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只要我们人穷志不穷,只要我们肯努力,我相信天下之大,总有属于我们的一片天地。”“但我不希望你跟着我吃苦。”他轻柔的抚着她的眉睫,不介意刚才脸颊上挨的那一掌。“我一点也不怕吃苦,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怕吃苦。我只要你多爱我一点,对我再好一点,我什么都不求!穷一点没什么不好,只要能够收支平衡,不必为了三餐温饱而四处借贷就好了。”家璐挑眉看他,“更何况,我才不希望你很有钱呢!”“哦?为什么?有钱不好吗?”他好奇她的想法。“当然不好!男人一旦有了钱,就会想要去金屋藏娇,就算你本身不想招惹那些野花,也会有热情的小花努力的贴向你,到时,你就会把天天看的家花丢到一旁长虫去了。”她虽不认为岳梁是那种人,但,人心谁说得准。“我是那种人吗?”岳梁好笑的看着她认真的表情。“通常会这样问的人,都很有可能成为那种人。”她还真不信任他呢!“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哪?”“哼!我才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你及对其他女人没信心。这年头,什么人都有。月亮,我只希望我们能平平凡凡且快快乐乐的生活,至于富或贫穷,一点都无所谓的。只要你知道,无论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就对了。”她诚挚的情感让岳梁感动得只能更加抱紧她。“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他承诺。“我知道你会的。”家璐开心的窝进他杯里。“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他在她耳边说着。“嗯?”“我想开始设计衣服,也许有一天会创出属于我们的品牌。”他的眼睛闪烁着梦想,他终于找到一个能让他重拾画笔的人。“设计出来以后,我们摆地摊来卖吗?”家璐也感染到他的雀跃。“虽然成本有点高,一开始可能赚得不多,如果你介意钱少的话,我们可以……”“不,不介意!”家璐握紧他的手,“记得我说过我的梦想是开一家店吧!如果有一天我们存够了钱,可以开一家店的时候,就可以大量缝制你设计的衣服了,整个店里都卖我们的衣服……”家璐的眼里闪耀着光辉,岳梁以为他看到了太阳的火花。是的,太阳,家璐是他心中的太阳。他一直都这么认为。有了她,才让他有了努力的动力;有了她,才让他的生命更丰富。感谢上天,只因一切有她。“咕噜……”她的支持让他感动。“月亮,你设计的这些衣服我都要有一套喔!”她好喜欢他设计给她的衣服,看看床上的那一些,她的眉梢、眼角尽是甜笑。“不!”岳梁摇摇头,“设计给你的衣服是不外卖的,全世界只有你一人才可以穿。”其他的,才是设计给其他女孩的。她是他的一切,怎可以和别人一样。“我现在才发现你也很会甜言蜜语。”家璐笑着轻捏他的唇角。岳梁不是那种喜欢把“爱”字挂在嘴边的男人,然而他会将他的情感以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总让家璐感动得无以复加。“会吗?这算甜言蜜语吗?”最爱看她的笑容,总会身心感到舒畅。“当然算。”“好吧,那就算吧!”只要两人快乐,他不在乎什么甜言蜜语,只要是真心说出的话就好了。“不过,说真的,我问你一件事喔!”“嗯?”“如果你有一天真的嫌了大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必守着我这样一个笨女人!”她眼神哀愁的望着他,有点未雨绸缪。男人一旦有了钱,怎可能安于守候着一名女子?家璐不想去怀疑岳梁对她的爱,但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这不像是你会问出来的问题喔!你不是一向乐观又开朗的吗?”他爱怜的将她搂进怀里。“乐观又开朗的人就不怕老公跑掉吗?哼!”她不满的戳着他的胸口。岳梁满脑子都被她那一句“老公”给冲昏头了,只能楞楞的说着:“老公?你叫我老公?那是表示你愿意嫁给我,跟我一辈子?”他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般,笑得傻气。“你……”她用力的再戳他一下,“你拿走了我的清白,胆敢不娶我就跑了?门儿都没有!”她恐吓的再戳他一下。“这年头,谁在乎清白啊?多少男人拿了就走,根本不信奉‘路不拾遗’这一套了。”他的回答让她满头雾水。“什么路不拾遗啊?”她傻傻的看着他笑得俊帅的面容。“你想想看喔!”他抱着她轻轻的摇晃着,像在哄小孩似的温柔。“很多男人都认为‘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对不对?”胸口处传来一阵点头的撞击,他才又往下说道:“既然如此,只要是女人,很多男人都是很想要的。”“而一旦要了,不就是拿走了清白了吗?既然谁都想要,就表示无法路不拾遗了嘛!”他的解释让她抬起小脸。她崇拜的看着他,“你好棒喔!能说出这种道理来。”他得意的笑:“没什么啦!简单的小问题而已。”“可是,我听不懂耶!”她终于露出不解的表情。“这……意思是……”他有点没力了。“是不是不能在路边随便捡到一个女孩子就上的意思?”她直接的言语让他张大了嘴。“你说什么上啊?”“就上啊!还有什么上?”她不明白他干嘛那么惊讶。“咕噜……”他又干咳了一下,“女孩子家不可以随随便便就说出‘上’这个字眼,懂吗?很不文雅的!”他认真的像个教公民与道德的老师。“可是大家都这么说的啊!”她不认为有何不可。“别人是别人,你不可以这么说。”他颇有耐心的开导她。“喔,那不说‘上’的话,要说什么呢?还有别的动词可以用吗?”她不耻下问。“这……那个……”被她一搅和,他还当其想不出别的词来。“你看,没有比‘上’更贴切了吧!哈哈哈!”她夸张的大笑三声。“反正不准你再用那字眼就对了。”他警告着;“我还有更粗俗的字眼喔,想不想听?”她靠向他,撒娇道。“不要!我不听。”他摇着头,拉开和她的距离。“好啦!我想说耶!”她耍赖的趴向他。“我不要听!”他仍抗拒的捂着耳朵。“拜托啦!听一下就好了啦!”他愈是不想听,她就愈想说给他听。为了逼他就范,她已经整个人把他压在地上了,拉开他捂着耳朵的手。“我要说了喔!就是……”可惜话没说出口,便他吃掉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