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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铃木岂不变成少主的专属贴身女佣?!「还有,你把她的个人履历表拿来给我。」「是。」尽量控制嘴角不上扬的温瑞行,再度想入非非起来。铁维臣竟然破天荒开口向他要人,过去可是从来没发生过,想不到铃木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孤男寡女朝夕共处,真不能保证不会擦出什么火花来,如果少主真的看上铃木……那倒也不错!*****飞瀑四溅,急速奔流的水声潺潺,想不到铁家的后山会有一个瀑布,虽然瀑布约莫只有五、六层楼的高度,流水不算太澎湃汹涌,但也令人叹为观止。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竟有人在瀑布底下打坐。没错,是打坐,就像是武侠小说或电影情节中经常出现的画面,某位武功高强的绝世高手,在隐密的山中潜心修炼。铃木千羽默默站在溪边远眺这位「武林高手」,虽然深秋的天气还不太冷,但即使不用亲身体会,也可以想象溪水必定寒冷刺骨,打在赤裸的肌肤上,会像被针刺般疼痛难耐,尽管男人体格健壮、肌肉虬结,皮肤再粗糙厚实,也不会全无感觉吧?!他何苦要这样子刻苦修炼呢?这样真的可以去除烦恼,令头脑心思变得澄明,磨练出坚毅不屈的意志力吗?铃木只认为武林中人总有若干怪癖,说好听点是修身锻炼,难听点就是自虐狂。知道少主一时半刻不会离去,铃木找了处树荫坐下来等待。今早突然接到温总管的通知,要她由今天开始转来服侍少主人,她实在感到受宠若惊,其实她进来铁家才不过十几天而已,论资历当然不是最适当的人选。就算温总管再认同、赏识她的办事能力,也不足以说服她相信这个调任的动机纯正,尤其温总管还笑得贼兮兮的,就更难消除她心头上的疑虑。难不成这是铁维臣直接下达的命令?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更感不安担忧,天下乌鸦一般黑,天底下有哪个主子是容易侍奉的?!虽然双目紧闭、耳鸣如雷,但四周发生的一切皆逃不过铁维臣的掌握,细碎轻盈的脚步声靠近溪边,来人驻足、接着坐下,他全都察觉得出,至于来者的身分自是再清楚不过。纵然旁边多了一名观众,也无阻他继续洗涤身心。每天在瀑布下静心打坐已是铁维臣风雨不改的习惯,他很喜欢这种摒除杂念自我、凡尘俗世皆忘的感觉,以及把身心融入大自然里,摄取当中的精华灵气。其实小时候爷爷就是用这个方法来锻炼他的身体,犹记起第一次坐在瀑布下,被冰冷尖硬的溪水撞击得全身骨头快要散掉,结果他挨不到一分钟便滑落溪底,想不到小时候最讨厌、被强迫做的事情,现在会变成戒不掉的习惯。他矫健的身影熟练地穿梭在溪涧,最后稳稳地落在溪边,拿起大毛巾慢慢拭抹水滴,再套上汗衫,铁维臣不慌不忙地转头看向树下的女人,而在闭目假寐的铃木正好让他趁机仔细打量。她的身材窈窕纤瘦、肌肤素净白皙,粗框眼镜下的瓜子脸很小巧,铃木给他的感觉是个清爽干净的女人,而且相当乖巧文静,不过表面的东西向来都不可信,只有深入了解后才知道真相如何。他睥睨着铃木的黑瞳深不可测,俊容更是莫测高深,良久之后他刻意屏息静气地放轻脚步走过去,在女人跟前不到二步的距离弯腰俯身、伸出大掌——一只纤纤荑手霍地格开企图接近的手掌,倏地睁开眼眸的铃木,停住伸懒腰的动作,脑筋一时间转不过来,怔忡地看着贸然出现的少主,不过近在咫尺的慑人深瞳像在窥探什么似的,使得她浑身不自在地调开视线。铁维臣收回审视的目光,被挡个正着的大掌改而抓住铃木的手肘,然后一把将她搀扶起来,铃木是凑巧醒过来,还是惊觉有人靠近而做出的自卫动作,他了然于胸。「对不起少主,我不小心睡着了。」铃木登时伸出双手接下大毛巾,再退后两步恭敬地垂下头道歉。铁维臣发觉她不太敢正视自己,似是在刻意回避。「数天前有名小偷潜入了宅内,疑犯至今还未抓到,妳一个人的时候要格外留神。」「是。」头顶上的灼热视线教她严阵以待。「如果妳觉得闷的话,下回可以看书打发时间。」他盯着文风不动的女人。「是。」「铃木。」这回铁维臣低唤她的名字后停下来,静待她抬起头来和他四目交接后,才施然接下去。「我知道你们日本人很有礼貌,亦非常注重身分尊卑,但我不习惯对着别人的头顶说话。」铃木诧异地圆瞠水眸,不过很快地垂下眼帘遮掩失态。「对不起,我会谨记在心。」「还有,我比较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交谈。」他不慌不忙补充道。「是。」有什么吩咐就一次说出来,干嘛故意分开来说?她有种被耍的感觉,不自觉地抬头挺胸站立,却倔强地不去看居高临下的他。铁维臣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还有捍卫尊严的傲骨,知道她并不如外表般乖巧,骨子里也有若干反叛的基因。没再说什么,铁维臣迈步往小径走去,铃木连忙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菅原的母亲身体好点了没?」走了没多久,他冷不防问及。「伯母已经没大碍,只是需要时间调理身体。」她紧绷着每一条神经,不敢掉以轻心。他放缓脚步,和她并肩而行。「妳和菅原认识很久了吗?」看不出来他是个多话的男人,还是想刺探什么?「我们小时候是邻居。」「关西人。」他今早看过的履历表上,是这样写的。「是。」「妳的国语很流利,自学的吗?」他兴致不错地继续闲聊。「我的前雇主是台湾人,所以常常会用国语交谈。」与其游手好闲地伴在他身旁谈天说地,她情愿留在宅内辛勤工作。「为何想来台湾工作,一个人离乡背井妳家人放心吗?」他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而且越来越深入……「我已没有亲人。」铁维臣侧头看她。「如果妳喜欢铁家,不妨考虑留下来,妳可以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他是什么意思?铃木霍地停下脚步,昂首看着他,转过身面对她的铁维臣从容不迫,俊容没半分戏谑,让她瞧不出端倪。「铃木谢过少主。」「等等。」看她举步,他突然唤住她,半瞇眼眸盯牢她的头顶上方。「妳怕蛇吗?」「不怕。」她隐约感到某种「物体」接近,并且听到细微的吐舌声音。「很好,妳别动。」从她镇定自若的反应,铁维臣知道她没说谎,而且临危不乱的勇气可嘉,和平常老是垂首回话的模样判若两人,而她凝重的警戒神情,更加深他心中的猜疑。缠在树枝上蠢蠢欲动的小毒蛇,没让他有太多的时间思索下去,赶在小蛇张牙舞爪袭击铃木前,铁维臣一个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徒手捕捉住毒蛇的头,另一手把铃木拉往身后保护着,然后才用力把毒蛇扯下树枝、抛掷出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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