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见身旁传来声响,丁晓银慌叫一声,立刻趴倒在床,不让其春光外泄。「不急,等妳伤好终究要成为我的人,此刻遮掩无疑是多此一举。」「你……」「小心别再出言不逊,依妳现在的身体状况,妳不会想要再回到地牢去。」他傲慢的打断她。她情愿回到地牢好过在这里受他轻薄,丁晓银准备开口,但见他朝她靠近,一时之间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忙着将他支开。「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她大叫,伸长手臂努力想将他推开。不理会她柔弱无力的挣扎,雷鹰宇轻而易举的将她提高身子抱起。「环住我的脖子,妳不会想跌下来的。」他说。「不,我没有穿衣服,你要带我上哪儿?」为免自己不慎跌落,她还是乖乖地紧勾住他的脖子。「妳不会需要穿衣服,我带妳去一个地方。」他笑道,右手支撑在她的玉臀下方。「不,让我穿上衣服。」她放开勾住他的手,急着想从他怀中下来。「如果我是妳,我不会这么做。」他眼神直对上她胸前不停晃动的美丽双峰,下颚紧绷的说。注意到他的视线所在,丁晓银颤巍巍地倒抽一口气,娇躯猛地贴上他,杜绝了他无礼的眸光。「我该怎么办?」她用力抓住他,气恼的真想咬他的肉、啃他的骨。「什么怎么办?」他鼻息粗重,声音喑哑,她那紧贴住他胸膛的柔软,直教人血脉愤张。「我不能嫁人了,身子全被你看光光了,还有谁肯要我?」她浑然忘却了在林子中和另一名男子相处的情形也差不多如此。「本王所要的女人,何人敢觊觎?」除非那人活得不耐烦,想提早去见阎王。「我不是,我不是你龙王的人,我来这里不是来当你的女人的。」她直摇头,如果她费了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就为了来当他的女人,那她倒不如乖乖在家等着他派人来接她,还能风风光光的坐上花轿呢。「不说这个了。来吧,我说要带妳去一个地方,妳看了一定会喜欢。」他不想再听她那一套为大姊而来的说辞,在树林里他已听得够多了。「我的衣服……」她还是不忘她的衣服。「我说过妳不会需要衣服。」他抱着她旋身往寝宫的最内侧走去,虽是如此他仍顺手抄起床角的单衣。「你不能抱着赤身裸体的我四处走动。」她气红脸,却奈何不了他的执意妄为。「我已经这么做了。」他说,将白色单衣披在她肩上。雷鹰宇走了一段路,一直到了布置许多名画的石壁前,他方才停下脚步,对着贴着他的她说道:「壁上有个木栓,妳来转动它。」丁晓银回头一看,是看见一处由核桃木做成的木栓,不由得纳闷的皱起眉心。「转动它做什么?」里面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妳话真多,转动它。」点点头,她扭身抓住木栓,用力一扭,突然间墙壁动了起来。「啊!」她尖叫一声,回头扑进他的怀里。一阵嘈杂后又停止,紧跟着她便听到后方传来潺潺流水声,她立即好奇的抬起头看向发出水流声的地点。这一看她随即杏眼圆睁,惊奇的张大了嘴。眼前赫然是一处天然的小型瀑布,漂亮的白花浪花由上方顺冲而下,汇流至以石头形成的池子里,四周并不断地冒着白色烟雾,池边更有五颜六色的奇异花草争奇斗艳着,景致优美宜人。光是站在外侧丁晓银已能感受到此地的唯美,空气中飘送着淡淡花香,不禁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这里是?」她已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瞧个更仔细。「幻梦池,是疗伤的好地方,想不想进去瞧一瞧?」他看出她已喜欢上这里,便抓住了这对他有利的把柄。丁晓银用力的点头,表情充满了兴趣,全然忘了先前她犹在气他不肯让她穿上衣服的事。此刻她只知道这里是她所见过最美的地方,其它的早忘得一乾二净。「我想进去,快抱我进去。」她要求。「说请。」「呃?」她楞楞地望着他。「妳该说请抱我进去。」「请抱我进去。」她勉强的说。「称呼呢?」他眼角带着笑意。「你!」丁晓银看了眼冒着白烟的池子,嘴一努说道:「龙王,请抱我进去。」「亲爱的王,妳该这么称呼我。」他犹不妥协。可恶!他分明是趁火打劫,若不是为了想看看这幻梦池,她才不甩他呢。「亲爱的王,请抱我进去。」可是她就是没用,她就是想看看幻梦池。「这里。」他空出一只手,指了指薄唇。「什么意思?」她不懂那是何意。「一个吻。」「一个吻?」他吭人啊,她会依他才怪。「不肯?」丁晓银抿紧嘴巴,斜睨了他一眼,闷不吭声不肯回答他。「那就没得商量了。」他耸耸肩,抱着她转身准备走开。眼看着幻梦池离她愈来愈远,丁晓银硬是慌了起来,那缕缕白烟,那漂亮浪花,那花花草草……「等一下,我依、我依,不要走。」「妳依什么?」知道她只顾着看幻梦池,绝不会注意到他,雷鹰宇得意的咧嘴而笑。「一个吻,我同意让你得到一个吻。」她真没用,不过为了一个小小池子,就拋下自己的尊颜,她明知道,但她就是抵抗不了幻梦池的诱惑。「我同意了,赶紧抱我进去啊。」见他迟迟不肯移动,她催道。「我尚未得到一个吻,」他故意慢吞吞的说。「来吧。」她仰起头,闭上眼睛,嘟起红唇,活像在等待人亲她的动作。这动作一直持续好久,一直到她脖子酸了,嘴唇麻了,好半晌仍是没有任何动静。她不禁疑惑的睁开双眼,奇怪的盯着他,见他同样回视着她,她心里觉得更奇怪了。「你干嘛动也不动,不是想要一个吻吗?」「由妳主动。」「由我主动?」她大吃一惊,被他抱在怀中的身子甚至跳了起来。「没错,由妳来吻我。」「我不会。」她瞪着他,彷佛他头上突然长了两只角似的。这人怎么这么难应付啊!「我教妳。」「怎么教?」「这么教。」他说完,将她放下后便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起头,接受他俯下来的热唇。他的嘴在她红唇上移动,他的舌头则在她下唇滑动,企图寻求进入的途径。有好一会儿丁晓银是半强迫性的强迫自己静立不动,娇躯却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的反应是更加深他的吻,用他的嘴分开她的唇瓣,舌头则饥渴的探索温暖润湿的内部,她喘息着,将柔荑置于他的肩膀,使尽全身的力量想推开他,她觉得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