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实在受不了了,就会喊他的全名。久而久之,郁长泽的名字在床上就成了某种安全词,只要他喊了,不管闹得多疯,郁长泽都会收敛。“...郁长泽...不许碰我的生殖腔。”郁长泽遗憾的退出些许,抓着谢淮舟的头发和他接吻,明明是他把人欺负得快哭了,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哼哼唧唧的撒娇:“哥哥,亲亲我吧,亲一下吧。”谢淮舟湿润的睫毛颤动,薄唇在郁长泽的颊边碰了碰。郁长泽像受了什么鼓舞,一边操他,一边凶狠的含住谢淮舟的唇,长舌直驱而入,舔遍他的口腔,勾着舌尖吮吸。最后郁长泽掐着他的腰,猛烈地撞击了数十下,一口咬在他后颈,信息素和精液同时灌进他体内,将上下两处都灌满,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担心有小伙伴接受不了dirty talk 我已经悠着写了,但骚狐貍真的又浪又骚第12章云歇雨住后,谢淮舟趴在床单上,自腰部往下一阵酸麻,身后那处兜不住水,往外渗出白浊,顺着腿缝往下淌。郁长泽慵懒的躺在他身旁,胳膊撑着脑袋,眼角眉梢都透着餍足,手指勾着流出来的东西抹在饱满粉红的臀尖或者微微凹陷的腰窝上。谢淮舟趴了一会儿,缓过神后,翻身从烟盒里拿了根烟叼在嘴里。郁长泽眼明手快的给他点上,像新婚夜里的小媳妇般靠在他怀里,就差说一句“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谢淮舟轻轻吸了口,薄荷味尼古丁沉入肺腑,缓解身体的不适。“我在丽景湾有套别墅,过两天去办过户吧。”郁长泽揉着他的腰,敷衍道:“没时间。”谢淮舟挡开他的手:“没时间就让助理弄。”郁长泽眼眸一沉,气恼道:“哥哥非要现在谈这些吗?”“不然呢?你想谈什么?”谢淮舟缓缓吐出一缕烟,凌厉的眉眼在白雾中显出几分讽刺,“郁长泽,我快三十了,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和你睡一觉就把你捧在心尖上当宝一样护着,然后再被你当狗一样呼来喝去耍得团团转?”“打个炮而已,别太当真。”郁长泽怔了下,胸口突然泛起钝钝的疼,他抬起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烟雾似乎与多年前的谢淮舟对视。那是他们刚发生关系的时候,谢淮舟以为他俩在一起了,而郁长泽却连个承诺都懒得说。他野惯了,成日混迹在酒吧、秀场和飙车道。谢淮舟管着他,刚开始郁长泽还觉得新鲜,愿意卖好装乖,时间长了,不免觉得厌烦。有天晚上,趁着谢淮舟不在家,他答应了和人飙车。龙尾形山道,一万米不到的距离就有318个弯道,陡峭悬崖没有任何护栏,冲下去就是死。临上场前谢淮舟赶过来拉着他的胳膊不许去。篝火和人声混成一团,身后的飙车党尖叫着起哄:“Leo,快滚回妈妈怀里喝奶吧。”郁长泽脸色很差,甩开他的手跨上机车。谢淮舟挡在他车前,固执地看着他的眼睛:“跟我回去。”郁长泽忽地笑了声,身体往前倾,那张漂亮妖艳的脸几乎触到他鼻尖:“我凭什么跟你走?”“你是我...”谢淮舟声音顿住了,他看见郁长泽眼里明晃晃的讽刺。郁长泽拉下头盔上的挡风玻璃,锐利的眼尾轻飘飘落在他身上,却像刀一样剜过他心口。他说:“哥哥,打个炮而已,别太当真。”时至今日,郁长泽已经忘了龙尾山道的惊险刺激,只有那日谢淮舟惊愕、受伤的神情在他脑海中永不褪色。他想上天还是公平的,年少时开的枪,此时正中眉心,他才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郁长泽沉默了半晌,忽然起身下床将谢淮舟拦腰抱起。谢淮舟惊了一跳,拿烟的手离他远远的,生怕烫到他。“你发什么疯?”郁长泽抱着他往浴室走:“好歹是一套别墅,服务要到位呀。”一服务又是一个多小时,郁技师擅自加钟,谢老板咬牙切齿扶着腰出来后,强烈谴责,给出一星差评。郁技师委屈,但爽。闹腾了一个上午,谢淮舟缓过腰酸后便去厨房做饭。郁长泽帮不上忙,在客厅里乱捣鼓,一会儿一个问题:“哥哥,拆下来的床单放哪?”“衣帽间里的门怎么打不开呀?”“这套西装我有同款,下次出门一起穿情侣装啊。”谢淮舟没理他。郁长泽并不是真的想要回答,只是想通过不停说话刷存在感,属于变相撒娇。谢淮舟煮了一锅米粥配上几个爽口的小菜,十几分钟就做好了。郁长泽喝了口米粥,香香糯糯的,干涸了半天的五脏六腑瞬间舒坦。他眯着眼笑:“哥哥,你厨艺更好了,我想吃烤羊排、鲜虾煲,下午做这个好不好?”“吃完你就回剧组。”郁长泽摇头:“我在A景的戏都拍完了,李导允许我休息两天。”“那就回家,我这里不欢迎你。”郁长泽失落的“哦”了一声,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打包盒准备打包饭菜。谢淮舟一脸问号:“你这是干嘛?”郁长泽可怜兮兮道:“我孤零零一个人,回家连口热饭都没得吃,我打包回去胡乱对付两天,等去剧组了,再领盒饭。”谢淮舟:“.......没人做饭不会点外卖?”郁长泽无辜地看着他,歪了歪头。谢淮舟揉了揉眉心,这么多年这人嘴刁的毛病还没改,不吃酸的不吃辣的,甜的不碰,咸的不要,宁愿饿着也不愿委屈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