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就是存心想要我的命了对不对?”“你不会对一个挺着肚子的胖女人有兴趣吧?”“那你要不要试一试?”吻咬住步羽婕的唇瓣,萧澈的话音还啜着粗气,虽然他很想要她,但主诊医生已经特别吩咐了,这最后的三个月也得禁 欲。压抑着串升的焰火,可是甜头还是要吃,他的薄唇贴着步羽婕的耳廓,舌头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烫得她轻轻的颤抖起来。怕自己控制不住心底越来越强烈的兽 性,萧澈狠狠地咬了一下步羽婕的脸颊,压低的声音,带着懊恼。“刚才你跟韩夜说什么了?”“你觉得我能跟他说什么?”被她反驳了回来,萧澈恨恨的咬了咬牙。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将他气得七窍生烟却又奈她不何。“婕婕,你不会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霸道中带着诱惑的轻喃,让人欲罢不能,寸骨柔酥,猛烈而缠绵的吻,一点点的加深着,充满了激情,萧澈仿佛要耗尽他所有生命力般,急切地从步羽婕的嘴里获得新鲜的氧气,获取舒缓恐惧的灵药。——————————————————————————————————等到步羽婕睡下,萧澈敲响了韩夜的房门,两个男人默契的保持着冷漠,一前一后的走到花园里。雨慢慢变细了,飘着雨粉,许是下了雨的原因,盛夏的夜晚也有了几分凉意。萧澈的脸色阴沉莫测,韩夜的表情同样一片阴骛。“我让你去接她,并没有要你在她面前嚼舌。”“我只是为她好,没有在她背后说你的坏话。”“韩夜,有些事,你不需要去管,也没有资格去管。”“萧澈,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冒险?”“韩夜,有话就挑白了说,用不着掖掖藏藏。”“我不信你不知道她做的事。”“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要?我自己的老婆,她的性子我最清楚。你不让她去查,你以为她就会乖乖的听话吗?那件事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如果她不查个水落石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真正开心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你以为国防部的网络是可以任人来去自如的吗?”“她想玩,我会让她去玩,她要查,我就让她去查,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包括你在内。”“那如果伤害她的是你自己呢?萧澈,有些事你做得再严密,但也有漏洞的时候。”“韩夜,我做了什么事可以让你抓到把柄了?对她,我从来都是百分百坦诚,没有任何欺骗她的成分。”“你说你是为了她好,行,我信!可是有些话我还是得说,她的祸已经闯得够大了,要是她还不知道收手,到时候连你也保不住她。”“谢谢你的提醒,但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要把事情擞出去,随便你喜欢。”“萧澈,你明知道我不会这样做,何必用激将法。只要涉及到她的事,我哪一次不是输得连尊严都可以卖给魔鬼。”看着韩夜眼底的苍凉,萧澈微微下垂的眼睫掩去了黑瞳深处的复杂光芒,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唯一的希望只是要把她安全的锁在他身边。静寂的花园之中,韩依和萧澈都没有再说话,同样把秘密藏得很深的两个男人,第一次达成了共识。“萧澈,我知道你有事隐瞒了她,如果有朝一日让她知道了真相,你打算怎样做?”“只要她足够爱我,我就有信心留住她。”模棱两可的话,或许连萧澈自己都不敢保证她到底爱他有多深多浓,看着他暗沉不明的脸色,韩夜没有离开,他掏出烟,点燃之后长长的吸了一口。“韩夜,你以前烟酒不沾,怎么越来越颓废了。”“多了一个让我头痛心痛的女人,萧澈,你自己又何尝不是时刻都在忐忑彷徨。”“没错,我虽然拥有了她,但我的心从来没有真正的踏实过。”“需要我帮忙吗?”“我以为你会恨我。”“我的确很恨你,我甚至在想,如果你死了、又或者你是她的杀父仇人,我是不是就有机会拥有她了。”韩夜说这句话的时候,幽冷的双眸直直的看着萧澈,眼瞳微微一缩,萧澈轻屑的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已经决定要娶曲紫澜了,想不到你还是肖想我的老婆。以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你觉得她会投入你的怀抱吗?”虽然知道萧澈说的都是事实,但韩夜还是死死地盯着他看,语气略带挑衅的说着。“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最起码,我会放手一搏。”“那曲紫澜呢?招惹了她,你以为曲总参谋长会放过你吗?还有姑姑,她已经为了你的婚事愁白了头发了,你就忍心她的希望又一次落空?”萧澈一开口,现场气压飞速飙低,浓郁的火药味充斥在他和韩夜两人之间,见萧澈抬腿就要离开,韩夜手一伸牢牢的抓住他的胳膊。“萧澈,别让我知道你伤害她。”“韩夜,我可以为她而死,你觉得我舍得伤害她吗?”想挣脱韩夜的束缚,谁知他的力道居然大的惊人,捏得他的骨头一阵发疼,萧澈知道韩夜真的是在跟他较真了,他忍不住蹙眉说道。“奶奶爷爷还没有睡,你发什么疯?松手!”“萧澈,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在策划些什么?你最好别让我查出来!”两双黑眸在空中对撞的时候,隐约擦出闪亮的火花,萧澈嘴角半勾着,目光凉薄淡然,冷嘲的表情似笑非笑。“韩夜,有本事,你就尽管去查好了,但有一句话我要提醒你,别动她一根头发。”正文 第一百三拾二章 两虎相争萧澈一大早就坐专机去美国出差,步羽婕起得晚,走出卧室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大宅里的人都出去了,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暖盒里已经准备好了各式的营养食物,步羽婕懒懒地拉开椅子坐下,或许是因为掂记着查找真相的事情,这几晚她睡得不是很好,现在满脑子全是十一年的那一个雨夜,跟个抹不去的画面似的,一次次闪现着,在她快要找到答案的时候,线索又突然之间断掉。事发当晚的电话是她接的,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男人的声音明显是经过变音处理的,仔细想想,她总觉得她漏掉了什么细节,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她还是想不透她到底缺了哪一部分的记忆。见她愣愣的坐着动也不动面前的食物,刚走进来的阿猛小心的端详着她的脸色,然后轻声着开口。“少爷走之前说如果少夫人要是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没有注意到阿猛的表情,步羽婕仍然一边思索一边喝着杯中的鲜牛奶,沉默不说话,阿猛识趣的退下去,在一旁小心侍候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