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这样性急做什么,奴家还未准备好。”贺卿穿着姑娘家的裙钗,一举一动间,倒像是个女娇娥。贺卿将白青岫推倒在了地上,直接跨坐在了对方的腿上,弯腰用唇齿去解他的腰带。白青岫呼吸一滞:这样的贺卿,实在是……白青岫想象过无数次贺卿这幅打扮的模样,可真的见到了却还是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成婚那日更多的是端庄,而作为花魁的贺卿,才是风情万千。这是白青岫以生辰礼为由要求贺卿的愿望,倒也不是心血来潮,只是当年长安刚有了这醉梦楼便成了天下第一醉生梦死的去处,彼时醉梦楼有一位叫做苏霭的花魁名动长安……白青岫心有疑虑也就顺藤摸瓜了,他并非想要知道些什么秘密,不过是对贺卿的过往好奇罢了,他疑心这花魁是贺卿的原因是贺卿为了更好地掌握朝中官员的一些情况,的确能能做出来这事,更何况倾城绝色的美人哪那么容易找,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等名声打出去了再悄无声息地消失也未尝不可。“殿下好聪明,能猜得出了苏霭是我。贪婪好色是权贵们的通病,这是打出醉梦楼的名声的最快的法子,名声打出去了,才有王公贵族愿意来。不过奴家卖艺不卖身,殿下可不要想多了。”虽然往事已矣,心知殿下也不会介意追究什么,但贺卿还是解释了句。“那这次小生可有幸能与姑娘春风一度?”白青岫心动不已,很想见见那名动长安经年过去还令许多人难以忘怀的苏霭姑娘,以生辰礼为由,才有了今日这一遭。(脖子以下不能写)贺卿忍俊不禁,自己的这副打扮能让殿下这样兴奋吗?似乎是那么回事,贺卿瞧见铜镜里的自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我可是花了三千两买了姑娘一夜。”白青岫表现出来几分不满,摆出了一副嫖客的姿态,虽说现在好像被嫖的是他。“放心,奴家一定让公子觉得物超所值。”贺卿掩唇低笑,他褪去鞋袜和外衫,露出一截细长的腿来。“小郎君~”贺卿跪坐在了白青岫的腰上,倾身咬上了对方的耳垂,那气息喷撒在白青岫的耳廓,尾音拉长百转千回,三个字说得令白青岫酥了骨头。简直是疯了,贺卿怎么这么会撩拨?此时的白青岫真想将对方摁在身下狠狠地……只是今日事先约好了由自己作为承受方,现下白青岫总觉着这件事是贺卿算计好的,即便是后悔也无可奈何了。(脖子以下不能写)现在的白青岫,放纵自己沉沦,心甘情愿地变成了贺卿喜欢的模样。从前白青岫不愿承认的一点便是,其实那时候只要贺卿想,就完全可以在最开始的时候慢慢地将自己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作为他的宠物完全地沉溺其中失去自我。可是他没有,他放纵了自己,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态做这件事的?明知结果却还是放纵了自己去挣脱他的羽翼,若是自己不喜欢他,是不是就没有如今的贺卿了?不会不喜欢的,因为贺卿配得上任何的喜欢,是自己三生有幸才能得他青睐。想来这也是一场豪赌,他不需要任他摆布的傀儡,他要自己的心,他要自己心甘情愿的清醒的沉沦并且甘之如饴。“嗯~”“奴家伺候的可好?”“公子觉得如何?”“勉强。”“那奴家一定努力伺候到您满意为止。”……(脖子以下不能写)直至将人作弄出一身斑驳的红痕,白青岫哭着喊着说满意了这才算是结束。事后二人在浴桶里温存,贺卿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抚过白青岫的背脊,那感觉仿佛顺着脊椎直抵大脑引人颤栗。“殿下。”贺卿温声软语地低唤了一声。“嗯?”白青岫的双手也不安分,那触感熟悉且令人心动不已,让白青岫心中生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场景。“殿下今岁要去东巡,不如我留下。”贺卿同他商议着,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壮阔他未见过,但总有一日得见。“林询留下不行吗?”白青岫偏头看向对方。“人家新婚燕尔,您可饶过他吧。”贺卿在白青岫的颈侧吻了吻,“不然他可真要告老还乡了。”是啊,新婚燕尔,白青岫有些感慨:“贺卿,我们认识了似乎许久了。”久到好像从他不知道的以前到他的往后余生里都是贺卿,虽然那相识的大半时光里总是聚少离多又彼此隔阂猜忌。“十年了?”贺卿有些恍惚,虽然相识十年,但中间却有几年分离的时光,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只有这两年。“不对。”白青岫反驳道,“应该是十七年。”他算上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大概时间。随后白青岫转过身去拥抱对方,在贺卿的怀中浅声道:“身在宫墙之中,我也并非良善之辈,即便彼时年幼,但也未必会那样天真善良地去帮助受苦受难的百姓。但那时候,我主动过来同你说话,还给了你信物,那一定是见色起意。贺卿,如果我不曾遗忘的话,一定是我先喜欢上你。”或许是一见钟情也说不定,虽彼时年少,或许只是见哥哥生得漂亮忍不住想要亲近。白青岫虽然遗忘了许多,但秉□□好却难以变更,他始终是最了解自己的那个。白青岫的言语一字一句地凿在了贺卿的心上,那心跳过速仿佛即将要跳将出来,贺卿张了张口正欲说话却被白青岫以吻封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