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起吃软不吃硬的她格外有效。他顺从她心意让她双脚落地,很正经的同她解说着和于莎莉多年来的奇妙牵紧。「老实说,我对莎莉就像哥哥疼妹妹一样,不是如妳所想的。」「正常的兄妹不会上床……也不会生小孩。」帕菲觉得他的说词很扯。「帕菲,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烦恼,我承认莎莉的一些想法错误得可以,很多伤害也是她咎由自取,但面对一个受伤的人并不是劈头乱骂就可以,还必须给予他们关心,他们才会有力量重新站起来。」「我不懂。」「那我慢慢说给妳听。」拉着她偕同坐在沙发上,他回顾着那段年少轻狂的记忆。「我和莎莉是青梅竹马,我们从国小到高中念的都是同一所学校,她的家人对她的娇生惯养造成她骄纵的性子,但是我知道她本性并不坏,但那副跩跩的大小姐个性就是会替她招来不少麻烦,不过她一直都是校花榜首,有很多男人都想追求她,在她高二那一年,她却选择了我。」「你那时候很喜欢她?」她也想多了解他一些,无论未来或过去。「是很喜欢,但其中仍掺杂一些虚荣心。」他摸摸脸,心虚的招认。但欧阳维崇的诞生让他成长茁壮,虽然他当时还很年轻,可是他明白父亲这个身分意义非凡,再经由出社会面对的种种考验洗练后,才让他成为一个完全成熟、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们没有结婚吗?」「没有,因为莎莉并不想那么早婚,我和她很冷静的讨论过才结束那段感情,我们发现彼此并没有相爱到可以和对方相守一生,说穿了那只是依赖和习惯罢了,但我要求她把孩子生下来,毕竟那是条宝贵的生命。」「那她不就等于在利用你?高兴的时候和一堆男人厮混,伤心的时候才想到你,这算什么?」帕菲忍不住为欧阳嗣抱不平。「因为她很天真,只要有符合她条件的男人对她好,她就会把对方当成白马王子,虽然我知道外界把她传得很难听,可其实每段感情她都是真心在付出,可惜她那人只要一受了伤就会有想堕落的念头,让人不操心都不行。」「可是安慰有必要安慰到床上去吗?」她突然别扭了起来,没办法,她就是很介意这档于事。「与其让她出去让别的男人玩弄,我宁愿当她暂时的发泄品,算是我谢谢她替我生了一个可爱儿子。」听起来他还真是牺牲委屈,但他的确没有乘机占于莎莉便宜的意思。一种米养百样人,有的人就是把做爱当成纾解压力的方式,而且每次也都是于莎莉主动要求,他只是配合而己,过程中他并没有没注太多的心力,因为当旧往的悸动流逝了,谁也不能勉强重新拥有。「她一定是个奇怪的女人……」她并不想说于莎莉的坏话,但她就是难以接受男人和女人的纯肉体结合,将爱与欲分开进行。「她那不叫奇怪,而是好骗!」戳戳她气嘟嘟的圆腮,他还没看过她生闷气的模样呢!但他也很明白,有了帕菲之后,他亦必须终止和于莎莉的牵绊,就算她是儿子的母亲。当彼此情缘己尽,踏上各自新的轨道,他珍惜的人也更换易主,帕菲才是他此后钟爱一生的人。第六章「我也要!」「要什么?」欧阳嗣看着帕菲。这妮子讲话没头没尾的,谁会懂她的心思。「跟我做爱!」说真的,她是有些愤怒,她知道他的人宽宏和善,但也不必好到床上去啊……但再追溯起来,她还不是如此?昨夜就是她主动诱引他的……很好,既然他都照单全收,那她也不用害羞矜持了!人和动物都属同类生物,有着强盛的独占欲,不准许自己喜爱的人事物或地盘残留他者的气味。「在……在这里?!」他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死。她是怎么一回事?一夜之间突然变了性,那个清冷腼腆的帕菲到哪去了?她郑重的点头,并且暗自决定回家把他的床单换掉,虽说她是没资格管他和谁有亲密接触,但总能拒绝在他与别人温存过的地带发生她认定中神圣的结合吧!「不行!会被外面的人听见的!」在床第间他或许鸷猛狂悍,但还不至于开放到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欢爱啊!「那就速战速决!」谁来听听看她说了什么话?!这实在不是个甫被开苞过的女人该有的狂放,但她可管不了那么多,因为她就是不想输……可到底在不甘愿什么她也不懂,总之她已经把办公室的大门反锁,谁也别想来干扰她!「等、等等!妳别冲动……」她野兽般的眼神着实令他心惶,但也该死的使他亢奋,虽然这景象诡异得紧,可一般都是男强女弱才对吧?「我不管!」果然赌气成分居多,她拉高裙襬往他腿上跨坐,小手忙碌着解他衣扣。「帕菲!」他眉壑深陷,因瞥见她大腿内恻的瘀青,于心责骂自己己不下千次,昨晚他已用尽最大克制力了,怎料她的滋味太撩人,把他惹得神醉魂飞,频律也跟着越演越激烈。「别莽撞!妳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吗?」毋需怀疑,她是在威胁他。「妳非得这么顽固?」锐眸蒙上阴沉,他明了她大抵有和于莎莉较量的意味,但说的话大气煞人了!「你在不高兴。」她指出他的情绪,心却像让人轮流蹂躏过的痛不成形。他的脾气一向很好的,然而一旦扯上于莎莉,她连耍些小任性都不行了吗?她知道她现在的行为像个被惯坏的孩子,可谁教他要宠她呢?算了,也许她在他心中的分量远不及于莎莉,再怎么说于莎莉也为他生下一个天资聪颖、性情活跃的欧阳维崇,而她却被剥夺了孕育的天赋,是否也注定了她合该孤单一人……想着、想着,她气馁的垮下双肩,心情黯淡的起身。「妳怎么了?」察觉出她的心绪低落,铁臂连忙由后方箝制她入怀。「没事。」「撒谎!」将她垂落的发丝全拨至一边,他瞅着她晦郁的侧脸。「我不是讨厌和妳发生那件事,但妳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如果换成是她,你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勉强了,对吧?」她悲戚一笑,她并不是真的那么不懂事啊!但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想抓住的人,她无法不惶恐啊!「不对!」他收紧手臂,不爱她那副自我嫌弃的表情。「我只是担心妳。」「我才不需要。」对她而言,他如今说再多都是借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