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八年来在商业界掀起一阵旋风的人是古慕风啊!」这古氏财团不能骗人吧!在加拿大,何人不晓传奇人物古慕风的大名?如果古慕风早死于八年前,那……她突然大叫出来:「是宇晋!是他顶替古慕风的名字,在加拿大创下辉煌事业!」她恍然明白。难怪他总有两种装扮,难怪他会说没有几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他……好哇!他把她骗得好惨!骗她说他是古慕风,又让她以为他因为她的姓氏而痛恨着她,想到因为他的厌恶,她的心里有多难受,多想努力化解他对父亲的恨意,弥补她父亲所造成的伤害,而这些竟然都是不必要的!他怎么可以把她骗了这么久!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还一副当真是古慕风似的厌恶着她,对她使坏,又把她送到马大姐那儿,要她接受他的任何安排,一副他有权利这么对待她。心里暗暗回想以往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于紫绪愈想愈火,怒火中烧的咬紧牙,拳头紧握。她是对不起古慕风,可没有对不起他周宇晋,他凭什么如此戏弄她!吃惊、痛苦、爱恋,全化为一股怒气,将她完全烧透,她的眼里冒出火来。「紫绪。」看着女儿瞬息万变的表情,最后全被怒火所取代,于大栋知道这次女儿是真的火了。「爸,走。」她突然跳起来,捉住于大栋的手直往房门口走。「要走去哪里?」被女儿拉着走,于大栋一面问。「我们先离开这里。」她回道。这个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待。「紫绪……」于大栋正想阻止她,却见到有一个人比他动作还快,他满意的扬起嘴角,心里明白有他在,女儿是走不了了。只要这两人结婚,他要让其中一名孙子过继给古家,延续古家的香火。他想女儿和周宇晋两人该是不会反对,如此一来,古家也不怕无后了。悄悄的退出房间,于大栋将隐私留给房内的两人。☆「走开!」她瞪着像铜像似的挡在前面的他,气呼呼的怒叫。见他不为所动,她干脆闪身准备绕过他,他却伸出手臂阻止她的去路。她不予理会,往另一侧移动,同样又被他的手臂挡下来。「让开,周先生。」「周先生?」他为此称呼高高扬起眉。「你不会是要我唤你一声慕风吧!」她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了?」他总算明白她气从何来。「很高兴我不用再让你当成白痴耍。」「你在生气?」「你明眼人会看不出来?」她冷冷的接腔。「你现在可了解我当时被你所骗的感受了吧。」他不急着解释,相信她早清楚他顶替古慕风的理由,而她肯定也不是为此原因生大气。他这般重视她、在乎她,又岂会摸不出她的心思。「你别想再用这一套,我不会再上你的当。」她拍掉他挡在前方的手臂,执意闪过他。他让她走过,她愣了下,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放她走。一咬牙,她走向房门口。这时候,背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门外有没有人?」她又是一傻。这是什么意思?「没有。」她还是没好气的回道。这时他的嗓音又传来,这回声音更为喑哑,且充满着感情,缓缓道出女人最想听的三个字。于紫绪浑身一僵,泪水迅速涌上眼眶,但她并末回头,依然坚定的跨出步伐。「你敢走!」他都示爱了,她还敢走!「我为什么不敢走?你就算说了那三个字又怎样?」她就是要跟别人不一样,受了这么多的欺负,不趁机讨回一门气,她可不甘心!他喜欢谈公平交易,她就给他公平的回报。这回换她好好的整整他。心里的气愤因他的示爱而得到平息,但他的欺瞒,她可要好好的和他清算。「是吗?很抱歉,下次你也听不到了。」他一副遗憾的语气。她想和他斗,等她嫁给他几年后,他也许会好心指导她正确斗法。「什么意思?」她果然又上当的回过头。「你没听过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他乐得掀起嘴角,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的反应。「你!」又一次让他占上风,她气得回过身。再不走,她肯定又被他当笨蛋耍。心里想着,她的脚步毫不迟疑的正要迈出,他却一个箭步便将她整个人揽腰扯进房里,一脚用力踹上房门。「放开我。」「你要走,先经过我这一关再说。」将她放在床上,他一脚跨过她的腰际,牢牢的锁住她。「你骗我的事我都还没找你算帐,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她不再挣扎,心知她的力气永远敌不过他。「不信?」他从口袋拿出两样证件,在她面前晃着。「我的证件!你怎么会有我的证件?」她一直以为被她弄丢了。「李亚诗身上搜到的。没有这个你能走到哪里?顺便这也让你瞧瞧。」他又拿出另两样证件,在她眼前一晃。「啊!那是我爸的证件,你扣押我爸的证件做什么?」「于伯父主动交由我保管。他指出他年纪老迈,记性不好,担心弄丢,所以请我代为保管。」「谁相信你。拿来!」她伸手去抢,却被他闪开,顺手往窗口一扔,扔出了窗外。「你怎么这么恶劣!」她直盯着他,实在拿他没办法。是注定要受他欺负一辈子,否则明明是他的错,为何他还可以表现得这么跩?「你真的很过分耶!明明是你的错。」「所以我先开口说那三个字,这样你还不满意?」要他说那三个字,别人可是跪着求他都求不到。「先说那三个字又怎样?不过就是三个字而已,谁不会说!」她反驳,心里甜滋滋的。「那你说啊!」「我……」嘴才张开,她又再次合上。好险!差点又上了他的当。「不是谁都会说吗?你怎么就说不出口?」他戏谑的调侃道。「我……我为什么要说?你不是古慕风,就不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她得意洋洋。「古慕风亲口对我说,他把你托交给我,你当然就为我所有。」「我没听到,不算数。」「你在找麻烦,娃娃。」「你又叫我娃娃,你知道我曾经为了你这个称呼伤心多久吗?」她的脾气又升上来。他扬扬眉,等她说下去。「你好可恶!你就不知道叫我紫绪吗?每次你以娃娃叫我,我就以为你是因为痛恨我的名字、我的姓氏,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又不能改变我的名字、我的姓氏。我难过了好久,结果全是白伤心一场,你好可恶耶!」说着说着,她干脆哭给他看。「我知道你叫紫绪,可是你仍是我在医院相识、照顾的娃娃,我只想这样唤着我深爱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