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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风声,在第三天,一副画像出现后,陡然变化。那天参加第一美人比试的,便有一名前去寻找灵感的画师,他不会武功,只是跟着友人一同罢了。此人极为擅长绘美人,可以画出美人的特点,很有几分名声。无奈世间难以寻找真正的美人,他画着画着,便丢下毛笔,不愿再画了。妙诀山庄举办的第一美人比试,让他看见了希望,便慕名而去。起初画师是失望的。三个美人,和他从前见过的并无区别。美,但与他想象中的美人,还是隔了点距离。直到那莫姑娘出现。一向心中只有绘画的画师,在美人露面的那一刻,却也忘记了画画。他只来得及,用自己的眼睛,深深地记住那副画面。直到美人消失,画师蓦的回神,直接收拾细软回到客栈。随即,他把自己关在客栈,三天不吃不喝。画师并不满意画作。废了十几只笔,数百张宣纸后,终于,双眼通红的画师,画出了心中的美人。“可叹不足真人三分颜色。”友人焦急敲开门后,便听画师喃喃了一句,随即,他便倒了下去。友人一急,正想把他扶到房间,路过书桌时,却看见了那幅墨迹未干的画。刹那间,他顿住了脚步。画师醒来后,得知江湖舆论,大多数武林人士并不支持攻打魔教。他叹息一声,再是不舍,想到那美人,却也拿出了画像。“她的美貌,根本无法遮掩。”哪怕是一副画,也不是他能留住的,即便他是绘制者。这幅画像被放到了江湖最大的酒楼。那一天,说书人集体失业,所有人看着画像,都回不过神。画师的话,写在一旁。【可叹不足真人三分颜色。】三分颜色…三分颜色!若三分容貌便已是如此,那真人,又该是何等绝色…!莫姑娘三个字,瞬间有了模样。有了这画像,她也被捧上了神坛。酒楼旁,无数高手日夜守候。整个江湖,再无人反对攻打魔教,不少自诩武艺高强的少侠,甚至率先独自前往饲月教,妄图成为那救出佳人的英雄。而卫凝霜的名声,这次才是真的滑落谷底。看着那样一张脸,对她说话不够温柔都成了罪过,更别说卫凝霜那些含沙射影的话了,像是针芒与蛇信,吐着满满的恶意。让那初入江湖的美人,见识江湖的丑陋,乃至失去希望,前往魔教。昔日凝霜若雪的美人,成了好妒的丑陋女子。卫凝霜的追求者不服气,但去了酒楼看见那画像、听过卫凝霜说的几句话后,双目怔怔,竟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了。至于寻仇?他现在,满心只想救出那绝色佳人。而对美人视而不见的武林盟主等高层们,也被众人责怪着,名声极度低落。武林盟主最终只能宣布闭关,暂不处理武林事务,就是这般,也被无数人指责德不配位,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一切只因为他们伤了佳人的心。莫姑娘,莫姑娘。真正成了江湖的白月光。……苏子墨被带到魔教后,其实过得还不错。那右护法一回到魔教就被叫走,她单独一人住在大宅子里,有人伺候,也能出去逛逛,根本就没当什么毒人。魔教建立在崖壁之上,教内规矩森严,她路过时,众人都会垂下眸子。哪怕偶尔有看见她的,惊艳后,也会迅速低头。在第二天,苏子墨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男人一身紫衣,容貌俊朗,即便是相似的五官,但这一次,却不再是让人无法记住的模样。依旧像是烟,却是气息浓烈的毒烟。青年轻轻一笑:“又见面了,莫姑娘。”来人正是余无双,江湖中的无双公子。也是,饲月教的教主。而这一次,没有轮椅。……谢司逾的人追了几次后,便再也没了那两人的踪迹。他甚至派人去了遇蛇山庄,却依旧没有找到人。终究还是被身份限制。谢司逾无法走出京城,其他偏远的、武林盘踞的城池,他的手,又没有那么长。一边继续搜寻少女踪迹,另一边,谢司逾却查到了玉棋身上。毕竟是贵妃身边一直跟着的宫女,起初,他并未怀疑。但谢司逾毕竟谨慎,他派人关注着承乾宫的每一个人。最终,抓到了把柄。昏暗的牢房里,谢司逾把玩着手中的信件,笑容玩味。“贵妃的人,居然和宫外通信?”上面的字用着特殊符号写就,很难破解。好在东厂能人众多,有一前朝传承下来的能人异士,便成功翻译出信件。女人身上满是伤痕,却只是闭着眼,一言未发。她确实非常能忍,比西厂的王督主都能忍。难怪。难怪她一直跟在苏子墨身边,还能成为与她关系最好的宫女。想到有这样的危险一直跟在少女身边,谢司逾的眸底便是一片暗沉。整片皇宫的动静他都知道,可他心上人的身边,却直接有个探子!他竟未曾发觉!玉棋不说话,谢司逾却掸了掸信件,没了兴趣。“不说是么?呵,那我来说。”“妙诀山庄,谢书旻……还有什么呢?谢书旻是妙诀山庄的人,是武林的探子,我应该杀了他?”谢司逾只是随口一说,玉棋却蓦的睁开眼,咬牙道:“与他无关!”哟呵。弱点。谢司逾玩味道:“你担心那谢举人?无妨,我很快便会如实禀告陛下。”玉棋恨声道:“你不怕我告诉陛下,你的心上人是个绝色美人?”她竟知道掩藏容貌的事。心底微沉,谢司逾笑意未变:“且不论你能不能走出这牢房,就算真说了,我还要感谢陛下帮我找到人。”玉棋的任务对象就是拿捏住谢司逾,为此,她一直在寻找他的软肋。过去多年都没有进展,也就来了个苏子墨,谢司逾才有了弱点。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玉棋闭了闭眼,却蓦的吐出一枚炸.弹。“他是你的兄弟。”“亲弟弟。”谢司逾眸光未变:“我一个无父无母的阉.贼,哪里会有兄弟呢。”玉棋道:“你有半枚玉佩,谢举人有另外半枚,这便是你们母亲留下的信物。”谢司逾从不知道自己竟还有这般身世。从前只知西厂勾结武林,可现在,似乎有了更大的阴谋。连他自己,也被算计其中。或许,苏子墨的消失,也只是计划的一环罢了。见玉棋不再说话,谢司逾干脆利落地离开。之后,锦衣卫果然在谢举人的下榻之处找到了半枚玉佩。真的和谢司逾那半枚吻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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