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怕,只是我心里……你已经有喜欢的对象了?毛烽讶异。傅伟中懒懒的点了下头。你居然能放在心里不说。有什么好说?他若无其事的道,"对方又不知道。"你是说这是你的单恋?也不算,反正我就是很喜欢她。喜欢为什么不说、不追呢?喜欢为什么一定要说、要追呢?傅伟中的见解不同。"那种美好的感觉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必张扬、不必搞到街头巷尾都知道,毛辉,我自己体会得到快乐就好了。"伟中,那万一……她选择了别人或是嫁的人不是你,怎么办?毛辉替他烦恼。不怎么办。就这样吗?就这样。伟中……毛辉摇头。"你是怪胎一个!"☆ ☆ ☆毛采璐绝不是那种笨到不知变通的人,既然她每次作怪都会被他修理,那么她干脆使出最古老、最低级的招数,毕竟傅伟中总是个正常的男人--下了班,换掉身上的制服,她特别的穿上今年夏天最流行的雪纺纱上衣,若隐若现的内衣绝对会叫男人喷鼻血,还有裙子……她挑了件高中女生常穿的百褶裙,短而俏丽,至于她又长又直的双腿,她选择套上了细跟凉鞋,她不想搞低俗、下流,但总可以展现她小女人的味道和魅力吧!在这上了一阵子的班,她知道傅伟中从来没有准时下过班,他好像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谈不完的公事,所以她没有太早去"烦"他,她算过时间,差不多八点吧!这个时间他应该是比较放松。听到敲门声,也看到毛采璐走进他的办公室,本来傅伟中并没有多加注意,但漫不经心的一瞄之后,他有些怔然,然后不解的看着她。你有事吗?毛采璐一步步很优雅、很性感的走向他的办公桌,她轻扭腰肢,极欲展现属于女人的那种从容、本能,并对他柔媚一笑。你说你和我哥是好哥儿们?她连讲的话模样都变了,变得温柔、小女人的。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有冷面笑匠的天份,傅伟中半真半假的道。是不是嘛?!她要赖着。是。那……我也在你这上班一阵子了,你好像还没有请我吃过一顿饭。说着她弯下身,双手托住自己的下巴,手肘则搁在他办公桌桌面上,一副撒娇、诱惑的模样。"你该请我的。"傅伟中没有流鼻血,虽然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内衣花色,她的确是有副好身材,完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皮肤又白又嫩。毛采璐,你是在干什么?他冷漠的问。我希望你请客啊!你要我请你……他想了一下,然后手仲到身后,由西装裤的右后口袋中掏出皮夹,而且毫不小气的,一出手就是两张千元大钞,他把钱放到桌面上,"够不够?"你是在羞辱我吗?毛采璐有些动气,但一想到自己必须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马上换上沉郁的双眸。你不是要我请你吗?我是要你请,而不是要你付我钱!这就是我请客的钱,不够吗?你一向都是这样请客的?她不客气的问。不是。他坦白回她。那你是针对我了?我没有针对你什么,你要我请,我付钱就是了。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说。毛采璐收回自己的手肘,并且慢慢的站直身躯,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蠢、好廉价,她怎么会想出要勾引他这样的点子,他明明就是个老古板、乏味的老家伙,她到底是在想什么?要不要?傅伟中指了指桌面上的钱。不要!她嘟嘴。你可以离开了。他把皮夹往桌面上一放,也没有拿回钱,这一会他只想专心办公。我不要。她决定和他杠上了。你在搞什么?他有些恼火。我要在这里等你下班,我要你送我回家。她毛采璐可不是那么容易投降举白旗的女孩,他想叫她夹着尾巴落荒而逃,门都没有。毛采璐,我不会送你回家。为什么?我不想,而且我也很忙。我等你忙完。我还说了我不想送你。我是毛辉的妹妹!毛采璐觉得好没有面子,她从来不曾这么逊过。那我打电话叫毛辉来接你。傅伟中见招拆招的。"他是你哥,他一定会来。"傅伟中,我们犯冲吗?她忍不住拍了不肯的桌子。"还是你不正常?!"我很正常。他冷冷的看她。那你没有看到我的穿着吗?毛采璐,如果你跟你哥差了十岁,那么你和我就相差了十二岁,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小女生,就算你脱光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兴奋,所以你是想怎样?他开门见山的问她。我……毛采璐语塞。你是在玩什么把戏?我是想……她愈急就愈说不出来。你以为我会像一匹饿狼的扑到你身上,好让你有机会给我安罪名?他一脸好笑的看她。"毛采璐,你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垃圾?你以为我一点智商都没有吗?"毛采璐脸色发白,这一会儿她想跳楼,但她怕死又爱惜生命,所以想找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可以把他砸死的东西,他实在太差劲了。如果玩够了,你可以回家了。他一个打发她的手势。"我真的还有很多事要做。"傅伟中,如果不是我被逼、被压迫,你以为我会留在这里受你糟蹋吗?我没有糟蹋你。你对我精神虐待。毛采璐,你很习惯诬赖别人是不是?我不喜欢你!她气极的大叫。彼此彼此。我要回去和我爷爷抗议,搞不好……搞不好明天我就不必来上班、不必再看你的脸色、不必再面对你这个老古板!她愈骂愈收不住口。你讲完了没有?他的表情相当不耐烦。还有很多。我没有兴趣听。他几乎已成习惯的又朝她指了指他的办公室大门。"毛采璐,我希望你多跟你爷爷讲一些我的坏话,最好把我说得无恶不作、十恶不赦,这样我也解脱了。"你、你……她指着他。"你就不要哪一天栽到我的手上。"别指望有那一天。他跟她呛声。☆ ☆ ☆毛丰泽看着替他端茶进来的孙女。这个女娃儿脸上挂着怒气和火药味,想必他耳根于今晚是不得安宁-这个小鬼灵精受不了了。爷爷,你的茶。毛采璐臭着脸把茶杯放在爷爷的桌子上,然后走到他身后。"我帮你按摩。"采璐,按摩不必了,我怕我这身老骨头会散掉,你过来。他慈祥的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