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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将到口的肉放开的道理?湛若水更往前推进,然后又让秦潇赏了一拳。不过因为这拳头的力道早已削弱许多,所以他不当一回事的开始抽动,爱抚起秦潇拼命挣扎的身子。 “你别乱动!”湛若水气恼地对不解风情的秦潇低喝一声,他体贴地想让他也得到快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配合! 这一喝换来秦潇一记白眼与一拳。 “很痛耶!”没看到他痛到眼泪都掉下来了吗?“你这个王八乌龟大骗子!” 他更加用力挣扎。 “很快就不痛了,你乖一点!” 见秦潇的拳头又要挥过来,湛若水连忙将他的手握住,并且吻住秦潇又要骂人的嘴;总算,当痛楚过后,身下的小美人才如他所愿的绽放美艳笑容。 “啊……”当湛若水又一个挺进,美妙的酥麻感让秦潇不害臊的大声吟哦:“好棒!快一点……就是那里,啊……” 秦潇狂乱的喊叫著,跟刚才的他判若两人,声音美妙得让湛若水更疯狂地占有他。 一声又一声的叫喊,以及让情潮染红的诱人脸庞、自动奉上的香唇、主动迎合的曼妙身躯,令湛若水感动得快落泪了。 啊!总算苦尽甘来了啊…… 一夜激情后,当秦潇让一阵扑鼻香味诱惑得再度睁开眼时,早已过了晌午。 只见湛若水美丽的脸正对著他猛笑,他身后则是满满一大桌的食物,正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早安。” 湛若水朝他一笑,但秦潇连看也不看他,一爬起来就走到桌边狼吞虎咽,连自己没穿衣服都没注意到。 昨天“奋战”了一整晚,他的肚子早就饿扁了。 虽然湛若水曾想过,秦潇会留在湛府应该有三个原因,一是赤血珀,二是他,三则是食物。但他认为自己的排名应该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怎料得到他竞落到那堆食物的后头! 低下头叹了口气,湛若水打起精神欣赏秦潇沐浴在冬阳下的漂亮胴体,却发现他背后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从颈部一直向下延伸到左大腿,令人触目惊心。 他虽觉得奇怪,但想到那并不关自己的事,所以也末开口多问。 等吃得八分饱时,秦潇才回头瞪了他一眼,“干嘛不吃饭一直盯著我瞧?” “你吃饭,我吃你。”湛若水扬起一抹粲笑,不客气的打量著秦潇的裸体。 秦潇不以为意的推开碗盘起身,走到床边向湛若水伸出手。 “干嘛?”知道秦潇是什么意思,但湛若水还是故作不解的扬扬眉。 “你答应过要给我赤血珀。” “有吗?” 语毕,湛若水的肩头就挨了秦潇酒足饭饱、力道极重的一拳,让他痛叫一声。 “你敢骗我!” 秦潇手一举,又要给湛若水一拳,却被他躲开了。 “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啊?”湛若水抚著肩头,气呼呼地吼道:“我不会武功,总有一天会被你打死的!” “谁教你骗我!你明明说做了那件事后就可以拿到赤血珀!”秦潇的气势也不输他的吼了回去。“谁管你会不会武功,你不给我赤血珀,我就打死你!” “等一下!”见秦潇的拳头又要挥过来,湛若水连忙举手喊停,“说好了你要让我满意才可以,昨天你揍了我那么多拳,我哪会满意?”他哀怨的扁扁嘴、摸了摸发疼的肩头,一脸可怜兮兮、被打得很惨的模样。 闻言,秦潇才勉强收回拳头,斜睨著湛若水问:“那我要怎样做你才会满意?” 他也很委屈啊!刚开始做那件事的时候真的很痛,要他不发火打湛若水一顿也很难。 “这个嘛……”湛若水收起可怜兮兮的表情,扬起一抹微笑,“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再来讨论,如何?” 当然,秦潇又被拐了一次。 两人正在大浴桶中“剧烈运动”,湛若水在挨了秦潇三拳后,二切还算顺利。 让秦潇坐在自己身上,湛若水更能看清怀中美人的表情变化。 又一个挺进,他明显看见秦潇眼里进出美丽的红光,昨晚因为房间太暗,所以他没察觉到这个现象,现在就著日光审视,秦潇眸中的红光甚至比赤血珀还要艳红妖异,更加勾魂摄魄。 “你的眼睛好美!”他著迷的盯著秦潇赤红的双眸哑声赞叹,他更卖力的挑逗他,好让自己能看见那抹红光因他的动作更加耀眼,犹如一坛醉人的女儿红。 一嗯……”秦潇糊成一团的理智根本无法理会湛若水说了什么,忙著呻吟的嘴也无暇回应他的话,他只能紧紧地揽著湛若水的肩头,拼命地扭动自己的身子,他想要更多 一切都结束后,两人紧靠著彼此,平抚急遽的心跳与呼吸,湛若水发现秦潇的眼睛又恢复成原本的墨黑。 “好神奇……”他捧著秦潇的脸庞,喷喷称奇:“怎么会有如此有趣的事?” 显然秦潇根本不知晓…… 砰! “好痛……”湛若水抚著发红的脸颊,不敢置信的大吼:“你干嘛又打我?” “谁敦你停下来不做了。”秦潇蹙著眉瞪著他,非常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我还要!”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司徒竺琉当时的表情会那么陶醉了,虽然刚开始真的很痛,可是接下来所得到的快感真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妙,让人想一尝再尝。 “就算你还想要,也不必用这个方式告诉我吧?”湛若水生气的抱怨,“你可以动动你的腰,或者吻吻我……喂!”他拉住要起身的秦潇,“你起来干嘛?” “不做就算了。”秦潇轻哼一声,“我去外头找别人。”不过就是做这档事嘛,罗唆什么! 湛若水连忙起身,将他抱在怀中,“别走!我乖乖做不再抱怨就是了,我的小美人、小主子。”他好不容易才发现这么有趣的人,怎么可以轻易放手,在找到下一个人之前,秦潇是绝对不能走的。 见秦潇不再乱动,湛若水才俯身吮咬他敏感的颈项,真的如秦潇所愿,不再多说什么的继续“做”。 而秦潇也因今日的话,替自己的未来种下恶果…… “爹、娘,此次去太原要多加保重,时常写信回来告诉孩儿你们的近况。”湛若水向将要前往太原的父母叮嘱道。 “若水啊,你真的不和爹一起去……啊!”湛海冰忽然痛呼一声,抚著大腿不敢再说话。 虞月儿收回青葱玉手浅笑道:“老爷,咱们不是说好了,要让若水留在大梁,您现在是想反悔吗?” 虽已年逾不惑,但虞月儿说话的声音仍如银钤般悦耳,看来犹如教养极好的贵妇,要不是那力道不轻、劲透皮肉的一捏,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一位弱柳扶风的娇贵妇人。 “可、可我会想若水……啊!”这次湛海冰抚著的地方是腰侧,虽说他贵为湛门的前掌门,可还是抵不过虞月儿的毒辣狠招,毕竟已让她打了二十年,他的罩门早就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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