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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人那么厉害,就算真的死了,事儿也不大。”“只要保证她的身体还在,最多不过在冥府走一圈。”“稍微操作操作,她唰一下就能还阳。”其他鬼:“……”你可闭嘴吧!没看到保护对象脸色更难看了吗!一号显然并没有察觉,它觉得自己分析得可得劲儿了。不知道保护对象在那里愁个什么劲儿。小阎王那样婶儿的,还能出啥大问题不成?真要死了,直接能在冥府谋相高职,比肩冥王。当然,这话它再憨憨也在本能地阻止下没说出来。但它紧接着开始用教育的口吻,摇头晃脑地说:“你要相信小大人,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雏鹰总是要飞翔滴!”“你这也担心那也担心,容易让小大人形成、形成哥宝女。”“这样不好。”“你听俺的,现在放宽心。”“实在宽心不了,干脆趴桌子上睡觉,睡醒了小大人估计自己回来了。”为了表现自己,它还想殷勤地整理下桌子,以供苏时深睡。不过它没能做出动作,二号也就是平安小厉鬼不知用什么办法,把它塞回了一号骷髅头。突然想起什么,平安观察着苏时深的神色,小声说:“右右如果有事的话,给我们建立的契约也会消散。”平安小厉鬼没有和其他厉鬼那样称呼右右为大人,它直接喊的她名字。右右根本不在意这些。它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说法会不会对苏时深起到作用。厉鬼是不可控的一种生物,在有理智的情况下,表现出的性格各不相同。唯一的共通点——大概率和生前的性格有较大出入。平安见过爷爷之后,可以理解成它恢复了一小部分人性。因此,从情感上它在一定程度中能够共情苏时深。重要的人被坏人绑走,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不会担忧焦急。可在理智上,它其实挺同意一号鬼的说法。……确实没必要如此紧张。在平安这里,右右是“希望”的代名词。作为“希望”,她只会越来越盛,绝不会半途熄灭。苏时深漆黑的眼睫垂敛,沉默地望着某处,似乎并没有听到它们的声音。平安便也乖乖地不再吭声。女鬼飘啊飘,最终循着本能往某处飘去——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引诱它。然后它就飘进一间更衣室,在某个储物柜门上发现标有苏时若的名字。它仿佛被勾引了似的,下意识脑袋往小铁门钻进去。立刻看到一串手链,上面挂了三根七彩斑斓的“玉石”。……好香,想靠近。女鬼疯狂咽着喉咙。小右右给它们住的“房子”阴气浓郁归浓郁,对它们的鬼体有着滋润的能力。可论品级和珍贵程度,显然比不上冥王指骨。冥王的指骨真是香,要是能住进那里……呸呸呸,苏先生很好的,不能太贪。女鬼用力压下那些雀跃的想法,察觉指骨里面那些“同事”越来越盛的气势。它赶紧表明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自己鬼自己鬼,我也和小大人签了契约~”语气还挺得意。片刻后嫁衣女鬼冒出来。四号女鬼惊呆了。这这这是只三级厉鬼啊!比平安还要凶。嫁衣女鬼确实从四号女鬼那感应到了“同事”的烙印。以为小大人又给苏先生找了个保镖。虽有些不愿,另外两截指骨已经住了两只,它只好让这只和自己同居。话还没出口,对面那只新同事已经钻出储物柜。“我有任务在身,有机会再聊啊~”嫁衣女鬼以为它说的有任务在身是小阎王颁布,遂不敢追上去。同事们在这儿住着,说明苏时若就在周围不远。四号女鬼有理有据地琢磨着。果然,花了不到两分钟,它从墙里伸出的脑袋看到了苏时若。为了方便看他的手术是不是在结尾,四号女鬼从墙里挪到天花板。自上而下观察。手术嘛它肯定看不懂。但缝合这个操作随便一只鬼都能瞅明白,妥妥的是在收尾。它很高兴,没白跑!一般来讲收尾工作由助医处理。不过苏时若的手术向来亲自收尾到最后。这是他的个人习惯而已。苏时若已经缝合完毕,意味着这台手术结束。“好冷……”一位助医突然打了个寒颤,嘟囔一声。四号女鬼一听赶紧再努力敛收阴气。那位助医也是随口一说,很快陷入到忙碌地整理阶段。苏时若换下手术服准备洗澡。四号女鬼觉得这是贴过去的最好时机。刚刚拧开开关,热水从花洒落下的苏二哥骤然感觉一股熟悉至极的阴寒凉意。与之一起来的是——隔间门被咚咚敲响。“……”手链在储物物,按理有它们在,手术室这片区域不会有任何鬼物出没——它们说过的。苏时若冷静道:“谁?”“鬼。”四号女鬼老老实实回答。“……”四号女鬼没等到门内回应,只好挠着头做了自我介绍,表明来找他的原因。不到一分钟,湿着头发的青年拉开门走出来。看也没看女鬼一眼,径直去往储物室,拿了手链返回办公室。途中遇到的护士或医生望着长腿几乎快步出残影的青年,一脸茫然:苏主任什么时候也走风风火火的路线了?办公室大门推开的动静让垂首而立的男人抬头。苏时若反手合上门,眉心紧蹙成一道深刻的弧度:“大哥,你的鬼告诉我右右被绑架了,怎么回事?”苏时深修长的手指紧了紧,三言两语说完情况,末了道:“你这边能请出冥王吗?”“我试试。”苏时若把手链放在桌上,让住在里面的五只出来。不算宽阔的办公室顿时挤满十只厉鬼,哪怕它们个个极力收敛气息。整个办公室的温度也在瞬间降到冰点。但兄弟俩完全忽略了这点。苏时若回忆上次“召唤”冥王的步骤:滴了自己的血在指骨上。这次苏时若照做。一滴血润进指骨消失不见。“冥王?”久久没有动静。“冥王阁下。”“……”苏时若向苏时深解释:“上次我就是这样……”顺便说了有关境外枭的事件。他其实敏锐地察觉到苏时深在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大哥来说,小孩儿由他带着去贺宴,却遭绑架,等同于他亲手弄丢。仅仅只是这个理由,足以让他的情绪如狂风海啸怒卷。偏偏他面上看起来平静如深潭。苏二哥也担心小孩儿,但他的这份担心情绪比之苏大总裁没那么浓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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