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莫勒把手伸入她柔顺的发丝中,然后一路滑至背部,低声道:“我这人很无趣又不浪漫,不可能让你有什么期待或惊喜,将来如果你后悔了,我也不会放你走,你要有这个觉悟。”他一旦付出就是全部,不会有丝毫保留。“几百年前就有觉悟了,我认识你又不是一两天的时间。”感受到他结实肌肉的线条,她觉得自己好像小色女。“现在的我对于爱情已有现实考量,假使我得到你的快乐胜过你带来的麻烦,我才会接受,你不觉得委屈吗?”岳妃甜甜地笑,神态说有多娇便有多娇。“既然你会让我上你的床,不就表示你愿意接受我带来的麻烦了吗?这样我还有什么好委屈呢?”易莫勒浅浅笑着。“老实说,下午看见你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我很嫉妒。”“呵呵,会嫉妒是好事。”他的手抚上她白皙无暇的手臂,“……这真的是你要的吗?”“当……然。”她舔了舔唇,他健硕的身材早就令她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扑上前一口吞了他,好满足多年来的欲望。“不后悔吗?”易莫勒面露难色,也没忘那双迷人的眼眸透露出来的贪婪之色。这女人真是色性不改,一点也没有长进……岳妃眨眨眼,嘴角一勾,似是嘲笑他问了蠢问题。“有什么好后悔?你不是知道我一直很想要你吗?”她要他,想了足足十年了……光阴匆匆,一个十年过去,如今她已满二十八,岁月催人老,不过她担心的不是外貌、不是年纪,而是错过这次说不定还要再等个十年,到时还有没有体力对他上下其手就无法保证了,基于此,到嘴的天鹅肉岂可放过。漫漫十年,终于等到了,激动的心情根本无人了解,既然做鬼也风流,她死也要吃掉他好一偿宿愿。即使地动天摇、海水倒灌、水淹台北都不会改变她此刻的目的——得到他!她对他的执念就是这么深刻,嘿嘿嘿……“你值得更好的对象。”易莫勒叹息又矛盾不想放手。岳妃容貌姣好、身材玲珑,只要不像色老头那样,对自己显露这股贪婪,几乎可说人见人爱,如此娇美的她适合更好的男人,他与她不应该走在一起,以前不,未来更不。只是……“我只要你。”她微微一笑,笑得他觉得有股寒意直透心头。“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你,不会让你觉得痛……”他们的对话实在是……易莫勒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岳妃像只安静的猫,乖乖任由主人抚摸。明知自己答应定会万劫不复,无奈美色当前,他又不姓柳,加上他对她确实有无法割舍的感情。浓烈又缠人,如树缠藤,又似藤缠树,难分难解。他的渴求也是她,他只要她。应该拒绝,偏偏做不到,既是如此,那就从容就义吧……唉。“假如这真是你想要的,那就来吧。”“呵呵……我不客气了。”岳妃舔了舔唇,纤细的双手开始放肆。原本以为占尽上风的她,哪知他一个翻身她便失去了主导权,只能任由他恣意放纵。窗外顿时闪电雷雨交加,雷隆隆作响——全身筋骨酸疼是幸福的象征,也是纵欲的下场……岳妃是被细碎的吻给吻醒。“早安。”他似陈年红葡萄酒的醇嗓总让她心波荡漾。“早……莫勒,我好喜欢你背部的刺青,很美的一只老虎……”昨晚细吻他背部才发现到这个小惊喜。“你喜欢就好。”那是他年轻气盛下的结果,现在并不后悔,因为过去做的每一件事才有现在的他。“你属虎,我属羊,我们这样算不算‘羊入虎口’啊?”他倒认为是送虎入羊口。她趴睡在床上,他则是覆在她背部,一手勾着她的手,另一手探入她胸口下揉捏她的浑圆,很快便激起她的反应。“我真的累了……”好,她承认,是她太色,居心不良,一整夜不肯放过他,死缠着他就是要将他吃得一干二净,没想到……被吃得一干二净反倒是自己,清晨三点才迷迷糊糊入睡,现在还来,她今天还要不要去上班啊?易莫勒抓着她的手按住自己早已昂扬的下体,说明他此刻有多饥渴。“你不是说一整晚都不让我睡?”他反而体贴让她睡了两个多小时。“那是玩笑啊……”天知道,她以后再也不敢大放厥词了。他不语,继续落下细碎的吻,一面让她的手爱抚自己的火热部位,如此天人交战的折磨终于逼得她认输。“我真的动不了,你想要就自己来吧……”她放弃挣扎。易莫勒含住她的耳垂、颈子,最后咬住她的肩,他伸手探入她的私密处,确定她能接纳自己,便将她翻转过来抬起她的腰,缓缓进入她的身体。“呵啊……”岳妃发出徐长缓慢的呻吟,在他的挑逗下,欲望迅速燃起,她随即弓起身子迎着他,让他能够进入更深、更深,好获得更强烈的快感。她的迎合令他加快冲撞的速度,明知不该这么折磨她,偏偏这火是她挑起,既然有胆挑起就得有胆承接他的欲望,当然了,他仍有手下留情,舍不得弄伤她。撞击的力道愈来愈深,最后一次的冲刺,一股热流射入她体内,两人达到高潮,似压抑又似愉悦的声音回荡在彼此的耳里,淫靡的情欲味道也飘散开来,他们的身体慢慢由亢奋转为平静……“我刚刚忘了用保险套。”他退出躺在她身旁,这时才惊觉失误。“没关系……”她一脚勾住他的大腿,脚趾头放肆地搔着他的脚踝,娇媚地说:“我在安全期内。”“昨晚是你第一次,我实在不应该这样对你……”他爱怜不舍。这种乱没诚心的歉意,她贼贼的在心底暗笑。“所以罚你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准碰我。”易莫勒扬眉,神色异常地邪气。“可以啊,你记得别来找我。”他禁欲多年,不像她初出茅庐,难以克制。“……”他眼底的情欲氤氲未退,看来是喂饱了她,自己却还没获得满足。这足以证明,他们两人都很色。“好奇怪!”易瑄突然歪着头,含着叉子说。“怎么了?”易莫勒问女儿。“为什么小妃阿姨还在我们家?”岳妃摸摸她的头,问:“瑄瑄不喜欢小妃阿姨住在这里吗?”“喜欢啊!小妃阿姨以后都要住在我们家吗?”易瑄天真地问。“你欢迎吗?”易瑄兴奋不已。“好啊好啊!这样以后我们都可以一起睡觉了。”“笨蛋。”易勤小声地说了句。易瑄听见了,问:“哥哥为什么要说笨蛋?爸爸说不可以说笨蛋。”易勤懒得再解释,默默低头吃早餐。“瑄瑄,小妃阿姨明天再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