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郁长泽合上平板,“我的感想是......【三水锁死,钥匙我吞了】、【郁哥什么时候和谢总结婚】、【三水今天do了吗】这几位粉丝,结婚时可以寄份请柬。”郑咚咚:......郁长泽是少有的流量与演技并存的演员,以他的实力,迟早会成为名流巨星,甚至在影坛上青史留名,公开后虽不至于沦落到无戏可拍,但与他原本能达到的高度必然差了一大截。郑咚咚苦口婆心地劝说:“我不是不赞成你公开,但咱能不能从长计议,找到合适的时机再公开?”“什么是合适的时机?我拿到大满贯影帝?国际电影节的颁奖典礼上?还是...等我四五十了,没有上升空间了,粉丝的血吸干了,哥哥年华逝去,我才能光明正大说我爱他?”车恰好在此时停下,郁长泽戴上墨镜,拉开车门。“人人都说出名要趁早,是因为青春年少的光阴在一无所有时最珍贵。我就这么点好东西能配得上他,还偏要藏着掖着,那才是真没良心。”--------------------攻边哭边do 生殖腔射尿第64章周五下午,谢淮舟去了趟江家。分公司的总账和集团公布的对不上,谢淮舟怀疑他挪用公款,再加上之前骗补助所得,总感觉谢昀霆暗中酝酿了大招,却一时理不清头绪,故来请教江宴。两人在书房里讨论了许久,晚饭后,谢淮舟在花园里透气。傍晚的风温柔轻缓,夕阳落在湖面,金光灿烂。谢淮舟手里夹了一根烟,没吸,就这么点着,闻着淡淡的薄荷香。身后传来轮椅滚过石板路的声音,谢淮舟见江宴过来正要熄烟,江宴摆摆手,谢淮舟会意地给他递了根,弯腰给他点烟时指根的戒指晃过眼前。江宴的目光凝了一瞬:“你还是戴上了。”“嗯。”谢淮舟拇指摩挲着戒面,坦荡承认,“本来就是买给他的,五年前就应该给了。”江宴嗤笑,将只吸了一口的烟在轮椅上按灭,随手扔到一边:“我不喜欢薄荷。”谢淮舟无奈捡起皱巴巴的残烟,用纸巾包好装进口袋里:“各有所爱,你不喜欢这个,下次给你带别的,反正我口袋大,都能装下。”有些人就像两块同极的磁铁,生来相斥,他没有体会过被私生子骚扰的痛苦,也没资格让江宴接受郁长泽。“你不怕他再骗你一次?”“不怕。”谢淮舟垂下眸低声说,“Leo将所有事都告诉我了,包括分开那几年。”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花园里只有树叶摇晃的沙沙声。“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江宴的目光直刺向他,“怪我算计你?不该带你出来,破坏了你和他远走高飞的美梦?”“我从未怪过你。”谢淮舟很清楚他与郁长泽决裂的根源并不在江宴,充其量他只是激化了两人积压许久的矛盾,让火山喷发得更早一些。而他与郁长泽的交易,虽是乘虚而入,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今郁长泽摆脱了郁家,借着江家的东风在娱乐圈崭露头角、功成名就,郁长泽都没有过愤懑不满,谢淮舟更没立场说什么。可终究是自家孩子自己心疼。谢淮舟诚恳道:“像当初你与辞哥私定终身时让我做见证者一样,我有了想共度一生的人也想告诉你。我知道你不喜欢Leo,也不强求你接纳他,但现在他是我的人,日后哥若是找他帮忙,也请告知我一声。”江宴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转动轮椅,没入花径深处。晚上回到家,室内浓烈的Alpha信息素已经散干净,安静房间里只有谢淮舟自己的呼吸声。明明以往也是一个人住,谢淮舟这时却觉得过分孤寂。他犹豫了两秒,从枕头下拉出一件棉质睡衣,那是郁长泽留下的,衣物上的信息素要消散得慢一些。谢淮舟把睡衣罩在面部,灯光隔了一层衣物变得朦胧柔和,淡淡的龙舌兰与薄荷交融的气息充斥呼吸,谢淮舟难以自抑的思念郁长泽。其实一直都是想的,只是白天有工作分心,能忍一忍,一静下来,思念便如蔓草疯长。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特殊设置的铃声传来,谢淮舟还没接通,眉眼便染上笑意。“哥哥。”郁长泽声音低沉又失落,听着就很沮丧,若是在谢淮舟身边这会儿已经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他怀里要抱抱了。“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没事,今天拍了场情绪很激烈的戏份,有点累。”郁长泽新接的这部剧,戏份不多,但胜在角色出彩,是他以前没演过的类型。郁长泽需要反复剖析、咀嚼过往经历,通过调用自身内在情感与角色产生共鸣从而演绎。“在房间吗?”“嗯。”“就你一个人?”“是。”谢淮舟听到棉质拖鞋踩在地板的沙沙声,而后是床垫细微的摩擦声。等郁长泽在床上躺好,谢淮舟让他打开摄像头。郁长泽脸色不太好,眼眶通红,眼皮浮肿,明显是哭过,他耷拉着眼尾,看向镜头时又尽力扬起笑:“哥哥,你不用担心,我睡一觉就好。”谢淮舟心里酸酸软软的,忍不住心疼:“送你个礼物好不好?”“嗯?”“等我十分钟。”手机被放在床单上,郁长泽听到了脚步声、打开柜子的声音、洗漱声。十来分钟后谢淮舟回来了。“Leo,有耳机吗?戴上。”郁长泽预料到什么,心口像被火燎了一下:“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