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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我觉得我们被人秀智商了。”浪子眉头一皱,“操,这么一想还真是。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既然有人想引我们来,就别辜负了这一番心意。”我扫视了一圈,感觉石壁上的那些洞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张树春好像复活了一般,开始缓缓往中间的暗道走去,我跟上去,文娜却没有跟上,浪子显然急了,喊道,“成涧,我可把她扔下了。”“别急,如果半个小时后张树春没有返回,你就跟过来,我沿路作记号。”浪子道,“行吧,你注意安全呀。”这条暗道十分灰暗,石壁上粘粘着许多某种虫类灰褐色的外壳,有大拇指那么大,整片墙壁上都是。我在墙壁与虫壳的空隙里用刀刻上记号。我琢磨着这条暗道的长度,以我在外面等了文娜他们大概二十多分钟,现在张树春走了也十几分钟,算下时间尽头也差不多到了。暗道壁上的虫壳越来越密,虫壳叠加在一起,我不由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没有等来所谓的尽头,而是一扇门,张树春直接跨过那扇门走了进去。墙壁也不再是那种青岗石,上面长满了墨绿色的青苔。脚下是极其狭窄的台阶,台阶是直接插进墙壁里的,一边悬空,下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底。还好我刚才注意了一下,不然一脚踏空掉下去就凉凉了。张树春背靠着岩壁,一步一步往下挪,走的十分小心。我摸着湿漉漉的岩壁,心里发毛,这种湿漉漉黏乎乎的感觉在哪里体会过。我来不及细想,张树春已经离开了石阶,到了下面。我快速走到张树春身边才发现底下并没有我站在石阶上看到的那样深,由于光线问题形成视觉错觉而已。底下有一大水池,水面上露出许多圆形的包,有点像碗芝麻煳里煮的汤圆,随着水波一浮一沉。我趁着张树春还未走远之际,在光线好的地方做了标记,我希望浪子尽快赶来。走过一段黑暗的路,张树春在一个满是丝网的地方停了下来,眼前的一切我无法用语言来具体表达,就是一层接一层的丝网,像蜘蛛网一样,网住整个空间,要想前进之后划破丝网才能继续。网下面都有一个白色的巨型茧,足够包裹一个成年人,这是什么虫子,居然能织这么大的茧。我不由发憷,要是这东西破茧而出,估计我只能给它塞塞牙缝。这张树春怎么突然就停下来了,难道这就是他要带我来的目的地?我看了一眼张树春,他站在那里垂着头,像具死尸。“成涧……”浪子的声音回荡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我欣喜回道,“浪子,我在这。”浪子道,“我过不去,我在你隔壁呢。”“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以为小妹妹会在外面等你们,谁知道她直接往这边走,我看着条暗道就隔一堵墙,就想试试叫你,看你是否听得到?喊了一路没反应,最后居然真让你听到了。”“你那边情况怎样?”“没什么危险,你呢?”“一样,就是张树春不肯走了,而且我们也过不去。”“什么过不去?是条死路吗?”我和浪子隔着墙壁两人像手机通话一样,我看着周围的网,“不是,是很多的网,像蜘蛛网一样。”“别管它,破网走出去呀。”“我话没说完,网下都有一个巨型茧,我猜可能是人不小心触碰了网,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浪子听我这么说,在那边立即待不住了,“你别动,我想办法和你汇合。”“你别急,我会想办法出去的,你那边到底怎样?”浪子那边沉默了一会,“好多房间,房间都是透明的,有点像……”浪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我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见浪子回话,以为浪子遇到什么危险,急道,“陈诺,你他妈的回个话呀,人还在不在。”浪子回道,“没,没事,我就看到一些东西,犯恶心而已。”我松下口气,骂道,“你大爷的,什么东西让你恶心了。”“虫,密密麻麻地一墙壁。”浪子一说我脑子里立刻想起暗道墙壁上的虫壳,不由打了个寒颤,“你那边可以过去吗?”“可以呀,只是这妞她不走了。”这两人都在相同的位置停下不走,究竟要让我们看什么呢?浪子看房间?我看网?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浪子,你那边房间里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就是墙上有很多的画。”“什么样的画?”“我先看看”浪子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乱七八糟的,石头,祭祀,朝拜,还有什么甲乙丙表……”“你说的这些是单独的画还是有关联的?”“好像是有关联又好像没有,这些画与画之间都是独立的。”我有点生气,这浪子什么时候这么煳涂了,连句明白话都说不明白了,便骂道,“你把话说完整行吧。”“哎呀,我说的很明白了,就这些东西呀。”浪子在那边急道。我心想着,既然浪子那边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东西,那么就这边看看了。我猫着腰,走到前面的巨茧边,抽出瑞士军对着茧壁上一划。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从里面流出一些墨绿色的液体。第46章 重逢本以为茧里是什么虫子,居然是液体。我忍住作呕的冲动,用刀挑开一道口子,一只高度腐烂的手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吓得的忍不住啊了一声,浪子在那边急了,问,“怎么了?”我惊吓之余回神道,“是尸体。”“卧槽,还真是人呀,前面你说我还不信。”“我也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还真是,刚才吓的我心脏都漏拍了。”“瞧你那怂样,好歹也是警察叔叔。”“谁告诉你警察看见尸体就不被吓一跳的。”我看着这只显露白骨的手,至少死了一个星期。这里是深山,一具人的尸体在这里很不寻常,我说的不寻常是这里的位置几乎没人找得到,难道跟我和浪子一样也是误打误撞进来的?我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这里是地下,我之所以到这里是因为有俩领路人,这人死在这里不应该呀。我努力压制喉咙中胃酸的翻涌,把口子挑大些,这具尸体完全辨不清原貌,头部已经全部溃烂,露出头骨。身上的衣服腐烂如同柳絮一般,一碰就碎。忽然我发现尸体胸口处的衣物,那是一个灰色logo,这个好像在哪里见过,便问浪子,“我们这次队伍中有人穿toread的牌子吗?”浪子沉默了一下,“有,那个矮个子。”浪子这话一出我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看着这具尸体的身高,跟余世财相差无几,我的喉咙有点发干,沙哑着说,“浪子,这具尸体可能是余世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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