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最后却是他向独孤颺求饶。 公孙玥躺在床上,懒懒地完全提不起劲,身体的力气好象都被抽光似的。 独孤颺那野蛮人,居然像是在报复他的乱来,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爱着,连他向他讨饶都置之不理,一直到天快亮才肯放过他。 他真是自找罪受。 昨晚在迷燕楼听到那话,只觉得一股强忍已久的怒气在胸口爆炸,但在见到独孤颺之后,心头又不自觉的渴望他。结果……害他想起魏大哥那晚在船舱中的好心建议,就这样照着书上说的去逗弄独孤颺。 谁知道那家伙竟留有一手! 难怪,他还在想,独孤颺那时候是如何来解救他的;而且他麻痹的双腿经他一握后,就完全恢复自由……原来如此。 他既会解穴功夫,应该也会点穴的功夫吧?他到底还瞒了些什么? 想到自己总是让他蒙在鼓里,公孙玥不禁闷闷地又生起气。 独孤颺是如何看待他的?自己能让他完全失去控制,卸下他在人前所伪装的表情,但……又如何呢? 充其量,也只是个床伴而已,他连个“爱“字也不愿说出口! 哼!下次,不再让他得逞了。 公孙玥支起酸痛的身子,坐在床沿开始用丝被轻轻擦拭昨夜独孤颺留下的痕迹。 此时门缓缓被推了开,独孤颺拿着一些干净的衣物走进来。 “玥儿,这些衣服你换上。”合上门,独孤颺背对公孙玥吩咐道。 昨晚他就发现公孙玥竟然穿著女装,而今早迷燕楼那儿的人也来告知昨晚花魁盼盼所受的委屈,公孙玥的行事作风果然冲动得让人好气又好笑。 但他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公孙玥着女装一定很美,下回再骗他穿吧! 心中打定主意,独孤颺便回过头去,不瞧还好,这一看让他差点猛喷鼻血。 只见公孙玥双腿张开的坐在床沿,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将他最美的地方呈现;昨夜他在公孙玥身上留下的印记红艳的挑动他的视觉感官,加上公孙玥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上还残留昨晚的春意…… 一大早就看这些,对身体而言是很大的负荷啊…… 独孤颺拼了命想压下腰腹窜上的热流,谁知道公孙玥此时又朝他柔媚的一笑。 “颺哥哥……”他甜腻的喊着,声音柔软得如同江南女子的无骨,仿佛可以掐出水似的,“我的身体好痛哦,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有诈!独孤颺心中有道声音正强烈地警告着他。 公孙玥不知去哪里学会这些手段,跟之前那个完全不知情事的他已完全不同,他得提防点。 见独孤颺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公孙玥小嘴一噘,秀眉一拧,“你都不疼惜我,昨晚让人家痛得要死,连现在也不关心我是不是有受伤……” 公孙玥偏过头去,咬咬下唇,哀怨地自怜道:“我就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才会对我那么粗鲁,是我自己笨,才会以为只要乖乖的让你抱,你就会更喜欢我……” 昨晚公孙玥哪里乖了? 独孤颺虽然想反驳,但思及自己昨晚的不懂节制,看来是真的弄伤他了。唉,谁让他拿公孙玥就是没辙,一遇上他,什么事都不管了,只想拥着他、疼爱他呢? 独孤颺放下手上的衣物,向公孙玥走近。 “我看看……”他大手拂过公孙玥的大腿内侧,那儿肌肤细嫩,他明显的感觉到公孙玥浑身一颤。 下一刻,公孙玥整个人紧紧地偎入独孤颺的怀中,手也自动环上他的肩,在独孤颺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颺哥哥,我那里好痛好痛哦,会不会受伤了?” 软玉温香在抱,独孤颺不是圣人,哪里把持得住?现下他的心思已不在替公孙玥检查上,手只是无意识的在公孙玥的大腿上游移,舍不得离开那片细滑的肌肤。 他的动作让公孙玥低吟一声,羞红了整张俏脸。只见他星眸半睁,春情溢满他的眉角唇畔。 “颺哥哥,你在摸哪里啊?”公孙玥微嗔地睇了他一眼,伸手握住独孤颺不轨的大手,“人家会痛的地方是在这里……” 公孙玥拉着独孤颺的手一碰,正是昨晚令他销魂的地方。 这下,独孤颺再也忍耐不住公孙玥的挑逗,只见那双魅人的桃花眼在霎时间变得深沉,他发出让公孙玥脸红心跳的性感呻吟,就要将公孙玥压在床上好好地爱一番。 独孤颺凑上前攫住公孙玥惑人的小口,迫不及待地脱掉他的衣服。 忽然,他的手一僵。 “玥儿!”不敢相信自己又让公孙玥点了穴,独孤颺瞠目结舌地望着已然自他身下钻出的公孙玥。 独孤颺那副表情,让公孙玥抿嘴笑出声来。 “颺哥哥!”他走向前柔声唤道,“你很想要,是不是?”他摸上独孤颺的脸,轻轻刮着。 他的声音忽又一变而为嘲笑,“你别想了。”拿起独孤颺送来的衣服,公孙玥慢条斯理的穿上,“谁要跟你这种粗鲁的人做啊?那两晚算是便宜你,以后你想都别想。” 公孙玥估量着独孤颺已快自己冲破穴道,轻笑地拍拍独孤颺气到扭曲的脸,推开房门施展轻功纵越出府。 “公、孙、玥!” 好不容易解开被封的穴道,独孤颺气得赤脚冲出房门,却只能对那抹离去的身影跳脚大吼。 该死,怎么换他被公孙玥耍得团团转?他发誓,今日就要人来教他轻功! 独孤颺喃喃咒骂着,正要转身走回房内,就见一个仆役害怕的站在他身后,动也不敢动。 “什么事?”独孤颺的口气极为不好。 “禀……禀王爷……”仆役声音颤抖得知秋风中的落叶,“有……有公孙姑娘的消息了。” 天啊!他第一次看见王爷发火,那张脸好恐怖啊! 坐在王府大厅内,独孤颺已恢复先前带笑的面容。 “说吧!”他示意要底下的人报告打探出的消息。 “禀二王爷,三日前在城西聚源当铺中,有人拿了一只玉镯去典当,上头清楚列有{芳年华龄}四字,还有一行小字是{壬午年冬庆爱女公孙芳华二十生辰}。” “哦?”独孤颺一听,唇畔笑意更深了,“玉镯呢?” “在此,请二王爷观视。” 那人恭谨的呈上一只白玉做成的玉镯,外面镂空雕上一朵含苞玫瑰,非常精致,而那行小字就清楚地刻在玉镯内侧。 把玩着手上的玉镯。独孤颺瞇起漂亮的眼眸开始思索,这公孙芳华是因为手头拮掘,不得不变卖手上的东西吗?还是…… “有查出这是谁拿去典当的吗?” “这……”那人迟疑了一下,也很疑惑的回道:“当铺的主人说是个女人,瞧那身穿着好象是……四王爷府中的婢女。” 四王爷?独孤颺这下也给弄胡涂了。 公孙芳华怎么会认识四弟? 独孤颺要人端来笔砚迅速写下几行字,“这封信你拿去。到四王爷那里去,请他让那个婢女随你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