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想拉她起来,手一滑,孟晴又一屁股坐下去,把旁边好不容易收的一桶龙虾带翻,稀里哗啦,重新回馈大自然。孟晴绝望地摊在池边:“今晚谁都别管我,我睡这了。”段雪蹲在一旁嘎嘎直乐。孟晴气不过,薅了一团泥巴扔向她:“你还笑!”可惜准头不足,泥巴斜飞出去打在郁长泽脸上,气氛瞬间变得尴尬。孟晴赶紧坐起来,正要道歉。谢淮舟忽然道:“长泽。”郁长泽回头看他,谢淮舟不知什么时候摘了一片脆嫩的荷叶,上面兜了半捧水,在他看过来事,忽然甩向他。郁长泽被溅了一脸水,他抹了把脸,俊朗的面容黑一道,白一道,他半嗔半怨:“哥哥!”谢淮舟哈哈大笑,郁长泽眼一眯,伸手去摘身边的荷叶。谢淮舟转头往人群里跑:“快跑!长泽黑化了!”这么一闹,原本凝滞的气氛变得火热,一群人在荷塘里东躲西藏,互相攻击,初次见面的生疏和客套渐渐消散,到最后五个泥人互相搀扶着往岸上爬,快上岸时,郁长泽忽然脱离队伍,转身走向荷叶丛。这时节,荷叶才高过水面,一片翡翠色的碧波里亭亭玉立着一株粉美人,含羞待放。夕阳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像一匹揉皱的绸缎。郁长泽高举着花,涉过重重叶海,当着众人的面,像只翘尾巴的小狗,骄矜又得意地送给谢淮舟。第37章三组嘉宾完成任务最多的是郁长泽组,收了十五斤,最少的是两个Omega只有八斤。根据游戏规则,郁长泽他们具有优先选择住所的权力。节目组很会搞事情,三处住所贫富差距巨大,最好的独栋别墅,冰箱、电视、空调齐备,甚至还有张麻将桌;最差的则像一间荒废许久的鬼屋,小瓦房、木棱窗,一层油布挡住大门,除了一张桌子,一张上下铺木板床什么都没有。谢淮舟的教养或者说他骨子里Alpha的责任感,让他没办法坦然的让两个Omega处在弱势环境。尽管他知道只是看起来破旧一点,节目组肯定再三确认过安全性。可如果选择瓦房,又怕委屈了郁长泽,一时犹豫不决。“哥哥想选小破屋?”郁长泽毫不掩饰对小瓦房的嫌弃。谢淮舟有些想笑,想说郁长泽想住哪个就选哪个,他没必要为自己的道德感买单,但郁长泽紧接着说:“哥哥答应我一件事,我就选它。”“什么事?”“没想好,总之不会为难哥哥。”“可以。”谢淮舟话音刚落,郁长泽生怕他反悔,立刻喊道:“导演,我们选小破屋。”镜头适时的集中在他俩身上,段雪和孟晴一脸震惊,双手合十,冲着他俩夸张地拜了拜:“感谢郁哥、感谢谢总。”“从今天开始,你们指东。”“我俩绝不往西。”“你们偷狗。”“我俩绝不摸鸡。”谢淮舟被她俩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逗乐,回去的路上还在打听段雪是哪个经纪公司的,以后能不能合作。小瓦房的真实环境比照片里的还差,空间狭小、采光弱,好在节目组还没丧心病狂到让他们吃喝拉撒都在同一间屋子里,在后院搭了个临时的卫生间。郁长泽送他的莲花谢淮舟带了回来,没有花瓶,就把喝完的矿泉水瓶撕掉标签灌上井水放在窗台,莲梗微弯,花苞低垂,恰似一抹不胜凉风的娇羞,在暮色下,自成风景。谢淮舟有些遗憾无法拍照,不能将此刻记录下来。Leo送给他的花,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了。节目组临时搭建的卫生间只上了一层水泥,房顶用铝棚遮挡,热气一出来,整个房间就变成了蒸笼,烟雾缭绕。谢淮舟身上全是泥,就算没有洁癖,此时也觉得埋汰。污水顺着身体纹理往下淌,谢淮舟挤了沐浴露往身上抹,乳白的液体滑过锁骨,浴室门咔嗒一下打开又关上谢淮舟望着来人不赞同的皱起眉:“我只想和你上综艺,没想公开出柜。”郁长泽打了个哆嗦,湿漉漉的短袖贴在身上:“哥哥,我冷。”在荷塘里闹了那么久,就算穿了下水裤里面的衣服也全湿了。“泥巴黏在身上也不舒服。”郁长泽侧过脸给他看头发上结团的污泥。谢淮舟不说话了,郁长泽顺理成章的脱光了衣服和他挤在同一个淋浴头下。水声哗啦,狭小的空间内,随便一个动作都会碰到彼此。谢淮舟垂着眼盯着地上从郁长泽身上流下的泡沫淌过他的脚面。温热的身体贴上脊背,后颈的软肉被叼住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又细细舔舐,郁长泽漫不经心说:“哥哥,导演只给了一个小时的洗漱时间。”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提醒,谢淮舟却听出别样的意味,他喉结滚动,因为紧张或是兴奋嗓音变得暗哑:“知道。”郁长泽低笑,抵在颈后的犬齿蓦地用力刺破皮肉,信息素蜂拥着灌进萎缩的腺体,谢淮舟一瞬间失神,浓郁的酒香侵占脑海,锁骨到胸口都泛着红潮,剧烈的饱胀感充斥身体,让身后那处更显得空虚。谢淮舟无意识的往郁长泽身上蹭,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郁长泽的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探没入臀丘,穴口已经湿了,借着热水的润滑很容易就进去一根手指。郁长泽在他体内摸索,高热的内里将手指紧咬,忽然碰到某个地方,谢淮舟浑身一激灵,本能地寻求更大的快感,郁长泽却在此时抽回了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