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点点头仰起下颌,头顶的鹿角抵在墙上,他本就肤色偏白,在白炽灯下更显出一种玉瓷般的冷凝,扬长的脖颈露出凸出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谢淮舟不合时宜的冒出想碰一碰的想法,他匆匆收回视线,解开郁长泽的领结。Alpha胸前红了一片,谢淮舟皱眉:“先出去吧。”“就只有这一个出口,原路返回也不知那对情侣走了没。”郁长泽宽慰他,“我易感期快到了,所以反应大了点。”“知道自己易感期还来这种地方?”郁长泽笑了声,狐貍眼轻飘飘落在谢淮舟脸上:“哥哥,你担心我啊。”谢淮舟抿唇,被这声哥哥喊得耳热,不是没人这样喊过,但郁长泽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这两个字像在他嘴里裹了糖似的,唇齿间吐出就叫谢淮舟酥了骨头。“你叫什么?上次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Leo。我在Y国长大没有中文名。”谢淮舟狐疑:“你的中文很好。”郁长泽失笑:“因为我奶奶是中国人,我三岁时父母就去世了,我跟着奶奶长大。”谢淮舟怔了下:“抱歉。”郁长泽摇摇头:“哥哥呢?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谢淮舟。”“哪几个字?”“露白草犹青,淮舟倚岸停。”郁长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谢淮舟尴尬。郁长泽伸出手:“哥哥写给我。”谢淮舟握住他的指尖,在掌心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名字。郁长泽蜷紧掌心像抓住什么宝物,眉眼带笑:“我记住了,淮舟哥哥。”谢淮舟缓缓眨了眨眼,轻轻“嗯”了声,耳根发痒。休息了一会儿,郁长泽脸色好转:“再往前走一点就到了。”“其实我不需要冰块。”“我知道。”郁长泽注视着他,狐貍眼温柔又深邃像浸润了整个春日的清波,“可我还欠你一杯酒。”两人继续往前走,没了刚开始顾客与服务生的生疏,言语间,谢淮舟知道了不少关于郁长泽的事。比如他今年19岁,在一所私立艺术大学就读,由于学费高昂因此出来做兼职挣学费,主要是演出、调酒、平面模特之类的,因为他长得好看,挣得会更多。“你倒是会利用资源。”“嗯哼。”郁长泽俏皮的眨眼,“这叫漂亮也能当饭吃。”他凑近谢淮舟,那张漂亮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即使近距离观察也找不出瑕疵。“哥哥不喜欢我这张脸吗?”两人的距离已超过了社交安全范围,谢淮舟定定的看着他,半晌一扭头,局促道:“是不是到了?”郁长泽退回正常距离,按下一串密码,浓郁的酒香铺面而来。“这里是我练习调酒的地方。”房间不大,一张长桌上面摆着各式调酒工具,两边的酒架上陈列着酒品和调酒材料。郁长泽洗过手娴熟的切洗水果,谢淮舟看着他的动作状似无意问:“你和酒吧老板关系很好啊,过来兼职还能有个专属的练习室?”“怎么可能。”郁长泽拿出一盒蓝莓,清洗干净后放到谢淮舟手边,“我帮他推销了一百万的酒水,他才愿意把这里借给我。”谢淮舟捻了颗放进嘴里:“为什么想学调酒?”“因为调酒师薪资高呀。”郁长泽说着将波士顿壶抛出去,在空中旋转三圈后又反手接住。谢淮舟配合的鼓掌:“那你今天要给我调什么酒?”“秘密。”郁长泽取出盎司杯又从酒柜里抱出几瓶颜色不一的酒,他动作连贯如行云流水,偶尔会刻意炫技做出几个高难度的抛接动作。谢淮舟捧场的发出惊叹,郁长泽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双眼睛弯成月牙。最后他把酒液倒进一旁准备好的高脚杯里,酒水是渐变的,像万丈晴空下波光粼粼的青海湖,湖面是清透的沧浪青,湖底是幽深的海蓝色。谢淮舟抿了一口,薄荷的清凉在舌尖爆开,后调凉中带苦,口感强劲,酒过喉咙后余下烧灼感。“薄荷和龙舌兰做主调,加了柠檬汁和苏打水,其他的没喝出来。这酒叫什么名字?”“没有名字,我自创的。”郁长泽给自己也调了一杯,和谢淮舟轻碰了一下,杯壁碰撞声清脆悦耳,“不过现在它有名字了。”“嗯?”“十月七。”“有什么含义吗?”郁长泽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遇见你的那天是十月七日。”--------------------(选择题)如果谢总没有解围,郁狗会如何做?A 委委屈屈把酒喝了B 把酒倒威尔头上C 趁机泼谢总腿上,并勾引他厕所play另外本文中所有酒水知识都是瞎编的,因为身体原因我去不了酒吧,喝过最烈的酒是RIO第20章银灰色的迈巴赫停在居民楼,熟悉的建筑触动心弦,灯火通明的公寓楼里只有中间靠南那户终年不开灯。那是谢淮舟买的第一所房子,彼时他执意脱离谢氏,手里的钱都投进Shmily,又心疼郁长泽漂洋过海跟着他回国却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于是他找朋友东拼西凑全款买了套房。房本上写的两个人的名字,分手后,谢淮舟再没回来过,但今天见到桑哲,他想起有样东西该拿回来了。推开门房子被人打扫过,清理的人很细心,物件都摆在原来的位置。飘窗上看了一半的书,郁长泽从剧组拿回来的沙漏,花了三天拼完却找不到最后一块的拼图……恍惚间谢淮舟似乎回到了五年前离开的那个晚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