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若有所思的背靠着文静的房门。他原本想找水喝,发觉她原本无光的房间突然开了灯,蹑手蹑脚的轻移到她房门外,好奇的伸手一转,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没有锁门?一个女孩子在家里多了一名陌生男子时,竟然会有勇气不锁房门!靳言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生气,也许他该高兴她不将自己列为“色狼”而加以防范,可偏偏又气她不知保护自己。自门缝中,他清楚的看见她灵活的将长发编成发辫,他握着门把的手一紧,幻想着自己的手指爬梳过她的长发的感觉。惊觉自己的绮思,想关上门的他,却又发现她起身拿起书本“读”着。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不是心痛,他只觉得有一种难受的情绪撕扯着他的心房,让他难受得眉头紧锁。原来她不是天生的哑巴!瞧她认真的模样,想必是在努力做复健吧!他的心疼差点教他想冲动的进房拥住她;可他不能。静静的,一如来时的无声,靳言俏俏的合上门。虽然听不到她接下去朗读了什么,但他知道她在努力着。他希望有一天能听到她亲口喊出他的名字。届时,他想必会激动得拥紧她吧:也但愿,那时的他已能摆脱追杀他的组织……台北县近郊山上的某栋华宅里,一名中年男子暴喝一声:“饭桶!”五名在场的黑西装男子,全都颤巍巍的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吭一声。“你们几个人竟然干不掉一个受伤的人!你们可知道被他逃走了对组织会有多大的损失吗?我养你们这些人是干嘛用的:一群米虫,干!”中年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额上的青筋一耸一耸的,眼看着就要爆了。“老大,我们追到一个小公园附近就被他跑了“我管你们追到哪里!总之,限你们在一星期内将他找出来,就算把台湾翻过来,也要把他揪出来!否则,你们就等着受死!”残忍的口气没有丝毫转围的余地。“老大……”“还不滚!”男子愤怒的瞪了五人一眼。五个人一看,连滚带爬的急忙闪了出去,谁也不敢再多放个屁。啪啪啪!一阵拍手声自中年男子身后传来。只见背后的书柜像旋转台似的转了一百八十度,从墙壁内走出一名冷傲的年轻男子。原本气焰颇盛的中年男子一看到年轻男子,马上像弹簧似的弹跳起来,必恭必敬的朝年轻男子说道:“会长,属下办事不力,罪该万死!”“哼!刚才不是颇有威严的?”年轻男子嘲讽地冷冷说道:“现在说这些已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找到靳言,这小子出卖组织,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秘密,传令下去;格杀勿论!”冷例的眼眸闪过杀意。背叛他的人都该死,尤其是他“曾经”视如拜把兄弟的靳言更该死!“属下领命。”中年男子弯着腰,像只哈巴狗似的夹尾而逃,适才骂人的嚣张气焰早已不复见。年轻男子掏出烟,点燃之后,徐缓的呼出一口烟,左手插进裤袋里,踱步至窗前看着山脚下的台北,忖道:靳言,你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吗?你声声叫唤我“大哥”全都是假的吗?”才进组织一年多的靳言,很快便得到他的赏识而加以提拔,他作梦也没想到最后出卖自己的内贼竟会是靳言!愈是重视的人,一旦背叛了自己,员是难以原谅。“秦严也好,靳言也罢,我要你死!”年轻男子阴毒的眼神一闪,将烟一弹,飞逝的烟滚下窗外的斜坡,好似代表了必死无疑的靳言……靳言揉揉惺惺睡眼,下意识的看了看腕表。九点?九点!“God……九点了!”他何时有这么好睡过!竟然一觉睡到九点才醒来。打从他隐姓埋名以“秦严”的名号进入组织之后,没有一天好睡过。全身的神经绷得死紧,夜里只要一丁点的小声响就能将他从床上惊醒。不,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床了。进入组织后,他再也没有睡床的习惯,随时要提防别人偷袭的他,早已养成睡在床边远离门的另一端,只要一有人进门想对他不利,他绝对有充足的时间反应,并给予对方迎头痛击。而昨天,他竟然想也不想的一头栽进软绵绵的双人床里,唾得安心又恬适,真是不可思议!幸好没滚下床,他笑着瞧了一眼此他苦命的躺在地上的枕头。看来,他的睡眠习惯不太好,会乱踢呢!果真人还是不能太放松,他想。叩叩叩!敲门声让靳言反射性的随着要捡枕头的动作,快速的滚落到床下,并武装起备战姿势。“God!”靳言好笑的看看自己的POse,忍不住嘲笑自己小题大作。他现在可是比以前安全多了。文静敲了几下门,不待回答,轻轻扭动门把,一眼便看到笑得有些离谱的靳言正坐在地上。文静错愕的指着他,又指指床,眼里净是不解的神色。“没事!我睡到一半滚下床了。”他嘻皮笑脸的爬起来,并将枕头归位。文静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笑起来的声音破破的,好似对“哈”这个音发得不太准似的。看到靳言惊讶的看着她,她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递出纸条,‘吃饭了!’这才是她来叫他起床的目的!不等他开口,她迳自转身走了出去。靳言则是愣愣的待在原地,错愕的搔搔头,怀疑的想着;她真的有他想像中的“文静”与“娇柔”吗?瞧她笑得多豪爽啊!简直不像他第一眼看到的她。不如怎的,不管他再怎么了解文静,他对她的印象始终停留在第一眼。他永远都会记得那个眼神柔弱、带泪的文静,而也就是那样的她,吸引了他全副的心思。自小,他便发誓要找一个很有气质且柔弱的老婆,唯有如此,他才能尽全力的呵护她与保护她,而看到文静的第一眼,他几乎在心里大喊着:就是她了!没错!垂着泪的文静,完完全全的符合他心中所想要的理想对象!以前由于身陷组织,而没有与任何女子共度余生的念头,却在与文静的初次相视中,便许下了想与她相守的决心。她可是他寻找了好久的理想情人呢!他怎能轻易放过?更何况,他只要能将在组织中所探查到的一切消息带回局里,等到铲除了组织与破了一切与组织有牵连的案子,他就恢复自由之身了。当初若非为了范大叔对父有思,他也不必走上这条路……靳言满心欢喜的幻想起他和“娇弱”的文静共缔美好的未来。能找到理想情人,原来是这样幸福的一件事啊!靳言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大踏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