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欧阳维崇跟妳说了什么,我是问妳明白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希望发生这件事?」「我……」她害臊的眨眨眼,蓦然觉得他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但和维雉所言的兽性大发绝对是不相同的。「那你呢?你讨厌我穿这样来找你吗?」她壮大了胆子询问。「老实说,不会,但妳应该明白若是我不克制住,之后很可能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从不自欺,也了解自己对她己从最初的惊为天人衍生出情牵神动,但他并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将情愫收敛至温情般细水长流渗透她心底,因为他不愿吓坏她。「可是我并不想挽回些什么啊!」这一刻,她更体会到父亲的憎恨了。每次和欧阳嗣相处时,就算没有情人间的亲密接触,也会教她心悸不己,虽然就算她翻遍字典也找不出得以设译的词汇,却仍完全握住了她的心。或许那只是一份相契的磁场,也可能只是她一种浪漫的美化,但她知道那将她内心填充满满的一定是份很重要的东西,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一种世上再无第二人能给予的感觉,而她害父亲遗失了那份感觉,与其说恨她,倒不如说是乔伊丝的过世让父亲的心变得空洞,于是恨她变成了父亲心中的支柱,因为他不想忘记那曾令他心荡神迷的爱恋。所以,这世界真的有水垂不朽的爱情吗?她不确定,但她明白自己己无能舍弃拥有像欧阳嗣一般明亮眼睛的男人了。「不后悔?」对她,他保持绝对的宽容和尊重。「你和你前妻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啰唆吗?」她嘟高嘴,虽说稳重是他的优点,但她仍会冀盼看见他为她狂乱的模样。「我很好奇欧阳维祟到底跟妳说了什么!」他失笑出声,想不到儿子竟然和她组成同盟会了。「他说你看到我穿这样会兽性大发,但我觉得他骗人……」她对自己的身材缺乏自信,而这袭性感睡衣也是于莎莉留在欧阳家的,却正好让欧阳维祟认定可利用。「如果我说其实我很喜欢妳这样呢?」挑开无用武之地的西装外套,嫣紫色的薄纱在她的美丽中增添些许神秘感,浑圆的乳房若隐若现,遮不住的玉腿散耀着象牙般光泽,非常引人遐思。「那你为什么没有像A 片里头的男主角一样?」这是欧阳维祟的失策,忘记要保密他们背着欧阳嗣观摩A 片的事情,因为欧阳嗣是准许了欧阳维崇看没错,但不包括让帕菲陪同。「妳说说看里头都演了些什么?」他再来决定对欧阳维祟的处分!哼!「很多啊!就……摸来摸去……亲来亲去……」她羞红了脸。这种事要她怎么启齿嘛!忽地,他眸光一闪,看来欧阳维崇是拆了于莎莉全新的睡衣,因为那销魂的机关尚未被使用。「腿张开。」「啊!这、这么快?」她印象中不是都要先爱抚一番吗?难道男人的体内都有装置快转,还可以三级跳的?「放心,我没这么猴急。」他潜伏至她腿间盘坐在地板上,兴味的以指撩拨那条细绳。「妳知道这绳子的用处吗?」她迷惘的摇头,本来她也觉得腿间有着一条绳线很怪异,但两人此刻的姿势更教她慌乱。「啊!」有别于平日的儒雅,现今的他却像只笑面虎,随时能将人生吞活剥。像在拆礼物般,他开始扯动那条惊喜的绳子,就见她女性正中央一块区域随着他拉出而松动,那片娇嫩的阴花地带亦慢慢没了遮蔽,以一种含羞带怯姿态展现他眼前。「啊!」冷风灌入敏感处,她惊吓得整个人向后瑟缩。「现在才害怕已经来不及了!」他故意这么说,人也爬上床制住她双腿,邪魅的脸庞直往她娇花逼近。「你……你做什么?」她死命推着他激进的头颅。「妳不想做了吗?」他没有逼她,只用一双闪烁着期待的眸子瞅她。「我……」有没有搞错?他这算是在装可怜吗?「如果妳真的想临阵脱逃,我不会强迫妳。」趁她发傻之际,他探出未被防范的手指朝她底裤开洞袭击,由于她坐于床面,双腿又因他接近的身躯屈起,使得一朵畏生的蜜蕊全然裸露,而他未多予提醒的碰触让她浑身一震,抑止不住的奇异电流自脚底窜爬至脑门,教她一阵哆嗦。「嗯……」她着实受惊了,双眸眨动不停,彷佛还弄不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在妳觉得不舒服的前提下。」说着,他己开始掠夺的行动,薄唇欺上她粉润红唇吸吮了起来。「唔……」她呢咛出声,有些讶异他突来的亲吻。她大约有五秒钟的僵硬,但在他极富耐性的挑逗下,她彷佛褪下了矜持的外衣,配合他每次的吮咬交换呼吸,并学着同他湿热的舌交缠舞动。不知不觉间,她感觉头有些昏沉沉,身子似乎也变得软绵绵,使不上力,于是她不得不倚向他的魁伟身子,像爱依赖的无尾熊紧攀她最爱的尤加利树。老实说,这吻不太像他,这归咎于他平时太珍重她了,她没想到如今这男人竟会这么强劲的吸吮着她,舌头也像个不受拘束的小霸王,那么深情的缱绻着她的,他狂烈的鼻息已然紊乱,同时也感染了她的纯真,攀着他后颈的纤臂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倏然一个使力,双双向后倒向床。「妳不逃吗?」他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逼自己离开她酿蜜香唇,这最后一次的征询像是一种警告,因为他从来不晓得光是一个吻就能使他迷乱至斯,虽然他会尽量克制温柔的对待她,却又害怕她的甜美教他失去意志力。「我喜欢你的吻。」这话她说得腼腆,怯怜怜的模态却在她微勾的唇角泄漏了愉悦的秘密。原来欧阳维祟所言不假,眼前的欧阳嗣陌生得令她惊奇,但迸射出的致命魅力却像张密不通风的大网掳获住她,她这个网中物倒也不抗拒,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淫荡。其实打从在欧阳维崇房里「大开眼界」后,她便时常产生和欧阳嗣缠绵的绮思假想,也一直暗自渴望他能成为她第一个男人。「那这里呢?也喜欢我抚摸吗?」或许他该感激儿子替她挑了一件方便的睡衣,让他不但能欣赏她的妖媚风情,还可以无约束的爱抚她。「啊……」又来了!她娇躯战栗着,方才一闪即逝的电流再次来袭。「舒服吗?」他的声带己呈沙哑,混杂着她天籁般的娇啼,是春心荡漾的诗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