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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邦振还是有些忧郁,“可是郁于狂武功高强,我怕不是对手,为什么我们不能联手合作呢?”“你常出入别宫,对那里了若指掌,我的身份特殊,万一暴露行踪,岂不前功尽弃!”蒙面人鼓动着,“况且郁于狂当日受我一刀,即使没有伤及筋脉,也不是段时间之内就能复员的。你放心,以他现在的功力,你去对付他绰绰有余!”“可是别宫里还有李仲诚……”真没担当,做事畏首畏尾的!蒙面人忿忿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这包是绝命散,只要沾上皮肤,就是大罗金仙也难医治!这是我千里迢迢派人从吐蕃王室里拿来的毒药,方才到手的,你看着办吧!”“我……”谢邦振抖着手,接下绝命散。“既然有这绝命散,你为何不自己下手?”“李仲诚认得我,我不能冒着被认出的危险做这挡事。”蒙面人走到门前,搁下话:“事到如今,你不做是坐以待毙;做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你自己斟酌着办吧!”谢邦振无奈地望着蒙面人离去,当初就是财迷心窍,才会污下一批军械偷偷运往契丹,所谓一步错步步错,眼前也只有照着他的话去做了。************************空气中带着杀气!郁于狂倏然张开双眼。房里只剩桌上烛光.他睡了多久?班袭想是去煎药了吧!耳畔传来一阵不寻常的脚步声,来人虽然刻意放轻步伐,却瞒不了功夫深厚的郁于狂。若是平常,来几个刺客都不碍事,可他肩伤未愈,又中毒初解,气力犹虚……难道是下毒之人心有不甘?来人停在他窗口,郁于狂在他轻轻激破窗纸的同时,弹指熄灭烛火。房里迅速陷入黑寂。他发现了?谢邦振心下大惊,正想拔腿就走,继之一想;若依郁于狂平日的勇猛,此时早就出来抓他了,哪里会毫无动静?难道他没有体力追出?谢邦振安了安心,环顾左右,院落里安静无声,除了他与郁于狂没有旁人。真是大好时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他提剑翻窗入内,还不及适应黑暗,使教一团对象击中。是枕头!他冷讽,“曾几何时,大漠雄鹰竟落魄到,只拿得动软趴趴的绣花枕头?”郁于狂望着桌边黑影,沉住气不出声,刚刚抛出枕头的刹那,他就离开床塌,只要再几步,就能拿到他挂在墙上的弯刀,这时倘若发出声音,就会让刺客发现他的位置。黑暗里只有自己浓浊的呼吸声,谢邦振恻耳倾听,却怎么也辨不出他的方位。还剩两步就能摸到弯刀了!郁于狂缓缓移动步伐,不让来者察觉。这样不行!谢邦振心生一计,左手故意假装摸索桌上,右手却将烛台往床边扔去——黑暗中传来郁干狂的闷哼,那烛台竟不偏不倚地击中他带伤的肩头!在那里!谢邦振脚下一点,举剑向郁于狂的位置刺下——却让他给闪过了!郁于狂虽然带伤,身手却仍灵活,他身形右旋,躲过凌厉剑招,左掌平起,抓住刺客的肩部。一勾一摔,徒手将他摆倒在地。谢邦振也不是软脚虾,他纵身而起,抄剑往郁于狂刺入——郁于在来不及拿弯刀,只能闪过他招招欲致人于死的剑法。几个剑招下来,双方都有些疲惫,忽然,门外传来班袭的声音。“郁于!”她端回药汁,却见屋里一片黑暗,似乎还有打斗声,她转身高呼:“来人哪!有刺客!”“别进来!”郁干狂大惊,班袭文弱,要是进来房里就糟了!班袭的呼声让谢邦振慌了手脚,接着听到远处有杂沓的脚步声往这里传来,他又惊又恼,无奈郁干狂身手矫健,怎么也伤不了他!班袭听到打斗声越来越猛烈,直惦记着他的伤,其它人又还没到来,顾不得郁于狂的警告,便推门进去。门扇打到谢邦振,冷不防地他举剑便刺,班袭的身手仅能防身,狼狈闪过那剑,迅速将药碗往刺客身上泼去。“啊!烫!”谢邦振吃痛大怒,刷、刷、刷!连刺三剑!招招狠、剑剑毒!眼看班袭就要招架不住。“我在这里!”郁于狂昂藏的身影从黑暗中站出,就着洞开的房门,谢邦振清楚看到他了。总算不会浪费这包绝命散了!“好小子!今天我就是走不了,也要拖着你陪葬!”班袭眼见他从腰际掏出一包药粉,心知那必定有毒,在他还来不及打开的刹那,想也不想地使抄起桌上茶杯往他手中丢去。“啊!我的绝命散!”谢邦振眼睁睁看着刚打开的药粉散落一地,又不敢用手去捡,心里又恨又气,转身瞪着班袭。“你这该死的小子!”说完,他便掷出剑——“郁干大哥——”兰心公主也飞奔而至。班袭原本可以闪过那柄剑的,可是兰心公主突然闯人利剑飞来的方向,她拉着兰心公主往下,却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中。在另一侧的郁于狂根本来不及救他!随后赶来的李仲诚也来不及出手!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刺入班袭的左肩……************************一阵慌乱!在兰心公主的尖叫声中,李仲诚先逮住趁机想逃的谢邦振,立即将他交给随后赶到的禁卫军。郁于狂小心翼翼的抱着眉头紧皱的班袭,温柔地说:“我得帮你拔去这柄剑,会有些疼,忍着点。”班袭点头,屏息.咬牙!郁干狂深吸一口气,这剑像插在他心头似地,疼得让他喘不过来。可是他得冷静才行,一把捉住剑身,迅速抽出!血像喷泉般涌出,染红了班袭的肩头,也染红了郁干狂的手。他像只狂兽大吼:“快!快叫人来止血!”“我来了!”老侍医从人群中钻出,“快把他放在榻上!”最近怎么这么多血光之灾用!大伙儿都围在床前,兰心公主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侍医正要解开班在的衣裳,她咬牙说:“且慢!请各位回避。”李仲诚闻言便先离开,兰心公主原想留下,看到郁于狂冷凝严肃的表情,也只好跟着走出去。屋里只剩老侍医及站在床头忧心仲忡的郁于狂。哎!他还不走!班袭忍着刺骨的疼,虚弱地说:“我不要紧的,让丫环留下来照料就行了。”郁干狂却不肯依,他盯着面无血色的班袭,“我要亲眼见到你没事。”“喂!你们到底给不给医啊?”老侍医也火了。他眼里的坚定打动了她,万万没想到女扮男装的身分,会在这种情况下暴露,唉!也罢,合该让他知道的。良久,班袭轻轻叹气,“要留下就留下吧!”血汩汩流着,身体越来越冷,体力也逐渐流失,眼前一黑,她昏迷了过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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