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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是自己没跟丛琦处对象也不认识大院的人,就不会刚巧撞到耿老二。怕是要让他开开心心来,带着“货”满载而归咯。这般一想,暨和北都忍不住感叹一声:缘分,当真妙不可言!讲了这么一出,牌自然是玩不下去了。尽管确定那瘪犊子下场不会好,大概率一颗花生米送他上西天,但夫妻俩依然面带愠色,心里格外不得劲。一想到这人前面十几二十年里不知玩过多少手段,害了多少人,毁了多少个家庭,心里就沉重不已。“那……他给老曲他们的算是赃款吗?”下午耿老二离开后,耿又琴就跟大院里所有人炫耀了一遍。夸她弟多么惦记她!知道她这些年过得不容易今儿个直接送了十万块存折。还说年后就去看看房子,先给曲思源把房子准备上……如果是赃款,会不会被追回?他们到底要不要提醒老曲别因为多了存折就开始大手大脚,否则那笔存款一旦被追回,曲家又要日子不好过。这问题暨和北当然能回答。如同他劝丛琦了解合同法一样,当年他回到内地第一件事就是买了各类法律书。他觉得不论做哪行,了解法律的底线都是很有必要的。暨和北点头,道:“非法所得赠与无效,可以追回。”但,若是警察没有查到这一笔。耿老二不提,曲家人也不提。其他人便是说有,可那些都是通过耿又琴吹牛得知的。耿老二这种人向来狡兔三窟。给的存折肯定不是他名字开的户。而这年头银行取钱只要有本本就行,没有其他核实身份的手段。所以流程上很难判定存折是谁的。如果耿又琴一口咬定是她自己的,是她虚荣才想把这个安在耿老二头上,她只想吹牛满足一下被家人惦记的感觉,那存折想必很难被追回。反倒是订婚酒那六万六的礼金被追回的可能性更大。听罢,许慧英两口子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合着两人做了半天思想工作,结果用不上啊。“算了,大过年的不想这些糟心事了。”“你看你闺女,在外头跟比她小那么多的小孩们玩得可开心了。果然,没心没肺的人日子过起来就是最舒坦。”许慧英有时候还挺羡慕自家幺女儿的心态。什么烦恼在她那儿纠结不了多久。纠结最久的只有跟曲苗苗闹翻前那一阵子。可想一想呢,也情有可原。毕竟十多年的朋友,好的时候能穿一条裤子,坏嘛……人家就是阴着坏也没明刀明枪,换谁突然被那样对待都要懵逼都要怀疑人生。可能有些人心里脆弱的还会一蹶不振,自怨自艾;更厉害的还有被“背叛”压垮,变得偏激反社会呢。她幺女儿这点就很好。气过吵过就把人当个屁放了,还能开心的和人家弟弟妹妹玩耍。“我一会儿觉得她心大愁人得很,一会儿又想吧,这样也好,生活开心呐。”“小暨,琦琦她呢是直肠子,不爱拐弯。”“你们以后结婚了遇着什么事,不管好的还是坏的,你就直接跟她说,别让她猜。她猜出来的肯定和你想要表达是两个方向,这样反而影响感情。”当妈的,时时刻刻都在为女儿操心。哪怕对暨和北很放心了,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念叨两句。暨和北很理解这种心情。对许慧英夫妻二人的叮咛没有觉得不耐烦。他浅浅笑着,耐心应道:“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客厅跟小院子是一扇门一道半腰平开窗。毕竟是冬天,屋里就算没空调,那跟屋外也是两个温度。丛琦跑院子里看人放烟花棒时,反手把门窗都关严实了。于是屋里说话声儿不大的情况下她一点儿也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她还兀自玩得开心呢,也没怎么注意屋内情形。等暨和北也走到院子里时,丛琦还拿着最后一根烟花棒不舍得点。“还想玩?”暨和北也学她一样,手肘撑在栅栏上。丛琦点头,脸上的小梨涡若隐若现:“有一点点想,感觉过年不玩烟花棒就少了点什么,要不……咱们现在出去买啊?”说完她摇了摇头,自己先否决了:“这个点估计买不着了。”中国人嘛,都很重视团年。大概愿意在大年三十开门做一整宿生意的没几个。“算了,明年再玩。”“明年我要买很多很多,玩到腻,玩到吐。”暨和北失笑:“好啊,明年咱们买两箱,可以放一晚上。”“几点了?”丛琦打了个呵欠,开始犯困了。暨和北低头看手表。“十一点十分,困的话就先去睡觉吧。”“那不行,今年是你第一次来家里过年,当然得一起守岁咯。”丛琦揉了揉困顿的眼皮,恨不得拿两根牙签撑住。语气依然很坚决:“还有五十分钟而已,很快的,我肯定忍得住。”暨和北被她认真的眼眸烫得心里一暖。长臂伸直,揽在丛琦肩头。声音柔得不得了:“那我们开车去人民广场那边看看有没有烟火棒,这样晃一圈很快就到十二点了。”“行啊。”丛琦又打了个呵欠。两人说走就走,进屋跟正在看春晚的许慧英夫妻俩说了一声。丛琦跑回卧室取了两条围巾。一蓝一红元宝型。把蓝色递给暨和北,红色的随意往自己脖子上绕两圈,换好鞋子就拉着人往外跑。“什么时候织的?”暨和北一看针法一模一样,颜色还配对的围巾就知道是她亲手织的。丛琦把手往他大衣兜里一揣。半边身体都靠在他身上。边往外走边回答:“就这两天。”织围巾很快的,她织的又是最常见最普通的元宝针,每天睡前几个小时,两天就能织好一条。暨和北摸摸脖子上的围巾。晕黄的楼道灯光下,深邃幽暗的眸子亮晶晶的,嘴角咧得老大。“虫虫姐,你和暨哥哥要去哪儿啊?”暨和北这段时间天天都来丛家,院子里的孩子已经跟他混得很脸熟了。“我们去看看还有没有店开着门,想买些烟花棒。”“我知道哪家在做生意,我带你们去啊。”说话的也叫琪琪。不过是斜王旁加其他的其,今年十岁出头,是四楼葛老师的小女儿。葛老师就是德馨苑唯二装了电话的另一家。他们一家子三代同堂。爷爷奶奶是老师,父母也是老师。葛琪琪前头其实还有个哥哥,跟丛琦一样大。可惜,八岁那年跟小伙伴偷摸着到河里游泳,溺水死了。过了几年葛老师才又怀上了葛琪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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