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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天下第一个敢威胁老夫的人。」离开舒适的座位,他背着手,行来踱去。「我还有很多女儿,每个容貌都不输玉儿。」在听过萧炎的报告之后,说实在的他对程门笑也起了一定的爱才之心,如今针锋相对,他字字绵中带针,即使丝毫不卖帐,阎瑟反而对他更是另眼相待,能拢络自然是最好,再者……七皇子日昨的「串门子」也让他不得不心生警惕。「不要!」他拒绝得一乾二净。「做人要知好歹。」阎瑟脸沉了下去。「说不要就是不要。」「没得商量?」「把金玉还我。」「你太嚣张了,这屋檐下没有人能跋扈得过我!」他看着一个个垂眉敛目的仆役,得意扬扬。「我只是来讨人。」他对野心、权力这些玩意一点都没兴趣。「你死心吧,两日后玉儿将改嫁萧炎。」阎瑟拂袖。小蚂蚁妄想推倒大树,痴人作梦!既然不肯为他所驾驭,那就毁了他。「程兄,丞相的好意可不是人人都有,你别不识好歹。」用眼睛将程门笑拚命砍杀的人居然出来打圆场。「你进丞相府是为了她?」将从前的蛛丝马迹连贯,原来拿着线头的人是一笑倾人城国的伊人。「她就要是我的了!」不管是挑衅也好,愿望即将满足也罢,此刻的萧炎是志得意满,仿佛得到天下。「我不信!」「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那三个字。「我不信!」「程门笑,信不信由你,你尽管自欺欺人吧。」「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自欺的那个人。」恩断义绝,竟也到此地步。「那我们就在战场上见真章吧!」「恩义已还,今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相遇之情,知遇之恩,那些年少往事已随风去。「我也无话好说。」萧炎鹰般的眼淡淡掠过少有的温情,也只是瞬间,瞬间无踪。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前途的自由,一旦抉择,毫不后悔的往前飞;即便路途不同,曾在交会时互放过光芒就是辉煌了。无话可说,也就等兵戎相见了。虽然那绝对不是他想见的情况。「我刚刚说过,你不会以为丞相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吧?」安静半晌的阎瑟阴恻侧出声。握有不利于他证据的人岂能纵虎归山?这可不是他阎瑟做事的方法。他喜欢斩草除根!看准了程门笑只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书生,卫兵只有意思意思的出来个小猫两三只。但是每只小猫都拿长矛利刃。「我既然敢来又何惧你的武力?」「看不出你文弱书生,口气阔比天河?」「金玉是我妻,下次我再来,我会光明正大的把她带走!」阎瑟一掌拍桌。这辈子他平步青云直上,就连当今圣上说话也要对他诸多忌讳,这在他眼中宛如小虫的男人……「跟老夫作对,你找死!」程门笑沉静不张狂,语气却坚定如盘石。「我只要我的妻。」再击一掌,桌子上的瓷器乒乓作响。「休想!」眼看刀刀已将架上程门笑的脖子--「哎呀,我说师傅你进来丞相府一待就几个时辰,我在外面等得腰酸背痛,到底,你跟阎大人的要事商量好了没,要是妥当,我们要出发了!」一派风流倜傥模样的善咏出现得分毫不差……就像他早就守在外面看着里头的一举一动。「殿下?」阎瑟跟萧炎同样骇了一跳。他们刚刚说的话没被善咏听了去吧?「大家都免礼了。」他表现得落落大方。「殿下……是怎么进来的?」驻守的卫兵跟下人都死绝了吗?竟然没一个来通报的?「丞相大人,我跟大家说想给你惊喜,你可别怪罪那些人啊。」从他师傅身上学的四两拨千斤真好用。阎瑟瞠目。「殿下跟他的关系……」「哎呀,丞相,你这样开门见山的问我会害羞。」呃?哪里害羞了?「就这样,丞相,过几日本殿下有空了再来找你喝茶聊天。」他很弟兄的、很没架子的扣住程门笑,大大方方走出深似海的丞相府。第八章「欸,不用感谢我的救命恩情。」出了丞相府,上了预先安排好的马车,善咏马上把不规炬的手收起来。照他师傅严肃的个性不想吃冷眼丸还是自动自发的比较好。「没人叫你来。」肩上的伤痛比不上听闻萧炎要将金玉占为已有的激动。他闭上眼,本来就不佳的脸色更显灰白。虽然碰了一鼻子灰,还是有人再接再厉不怕受挫的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师傅,你走投无路了吧?你很需要我对不对?」「听起来你很幸灾乐祸?」他声冷、音冷,少见大悲大喜如他也有乱了分寸的时候。「我哪敢?人家是关心你跟师娘,你们要是不能团圆,我的心也不好受。」就算敢也抵死不能有所表现。「你要是肯安静半晌我会觉得你表现得更有诚意。」封闭的空间并不晦暗,这邀功的家伙却叽哩呱啦个没完。「师傅,早就知道你是无情的人,利用过我后就不管人家的感受了。」他要不是殿下的身分实在非常适合去当戏子--唱作俱佳。「我哪里利用你?」「利用我的银战神……好啦,银战神是你一手训练出来的。」「让我下车。」他拒绝跟这么聒噪的人共处。「你不顾师娘的死活了吗?」嘿嘿,就知道凡事打着师娘的招牌绝对就是一枚免死金牌。「我自己会想办法!以前我说过你没有君临天下的命,不管你怎么巴结我都没有用,天命不能改。」「我知道我知道……我也认了啊。」这冷水又不是第一次泼,就当沐泽在师傅「爱」的光辉下……「知道就别再跟着我,我不会为你改命的。」「谁要你做那种逆天的事了,那种每天坐起来要担心被刺、被害、被兄弟背叛的座位,你不信我不在乎那捞什子的皇位?」若要在历史留下美名,则当个明君,明君,要有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精神,当暴君,是容易多了,管他臭名还是没名,随心所欲。这些呢,也都不要紧,坐上皇位之前,事先就会被师傅骂到臭头。老实说,年少时的他的确把继承大统当作唯一的野心,而且放眼所有的兄弟,有才华的没脑袋,有思想的没人缘,有野心的缺乏辅佐能人,他有着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才干,而且自信只要手握左文曲程门笑,右破军胡吹雪,政事、兵术,文武傍左右,到时候百年江山都将归他一统。傲笑群雄一点都不难。「我不知道你何时改变的想法,也不想知道。」他对别人的冷淡不是从今天才开始,偏偏就是很多人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师傅,我怎么听起来你的胳臂都是往外弯的,我这徒弟很不得你疼爱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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