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形之下,东方沭那种冷酷的男人就非常的不讨她喜欢。他是长得很帅没错,但总是高傲冷漠的样子让人很不舒服,她真不懂为什么饭店里的单身女员工会那么的迷恋他。「愿意赏脸吗?我亲爱的学妹。」「嗯。」他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却还以学长跟学妹来互相称呼,纯情的程度可见一般。「妳待会儿不是还有一堂课吗?那我就在图书馆等妳。」「好的。」柳惟柔悄悄的将自己的柔荑放进学长的大手里。「妳是从今天开始要到东方饭店打工吗?」提到敏感的东方饭店,柳惟柔的身子僵了僵。柳惟柔点了点头。她不太想去,却不得不去。「那以后要见到妳的机会又更少了。」张维豪已经考上另外一间国立大学的研究所,待毕业以后他跟柳惟柔只能在校外见面了。「学长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就怕妳要上课又要工作没时间接我电话。」「不会的,只要学长打来的我一定会接。」柳惟柔羞红着脸说。张维豪将她的小手给包裹起,两人甜蜜的爱恋尽在不言中。柳惟柔将东方沭那高傲的身影给狠狠的逐出脑海中,她现在只要想着学长就好。她喜欢跟学长在一起的感觉,有种淡淡的幸福感回荡在心中。比起柳惟柔那种清纯的爱恋,东方沭向来不懂什么叫做爱情,女人对他而言情欲的部分大过于爱情。他到日本的东方饭店巡视,当晚帮他暖床的是他多年前因为应酬而认识的居酒屋老板娘,星野静子。「妳……依旧这么……骚……」东方沭结束工作后打电话给星野静子,她提前打烊到东方饭店来见情人,一进到他的房间,她迫不及待的扑上他,热情的狂吻。无须任何前戏,东方沭将星野静子抵在墙上,发现她端庄的和服下竟然没有穿底裤,而且她的密径早已湿透。他的胯间迅速硬起,拉下拉链,让男具如猛兽般跃出。「啊……啊……」他抬高她一边的腿,贯穿了她并激烈的抽送起来。顿时房间内充斥着她的呻吟叫声。他的男具巨大又粗壮,在她的湿处猛烈的抽动。「竟然连内裤也不穿……」他边抽送边笑她。「何必穿呢?在来的路上光是想到你就已经湿了,穿内裤是多余的。」成熟的男女情欲关系是很诚实且无额外负担的,就是这样他们之间可以很直接很热情。东方沭结实的一记猛撞,将她迅速的带上颠峰。在她高潮过后他迅速的抽出,她的手圈住他的硬物激烈的滑动,他发出低喘,射入她的掌中。对于已达狼虎之年的星野静子而言,一次的性爱怎能轻易的满足她,还好东方沭的需求量大,体力也足,他们当彼此的床伴可说是「绰绰有余」。星野静子其实爱死了跟东方沭做爱的感觉,可惜他来日本的次数并不多,而且每次都来去匆匆。后来,他们又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爱,静子和服的衣领已经敞开,雪白的双乳迸跳而出。他贪婪的吸吮着。「喔……啊……」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花穴里搅动。他喜欢她做爱时淫荡的气息。「我要……」她的小口含住他的硬物,深深的吐纳着。「嗯……」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大开,她跪在他之间,他揉弄着她的豪乳。她灵活的舌让他疯狂,催促她坐上他的腰间。再一次,他们共同驰骋在快感的领域当中。欢爱过后,他们洗过了澡,在沙发上对饮。东方沭把静子归类于朋友,可以上床也可以聊天的那种朋友,因为静子是个成熟的女人,已经三十八岁的她仍拥有粉嫩的雪肤及窈窕的好身材。除此之外,单独经营居酒屋的她更是拥有极高的交际手腕,许多日本、台湾的政商界名人跟大老板都喜欢光临她的居酒屋,或是应酬谈生意,或是想要放松喝酒。「东方,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多久了?」两人的水晶玻璃杯在空中交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大概快一年吧。」「你都不会想我吗?」星野静子口气有些怨怼的说。「这实在不像妳会说的话。」东方沭轻啜了口红酒。「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我从来都不想了解女人的,如果妳想要我了解妳,除非妳不要当女人。」东方沭酷酷的说。星野静子花灿灿的笑开来,只是她的眼眸深处有着隐藏的落寞。东方沭总是有意无意间将两人的关系清楚的切割开来。他跟她可以上床,可以深谈,但要论及男女之间的感情,很抱歉,他一点意思都没有。星野静子是聪明的女人,知道想要跟东方沭继续维持「朋友」的关系,她就必须压下自己浮动的心。她转移了话题。「最近如何?」她恢复了彼此是朋友的口吻。「最近……逮到了一只小白兔,挺好玩的。」东方沭想起了柳惟柔那明明薄弱却又硬要强撑的可笑气势。「喔?是只怎样的小白兔?」东方沭将对柳惟柔设下的诱饵对静子说了个大概。「真难得,你会对女人搁下心思,还是一个才二十二岁的青涩小女人,这让我这个都快四十岁的欧巴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呢?」星野静子的话中带着些许嫉妒。「妳今晚有些歇斯底里。」东方沭喝完手中的红酒,动作有着送客的意味。「赶人了?好吧,那我走了。」星野静子搁下酒杯准备离去。在门口她似乎又有些不甘心,回首给东方沭忠告。「也许你觉得新鲜有趣,但可别因一时贪玩把自己的心给赔了进去。」她是嫉妒那个年纪才二十二岁的小女人没错,才会说出这般妒忌的话。「谢谢妳的忠告,不过多余了。」东方沭冷冷的回说:「我对女人从来就没有心,所以无须担心会把心给赔了。」第四章从她有记忆以来,妈妈总是忙碌且辛苦的。而爸爸总是不在家,一旦回家不是喝得醉醺醺,就是找妈妈要钱,若要不到钱就打他们出气。妈妈为了保护他们,每次都被发酒疯的爸爸打得很惨,但隔天她依旧得去工作。还记得她曾经哭着问妈妈:「为什么妈妈受伤了还要去工作?」妈妈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如果妈妈不去工作的话,小柔就没有钱可以上学,弟弟就没有钱看医生了。」柳惟柔当时还小,只知道弟弟从出生身体就不好,常常进出医院,她很怕乖巧可爱的弟弟死掉。担心弟弟没钱看医生会死掉,她只好让妈妈去工作。当时的她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赶快长大赚很多很多钱,如此一来爸爸就不会因为拿不到钱而打妈妈,妈妈也不必这么辛苦的工作,可以请很有名的医生帮弟弟看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