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乔翊走后,谢淮舟立刻去了卫生间。郁长泽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像成瘾性药剂,仅仅接触了这么一小会儿就让他腰腹发紧,勾起某种隐秘的欲望。他鞠起一捧凉水拍在脸上、后颈处,但收效甚微。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叫嚣着想要某个人,身后令人羞耻的地方变得湿润饥渴,谢淮舟能感受到液体滑过大腿的酥痒。他猛地抬起头一拳打在镜面上,失控地骂了句脏话:“操!”升起的热度烧红了眼尾,呼吸越来越沉重,情潮翻涌冲击着身体,血液成了岩浆。谢淮舟拉开了隔间门,将外套脱下团成一团,脸深埋于其中汲取残留的信息素,修长的手指落在裤腰上,羞耻到颤抖。拉链滑过的金属声在耳畔放大,垂感极佳的面料顺着白皙的双腿滑下缀在脚踝,谢淮舟一寸一寸抚慰着自己,汗水和喘息闷在外套里。因为缺氧眼尾愈发红艳。薄荷酒的气息将他带回那个夏天。明明是无法标记的Beta,郁长泽却一次次撞开他的生殖腔,犬牙叼着那块嫩肉撕咬、研磨,直到鲜血淋漓,再大发慈悲地将信息素灌入其中。高饱和度的信息素浸透他的骨血,重塑他的身体,谢淮舟成了泡在薄荷酒里的一颗青梅,早已失去本来的味道,轻轻咬一口便爆开浓郁的酒香。这时郁长泽会舔舐他的伤口,洋洋得意地询问谢淮舟被他干得有多爽。低哑又暧昧的嗓音,用最无辜的表情说最下流的话。那副模样让谢淮舟恨不得、爱不得又无可奈何,只能纵容着、放任着,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出去。于是和郁长泽在一起的那两年,谢淮舟后颈的隔离贴就没摘下来过,不是为了伪装Alpha,而是遮掩交欢的痕迹。谢淮舟过了许久才从卫生间回到片场。热烈的阳光直射而下,让人眼前发虚。郁长泽坐在摇椅上,身旁围着两个小助理,一个给他打伞,一个给他摇扇,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谢淮舟盯着他,怒火中烧。郁长泽感知到他的视线,食指勾下鼻梁上的墨镜,恶劣地扬起唇角,冲他无声做了个口型:“爽吗?”第4章下午的拍摄终止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谢淮舟提前在剧组所在的酒店订了三天总统套房,回到房间后他久违地感受到一股疲惫感。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强烈的情绪波动了,像一块巨石从高空砸进平静的水面,溅起的水花到现在还荡出层层涟漪。谢淮舟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昏昏欲睡之时才从里面出来。他随意裹了件浴袍,内里什么也没穿,湿漉漉的发尾缀着水滴浸湿了衣领。他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手习惯性摸向床边的桌子,动作一顿,原本放在那的人造腺体不见了。他回过头,身后的沙发上郁长泽手里把玩着人造腺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哥哥要是再晚一分钟出来,我就进去找你了。”郁长泽分外可惜地叹气。谢淮舟眸色冰冷,向他伸手:“拿来。”郁长泽握住他的手贴在面颊上,眷恋地蹭了蹭,漂亮的狐貍眼哀怨地看着他:“哥哥不想我吗?”“你有什么值得我想的?”郁长泽轻笑一声:“可是哥哥刚刚一直在看我,不是在邀请我吗?”谢淮舟原本被压下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上前一步,手掌从面颊滑到颈部,扼住脆弱的咽喉,郁长泽被逼得抬头和他对视,眼里却没有丝毫惧意。谢淮舟俯下身,敞开的浴袍领暴露春色,象牙色的肌肤,线条流畅的肌肉,完美惊艳的腰臀比,以及腹下三寸微微勃起的性器。郁长泽的目光剎那间变得幽深晦暗,手掌不受控制地探进他的衣领,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玉色的肌肤时,谢淮舟蓦地收紧掌心:“我的确邀请了人,但不是你。”越亲近的人越知道如何往对方心窝子里捅刀。谢淮舟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不屑一顾:“滚出去。”郁长泽的神色瞬间沉下来,嫉妒又愤怒,眼中翻涌着无数情绪,最后又一一散去,柔软和笑意又重新回到脸上,他笑着问:“哥哥邀请的是谁?”“跟你有关系吗?”谢淮舟转身走回房间,拿起酒店的内线电话。他知道郁长泽是不会自己走的。电话拨出去却无人接听,郁长泽悠闲地拔了电话线,甚是无辜道:“忘了告诉哥哥,这座酒店是我的。”谢淮舟想起路昭说过有个富豪小姐姐给郁长泽送了一座酒店。谢淮舟眸光微黯,心脏泛起细密的酸麻,脱口而出的话变得尖酸:“既然拿了别人的好处就该守本分,对我纠缠不休是嫌对方给得不够?”郁长泽茫然道:“什么好处?”“酒店...”刚开口谢淮舟就后悔了。郁长泽拿谁的好处跟谁好和他有什么关系。但郁长泽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一双眼睛盛满笑意:“酒店是我和我朋友合资开的,三年前就有了,哥哥可以去查。”“没兴趣。”谢淮舟神色冷淡,“就算是老板也没资格私闯顾客的房间,一分钟内你不走我就报警。”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娇软甜腻的Omega问:“谢先生,您在里面吗?”郁长泽的笑意凝结在唇角:“哥哥真的邀请了别人?”谢淮舟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做出反应,他转身往外走,似要给那人开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