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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出现在月下竹林的丙武功高强,石冻春听不出他的脚步声,也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只听到他冷淡的声音:“是。琉璃甲给我吧。”甲停顿了片刻:“且慢。你可有义父的号令、印信?”丙说:“本王都亲自来了,还要什么印信?”甲的声音严肃:“事关重大,不可轻忽。”石冻春:“。”他默默在内心吐槽:你这虽然穿了夜行衣,但是大大咧咧在人家庄子上飞的时候也看不出来你觉得此事不可轻忽啊!“义父只让我夜盗此物出来,可他从没说过要我转交给你。”“你说什么?”丙的声音轻缓。“没有印信,这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丙的声音略想了些,大约是向前走了两步:“你我同为义父座下心腹,本该……算了,你走吧。”甲的脚步声远了几步,而后突然一顿。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而后是尸体倒在地上的声音。丙带着点厌倦地补完自己的话:“……本该你死……我活。”夜风吹过竹林,吹得竹叶簌簌声响。石冻春只听丙轻慢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本王的谋局,岂容他人染指。成就大业,有我一个就够了。”便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他屏住呼吸,在心底算着心跳默数了几分钟,觉得这位黄雀丙君大约已经走远了,这才悄悄地从巨石后探出头来。因为尚不确定此处是否还有不速之客甲设下的缠魂丝陷阱,他每踏出一步都小心谨慎,最后慢慢挪到乙的尸体下方,仰起头来看。乙穿得人模狗样,若不是脸上那些伤痕和血,平日里大约也称得上一句翩翩佳公子,只可惜在这次的事件中,他乃是最先死的那只蝉。他向四周看了看,不敢轻举妄动,又顺着往前挪到了甲的尸体边上。甲这会儿已经把蒙脸的黑布扯下来了,又是一个石冻春认不出来的人。他身上有几处剑伤,看着像是和乙先前交手时留下的,只是胸口还有一处血痕,大约便是丙给他留下的。贯穿伤,穿心而过,一击毙命。他熟练地从夜行衣的口袋里摸出手套,扶起甲的尸体探查了一会儿,发现这处贯穿伤竟然还不是直线贯穿伤,而是一个铁钩一样的武器造成的。他松开手把甲放下,蹲在地上开始回忆今晚的事情——线索太多,反而有些冗杂。他本子没带,生怕忘记了任何事情。这时,他耳朵一动,下意识往旁边的竹林阴影中一蹿,在看到以轻功轻飘飘掠来落下的人一蓝一绿,这才松了口气。鉴于先前那么慢慢挪的时候已经确认周围没有旁人了,这会儿自然也不用再太藏着掖着。石冻春从阴影中走出来:“周兄、温兄。”“石兄。”周絮对他点点头,“看来你这一晚上也遇到了不少事情。”他指的是地上这具尸体。石冻春斜斜指了一下:“这边还有一位呢。”温客行抬眼一看,笑了一声:“今晚被吊起来的人可真不少。”他“唰”地展开折扇摇了摇:“看起来,咱们都有许多话可说。”第9章 义庄·夜石冻春先分享了自己看到的东西。他一边说,周絮一边看,先认出来被挂在树上的乙是华山派掌门的儿子于天杰,后认出来地上趴着的甲是岳阳派高崇派到三白山庄来的弟子宋怀仁。温客行则是在笑他把这三个人分别称之为甲乙丙的做法,等他说完之后,神情才终于平静下来:“我和阿絮在三白山庄看到了被开心鬼吊死在门口的泰山派掌门和两名弟子,而后去偷听了一番赵敬和沈慎的对话。据说琉璃甲一共有五块,五湖盟五子分而持之。说来也有趣,据说赵敬藏在山庄里的琉璃甲被偷了,想必就是宋怀仁偷走的这一块。”“沈慎指责赵敬御下不严,赵敬全盘接受,甚至还说要毁掉琉璃甲。”温客行悠然扇着扇子,“听起来赵敬倒像是个看重人多过物的老好人。”石冻春困惑地反问:“他的琉璃甲被偷了,毁什么?毁沈慎手上那块吗?”温客行的扇子停顿了片刻:“说的是,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他们这边交换信息,周絮蹲在宋怀仁的尸体边查看了片刻:“蝎王……大约指的是毒蝎了。”“毒蝎?”石冻春没听过这个名字。“是江南这边的一个暗杀组织,惯用长钩作为武器。”周絮随口解释了一句,“你说蝎王和宋怀仁似乎都受……他们义父的指使?”“是。”石冻春肯定地点头,“丙……蝎王击杀甲,似乎也是出其不意。只是不知道他是对那位义父阳奉阴违想要自立门户,还是单纯看不惯宋怀仁在义父手下的地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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