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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屄里是藏了一口小泉眼吗?怎么走几步就流水?”郁长泽示意他去看身后地板,断断续续,蜿蜒着晶亮的液体。谢淮舟耳根通红,长睫像蝴蝶翅膀一样扑簌簌颤动,羞耻又尴尬的闭紧眼。路过客厅时,郁长泽忽然停下脚步。“哥哥,下雨了。”谢淮舟软绵绵的“嗯”了一声,不甚在意。郁长泽却脚步一拐将他带到落地窗前,此时天光黯淡、黑云压城、暴雨倾盆而下,室外能见度极低。当初为了好看,谢淮舟将向阳的一面墙都做成了落地窗,此时被压在窗前大开大合的后入,谢淮舟悔得肠子都青了。灼热的躯体贴在凉丝丝的玻璃上,被春药勾起的欲火得到缓解,谢淮舟自发将脸颊、胸膛贴得更紧一些,两颗肿胀的乳头被压扁,口鼻呼出的热气在玻璃窗上形成朦胧的雾团。郁长泽跪在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一手将他的胳膊反剪着压在身后,昂扬的性器全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撞击的力道又重又急,带动整面墙的玻璃哐哐做响。谢淮舟有种要被肏透的感觉。疲软的阴茎在春药的作用下有抬头的趋势,顶端稀稀拉拉流着清液在玻璃墙上留下蜿蜒的水痕。“Leo...轻点...好胀...”药效发作起来远比想象的要猛烈,谢淮舟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迷糊,他口齿不清的求饶。郁长泽亲了亲他的脸颊,放缓了抽插的力度,龟头抵着肉穴内的敏感点浅浅肏弄。谢淮舟顿时舒服得眯起眼,浑身暖融融的,像泡在一汪适宜的温泉里。“哥哥想不想一直这么舒服?”郁长泽咬着他的耳朵,如魅魔低语。谢淮舟毫不犹豫的点头。郁长泽的手绕到他身前,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腹:“哥哥让我进去这里我就能让哥哥更舒服。”谢淮舟低下头扫视着腹部,他学过生理知识,那里面藏着生殖腔,此时被按着便一阵酸麻。“不可以...不可以进生殖腔...会怀小宝宝的...”“我有办法不让哥哥怀孕。”谢淮舟怔了怔,失落的垂下眼:“我不想吃避孕药,苦。”“也不需要吃避孕药。”谢淮舟茫然地看着他,浑浑噩噩的大脑想不出还有其他更合适的避孕方式。“哥哥只需要听我的,我会让哥哥舒服的。”郁长泽焦躁的在生殖腔口顶弄几下,他用尽此生最大的耐心,如果哥哥还是不同意...狐貍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好在谢淮舟很信任他,尽管害怕,却还是塌下腰,撅起屁股,努力放松腹部。郁长泽哪能忍得住,掐着腰往里快速的肏干,次次都顶在腔口,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谢淮舟前面那根东西刺激得立起,他刚喝了一大杯水,小腹酸胀连带着膀胱都在发酸,他浑身泛着红潮,被夹在玻璃与郁长泽之间,像颗被挤压坏了的浆果,噗噗往外溢着汁水。“等等...等等...Leo,我想去厕所。”“就在这尿!”郁长泽正干得尽兴,双眼兴奋得发红,龟头几次插进腔口,被狭小紧致的缝隙裹着吮吸,再往里就是哥哥的生殖腔了。“不行!”谢淮舟崩溃的摇头,大腿抽搐着夹紧又被强硬的掰开。郁长泽兴奋地按压他的小腹,汹涌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来,满满当当兜头淋在龟头上,郁长泽呼吸猝然变得粗重,腰身奋力一挺,彻底肏开了那处小孔。与此同时,谢淮舟忍耐达到极限,一片淅淅沥沥的热流迅速涌出,冲刷着玻璃窗,被窗外的暴雨更猛烈。谢淮舟满脸酡红,鼻腔却发出舒爽的轻吟。郁长泽同样欲仙欲死,生殖腔紧致濡湿,内里有张柔软的小嘴卖力地吮吸他,他紧搂着谢淮舟,性器根部胀大成结紧紧卡在腔口。小孔忽然被撑大,谢淮舟痛苦地低吼,浑身痉挛,郁长泽咬住他的后颈注入大量信息素,酒香爆裂,痛觉神经被麻痹,郁长泽往他生殖腔里灌入一股股灼烫粘稠的精液。谢淮舟浑噩的大脑还记得不能怀孕,催促着他快点把精液弄出来。郁长泽舔舐着他颈后伤口,舌头卷着血珠咽进肚,也算另类的信息素交融。“哥哥,屁股夹紧。”郁长泽咬着他红透的耳垂,插在生殖腔里的阴茎跳动了几下,紧接着,强劲有力的水柱冲刷着腔壁,裹挟着精液在生殖腔内翻涌。谢淮舟惊声尖叫,小腹以一种可怕的速度鼓起,他甚至能听见汩汩的射尿声,震耳欲聋刺激着耳膜和神经。窗外落下一道惊雷,闪电如白蛇。乍明乍暗的剎那,谢淮舟在玻璃窗前看见了自己的样子----眼眶绯红,双眼失神呆滞,全身泛着红潮,小腹凸起圆润的弧度,胯下淅淅沥沥漏着水,像个亟待生产的Omega。--------------------易感期 落地窗play 失禁play第46章郁长泽的易感期在第四天强制结束。谢淮舟生病了,高烧到40°,神志不清。郁长泽第一时间给自己注射了高浓度抑制剂。强制结束易感期并不好受,抑制剂注射进身体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像混进了冰碴,郁长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脖颈青筋暴起,疼得打滚。半小时后,他扶着墙站起来,冷汗湿透了衣衫。生理反应被强压下去了,但心理上他仍旧不愿意让刚陪自己渡过易感期的伴侣暴露在人前。他按照家庭医生的嘱托给谢淮舟降温、喂药、擦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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