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思想,本质上也许和家璐一样,不认为男人地位、财富很重要,且认为有爱就是一切,但昭蓉又多了一些神秘的气质,想让人一探究竟。“哼,败类!”文静把家璐和昭蓉拉到身后,对着谢靖玮大吼,“刚才骚扰家璐,现在却色迷迷的看着昭蓉,你不要以为你有几分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别以为女人被你多看一眼就会迷上你,告诉你,我们就算穷也穷得有志气。别以为你是神,告诉你,你不过是个穿着西装的猪而已!”躲在文静背后的家璐和昭蓉,闻言不禁相视一笑。生气地骂完后,文静反身替家璐收拾好东西,拉着家璐和昭蓉离开了东区,只留下满街窃窃私语的人潮,不断地传诵着:“今天东区有只穿着西装的猪在非礼人喔!”文静拉着两人,气呼呼的走进巷道内僻静的咖啡屋。点完饮料,文静即问:“说!到底怎么了?”“静,你不要老是那么火爆,对付外人也就算了,对咕嗜不要这样!”昭蓉责难道。“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谁教我天生讲话大声了点、动作粗鲁了点、音调高亢了点,我只是担心咕噜她……”文静满脸的委屈。家璐摇摇头,“没关系啦!昭蓉,反正我知道静就是这种个性嘛!”说完,嘴角稍微上扬。“说真的,你到底怎么了?远远的就看到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才正在讨论你难得会有低潮的情绪,就看到那个男的对你动手动脚的,然后,你也知道啦!文静瞬间便冲了过去,把那个男的‘撂倒’。”昭蓉无奈地笑了笑,笑容里还有一丝包容与谅解。家璐微蹙黛眉,低声道:“我今天真的心情不太好。”“哟!”文静好奇地两手撑着下巴,“为什么?W我这人啊!每天都快乐无快的活着,凡事也都往乐观面想,怎么突然心情不太好了?”笑闹归笑闹,一提起朋友的不开心,文静一改玩笑而变得正经。“其实也没什么。”家璐刚说完,便被四道目光一瞪,赶忙又道:“好啦!我承认,其实是有什么啦!”“那还不快说?”昭蓉心里有点谱。“我……我交了一个男朋友。”家璐说完,怯怯地望了好友两眼,深怕被揍,只因这等大事她竟未曾告知她们。“嗯,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昭蓉是一脸镇定地反问;文静却是震惊地张大了嘴,完全发不出声音来。“你完全不惊讶?”看着昭蓉和文静明显的对比,家璐忍不住问昭蓉。昭蓉笑了笑,“你喔!一向没什么心眼,什么事也烦恼不了你,如今竟然有了不同的情绪,我早就猜到是和情感有关,自然不讶异了。倒是文静,和你的直心眼没什么两样,也是少根筋的人,自然被吓傻了!”说完,微笑拍了拍文静僵硬的脸颊。“咕噜,你……你……”文静嗫嚅半天,“厉害!”惦惦吃三碗公半也不过如此吧?“我知道很突然,可是,就是这样发生了。”一想起岳梁,家璐绽起一抹甜蜜的笑,把两人的交往情况大概说了一下,同时也提到他今日的突然失踪。“他没和你联络?”任凭昭蓉再聪明也猜不到理由。“没有。”家璐心情十分低落。“也许他临时有什么事来不及通知你。”文静倒是难得细心。“会是什么事呢?”家璐百思不解。“一般会如此突然的,都不是好事。”昭蓉分析得更犀利。“这……”家璐担心起来。“放心啦!别想太多了,他一定会来找你的。”文静拍拍家璐的肩安抚道。“希望如此。”家璐苦笑。“哼,想到刚才那个男的我就有气。”文静想起谢靖玮,忍不住一肚子火。“静,你不要每次都那么冲动。”家璐戳戳文静的手臂,“他只是比较以自我为中心,你又何必把他骂成那样,多难看啊!女孩子虽然不一定要有气质,但至少要当说则说,不当说则闭嘴嘛!”“喂,我那是替你出气耶!你不但不感激我,反而还说我没气质。”文静气鼓了一张脸。“咕噜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说真的,虽然有时觉得你真得很棒、很帅,但女孩子还是收敛一点的好。”昭蓉如是说。“也是啦!”文静难得同意,“如果哪天说太多杂话。惹得老天不高兴,不让我说话了,怎么办?”“神经!又不是天生哑巴!”家璐吐吐舌头。“那很难说,人衰的时候什么事都会发生。”文静又乱说话了。“呸呸呸!你喔,少乱说!”昭蓉扁扁嘴,不喜欢文静胡言乱语。“如果真的变哑巴,我就会痛改前非,少骂粗话。”“你说的喔!如果你……”昭蓉一拍家璐的头,“咕噜,她神经,你也跟她一起疯啊?别说那些没营养的话了!”家璐吐一吐小舌,“喔!好嘛,不说就不说。”三人说说笑笑,又是一场欢聚,约好有空的话,文静和昭蓉会再来光顾家璐的小摊位。岳梁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心情起起伏伏。脑海里一直回响着林伯跟他的那一番话语。父母是因商业利益而结合的婚姻。对岳梁的父亲来说,他的前半生,包括婚姻在内,都是由岳梁的爷爷安排的。“小梁,如果你认为你父亲干涉你的人生过多,那么你父亲可说是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人生可言。他这一生没有跟你爷爷抗争过什么,唯独婚姻大事。他在年轻的时候,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却在你爷爷的反对及拆散之下分手,为此,你父亲憔悴了整整三年。”“虽然后来他重新站了起来,但我知道,在他心里,始终牵挂着那个女人。也因为如此,对你母亲,你父亲虽不至于恶言相向,但却无法付出爱情。你母亲的死,不能完全归诸于你父亲。那一日,一向温柔的嫂子,不知怎地,突然激动不已,和你爸在书房里大吵一架,嫂子气得夺门而出后,就倒下了。”“孩子,你父亲若有错,也是错在他无法定出你爷爷给他的包袱,错在他又将他曾经承受的痛苦再转移到你身上。你不该怨怪他的!他这一生,也真的够辛苦了,失去了他所爱的女人,他连最基本的自我都丧失了。”林在贤沉重地叹口气。岳梁紧握着双拳,脑海中只有委屈的母亲的影像,“他既然娶了我妈,就应该要好好爱她,不该让她落落寡欢的度过一生。她是无辜的,她又做错了什么?”“孩子,感情这种事情,难论对错。以前的你或许不懂,现在的你,有了楚家璐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