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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朔雪脸色变了变:“殿下,须得克制守礼,不能如此耽于……肤浅欲/望。”郁灯泠也爬到床上来。“我不克制。”她斜眼看着薄朔雪,“你还有什么借口?”“……”薄朔雪沉默了漫长的时间。终于小声快速开口道:“我不会。”郁灯泠没听明白:“什么?”薄朔雪今夜的脸红了又紫,青了又白,这会儿已经是有些麻木了,也顾不得脸面,飞速地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如何侍寝,所以我,我不能。”郁灯泠颇为震惊,奇异地看着他。迎着这般目光,薄朔雪心中更是羞窘,死死咬住腮肉,强撑着一声不吭。十三岁后,他就如所有男子一样,有正常反应,但并不频繁。因为他的心思不在于此,偶尔精力勃发,他更愿意去夜跑数里,还能强身健体。且薄朔雪并不爱与人扎堆,对那些男子之间常围在一起暗暗流传的绘本、小人书自然也就不感兴趣,没有仔细研读过,也不觉得有这个必要。毕竟新婚之夜前,他定会将所有该学的都记进脑子里,这个对他而言易如反掌,实在是不需要在有婚约之前就浪费时间去做这些事。但薄朔雪怎么也没想到,有一日,他还需要当着长公主的面,解释自己对此一窍不通。长公主眼神中的奇异和惊讶,像一根根绵绵细针,扎在薄朔雪的心上。怎么连这都不会。是新的借口而已吧?郁灯泠想了想道:“我教你。”“你、你教我……”薄朔雪茫然地跟着重复,眼神都涣散了。郁灯泠心道,这有何难。侍寝无非就是使人心情愉悦地入睡,更何况,薄朔雪在这一方面还有过成功的经验。郁灯泠回想了一下,那一回晒着太阳打盹的感受。她闭上眼睛,对薄朔雪道:“你现在开始说话,不要停。”“……什么不要停?”薄朔雪忍不住问出声。怎么是从聊天开始的。跟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郁灯泠已经闭上了双眼,并不搭理他。她下达的只是“让他说话”的命令,至于他说了什么内容,郁灯泠并不关心。可惜,薄朔雪惊讶迷茫之下,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理解长公主的这个命令。是要他说点好听的?听说这样能事前增加情/趣。但他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薄朔雪脸色黑沉无比。郁灯泠半晌听不到那把催眠的声音,终于有些不耐,提示道:“拿折子过来,念。”这、这是什么癖好。薄朔雪咽了咽喉结,犹豫一会儿,当真伸手拿过一本奏章,平声平调念了起来。可是,不对。声音还是那把声音,可是感觉就是不对。那种暖暖的、软绵绵的,能把人包围起来的感觉,不见了。郁灯泠忍耐了一会儿,出声打断他。“别念了。”薄朔雪神经顿时紧绷。“随便说点什么。说你想说的。”郁灯泠靠着枕头吩咐道。薄朔雪顿了许久,渐渐有些明白过来了。长公主这样的要求,他之前也听到过。在树下,长公主叫他说话,过了没多久,就在他说话的声音中睡去。当时,薄朔雪只以为长公主是任性、不尊重别人。现在长公主重提此事,莫非,是要用他说话的声音来助眠?难道这就是长公主所说的“侍寝”。薄朔雪觉得自己这般猜测很荒唐,也很天真。但是仔细想想,却又很符合长公主的作风。长公主既然需要旁人带着她吃饭,那么,要旁人带着她睡觉,也不是不可以理解。薄朔雪暗自屏息,决定试试也并无不妥。于是,迅速在脑海中搜刮了一个奇闻异事。说的是一个上山砍柴的贫苦樵夫,为避雨走进一个山洞内,再从另一端出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十年之后。十年之后的樵夫已经有贤妻聪子,日子过得十分饱足。樵夫大喜过望,在十年后的自己家中快快活活过了许多时日,与妻子孩儿感情日渐融洽,每天都充满了干劲。就连妻子也常常夸他,说他变得能干许多,与平日很不一样。樵夫大惊,害怕被认出他是外界来的人,便不动声色追问,平时的他是如何模样。妻子道,他平日总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埋怨他自己不够厉害,射不到更强壮的鹿,只能捉些野兔充饥,以后要是连野兔都猎不到了,该怎么办呢。樵夫闻言,立刻反驳道:我原本连捉野兔都不能百发百中,下定决心勤学苦练,如今顿顿桌上有肉,怎么还不知足,还在担心那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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