四下张望。「真的?!那小子没被再咬一口吧。」父亲和母亲开始在墙角讨论起来,两个人激动的需要对方提醒,来控制音量和动作。「那关裴玄什么事?」……父亲突然的清醒,让母亲愣在原地。父亲看母亲的表情,知道其中另有隐情,便插着手等着母亲坦白母亲抬眼看磨不过去,只能求父亲不要激动;「之前,裴玄来找过我一次。」父亲看着母亲的样子,抬了抬头。「两次。」母亲低着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只能伸出两个手指,小声说到。「还有呢?」父亲虽然生气,但毕竟是自己的妻子,也只能压下火。「他来找我,说对青儿还有情,但是太子势力庞大,他也不能硬碰;所以……」「所以你答应了?!」夫亲抓住母亲的手,迫使他们四目相对。「我当然没有,我怎么会拿自己女儿的幸福开玩笑。」父亲听到这儿,才松了手上的力道。母亲抽出手,活动活动关节,察言观色的继续说:「他说,太子暴政,欺压妇孺,虽说婚事是乌龙,但是也不能让祁灵再去送死。」边说边看父亲脸色;「我心想也是,如果青儿知道,以她的性格断不会把人往火坑里推。」父亲疑惑的问到「他来只是为了和你说这些?」「后来他拿出了一个令牌,说只要青儿出事,以令牌为号。」「令牌?」母亲摸索着腰间,拿出一块递给父亲。那块令牌呈现出暗沉的墨黑色,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令牌之上,一条狰狞的蛟龙张牙舞爪地盘踞着,那蛟龙的模样凶狠残暴,鳞甲如利刃般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它的双目透出邪恶的光芒,似乎在搜寻着可以肆虐的目标。中间有一个醒目的令字。拿到令牌的父亲,脸色霎时变得难看,紧张的四下张望,然后把令牌揣进怀里。呵斥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叛军的令牌!抓到是要掉脑袋的!」母亲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栽了跟头,还好有父亲在身旁。父亲连忙扶住母亲,把她带回了房间。到了房间,检查一切,确定安全了才松了一口气。而母亲,早被吓破了胆,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揉搓双手。随后,父亲了解了事情的所有经过,便告诉母亲,当年的裴家是叛党的主要人物,裴玄的爷爷是叛军二把手,我们祖上和他们打的有来有往,不分伯仲;后不知为何,他们家忽然投诚,助我们围剿有功,才有了他家后面的事。从父亲母亲进入屋内后,躲在暗处的影子也慢慢消失了。我与明川再见之时半月之久,洛明川那边也收到了我寄去的书信。送信之人,声音响彻整个军营;叶景武也调侃到「姐夫,三月之久,你终于是盼到了我姐姐的书信,不枉费你寄回去的那十多封。」洛明川接过书信,视若珍宝的用手摩挲着。叶景武识趣的找了个理由退下了,营帐中只剩下洛明川一个人和手中的书信。当他满怀欣喜的打开,却看到了和离二字,不信邪的认为自己看错了,可是寥寥几字,哪会看错。洛明川当下决定回去问个清楚,换好衣服,正准备和叶景武说一声,营帐外却来了个不该出现的人。这几日,祁灵又惊喜又焦灼,她每日都在裴府来回踱步,等待一个好消息。裴母本就不待见,看她近日魂不守舍的样子,更是心里郁闷。「哎,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娶儿媳妇也能出错,错也就算了,你说进来的也不让人省心,老爷,你快好起来吧,这个家没有你迟早要散了。」裴夫人捶胸顿足的,在丫鬟的搀扶下,唧唧歪歪的走了。祁灵可不在乎这么多,她现在能放手一搏的,只剩这个筹码了。裴玄自从知道叶墨青平安无事的回来以后,整个人阴郁了不少,几乎是不出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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