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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奇怪。”暨和北却懒得多想:“但跟你有关系吗?几年不联系你还不允许人家改了脾气?”丛琦:“……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既然没主动联系你说事,那就代表不管是好还是坏对方都不希望别人插手,你的关心和坚持可能会给人家造成困扰。”“是,是这样吗?”丛琦小眼神怀疑。暨和北用力点头:“老婆,她是成年人,如果真的遇到危险一定会向外界求救,既然不愿说那就是不方便讲,你呀,就放轻松吧。你不是说买得不痛快吗?晚上我们再去逛逛,前天没来得及拍照片,晚上我带你到处逛逛。”“这么多年你也是第一次故地重游,不会带着我迷路吧?”“放心,你以为这里跟咱们那儿一样,三天变一变吗?”别说,十年前和现在,港城真的变化不大。“好,那今晚就雇你做临时导游。”暨和北立刻演上了:“太太,除了带路你还需要附带服务吗?报酬怎么算,低了我是不做的噢。”他挤眉弄眼,演得惟妙惟肖。迅速将丛琦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丛琦板着脸故作正经:“什么附带服务!我是正经人我不要。不过你放心我很大方,一千块一天做不做?”“低了点,但是看在你这么靓的份上,我做。”“哇,你是不是色狼啊,居然因为我靓才接工作?”“我得离你远点。”丛琦浮夸地抱着胸,狐狸眼瞪得溜圆,迅速绕到沙发另一头,伸手挡住空气:“色狼,不许过来!”暨和北配合地露出“狰狞”的面孔,阴恻恻道:“对啊靓女,我就是色狼!色狼要来抓你了——”“啊!”“跑啊,你跑啊,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放水放水,你腿比我长我跑不过你,我强烈申请放水。”“……”夫妻俩时隔半年的幼稚病发作。在套房里跑来跑去,好在总统套房面积够宽敞,不影响两人的水平发挥。只是忧郁焦躁了小半年的丛琦体力稍微有所下降,没一会儿就跑不动了,只能气喘吁吁半佝偻着腰,举起白旗投降。“不玩了,呼……好累。”“该恢复锻炼了。”“为什么都不锻炼,你体能就没下降,我就变成了软脚虾?”“你说呢?”“……”丛琦脸一红,一掌挥过去:“你正经点。”经过这一通闹,心里的包袱仿佛全都成功扔出去了。丛琦确实不再想蒋黎的事。下午五点,两人先用了晚餐,而后便出门闲逛游玩。这次出门心情比前天轻松。前天虽然她买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其实是挤压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在发泄,想让购物的快乐压住“事能不能成”的焦虑。但现在什么都搞定了,两人情绪同步,瞬间回到了几个月前的状态。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机敏深沉直接蒸发了。丛琦格外活泼。好似早把这小半年的好心情一下子补回来。连走路都忍不住脚尖一点一点。暨和北牵着她,丛琦一会儿转圈一会儿踮脚,一会儿又贴到他背上让他背,就跟多动儿差不多,嘻嘻哈哈个不停。两人身后不远处,几个保镖敬业的跟着。“我想看回归时国家送的紫荆铜雕,再拍张照片证明我到此一游。”丛琦突然说。回归时她在拍戏。当时暨和北特意带了爸妈来剧组探班。一家四口就跟整个剧组一起,守在酒店大堂电视机前,看完了整个过程。丛琦至今还记得完成交接的一瞬间,所有人热泪盈眶,欢呼相拥的场景,仿佛内心的血液都在跟着沸腾,她自个儿也眼泪汪汪差点哭成狗。当时她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来了港城一定要亲眼看看这尊象征着回归的铜雕!“是该看看。”看完铜雕,丛琦便本想到暨和北从前待过的村屋看看。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毕竟他们俩的“身份”跑去那些偏僻的地方显得非常奇怪。容易被人盯上。“我发现走在这些街道上,有种误入港城电影场景的感觉,好奇妙啊。”“哇,这个招牌,在古惑仔里出现过。”丛琦惊喜道。说起古惑仔,她恍然惊觉自从去年播完第六部 ,好像就没再拍了。 “为什么不继续拍呢?”暨和北瞄她一眼,幽幽道:“你说他为什么要拍呢?”“赚钱咯。”“错!”丛琦抬眸,眼里写满了疑惑:“???”“你想到电影时,对古惑仔们的印象是什么?”丛琦一愣。“侠肝义胆,很讲江湖义气是不是?”就听暨和北继续说道:“电影其实是由黑社会出资拍摄的,这个系列几乎是洗白了黑社会,让观众,尤其是青年男女认为黑社会是一个拥有侠义心肠的组织,下意识忽略本质上的残酷与黑暗,但你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真正的混混没那么多时间耍帅,也没那么讲道义。”“你还记得爸上个月说的事吗?四中有建帮会拜把子的学生,还跟隔壁学校约架,初三的和初二打群架,一个个拿着砍刀钢管,各个都讲江湖义气,还好被发现得及时,否则肯定会闹出人命,你觉得他们没有受电影影响吗?”丛琦神色一正。猛然想起自己也曾觉得陈浩南、山鸡好帅,还为哪个角色死了而惋惜。经暨和北提醒,她才意识到电影对罪恶的美化和淡化有多么离谱。“……”“如今那些老大明面上都洗白得差不多了,别人谈起他们时,都说他们是成功商人。他们当然不需要继续拍电影时刻提醒他们的存在,他们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失忆。”“好吧,是我太浅薄。”暨和北手搭在丛琦肩膀,揽着她晃了晃。笑道:“你了解的都是人家美化后的,就连我跟郦慧心提起往事时都会刻意淡化,你哪里知道真实情况的残酷血腥呢?”丛琦想了想,承认他说得对。不是自己浅薄,是这个世界太假!“好了,不是想给妈买黄金吗,进去看看。”暨和北指着一家金店。浑然不知马路对面停着的黑色车里有个男人正看着他。“阿邦,你看对面那个像不像木仔?”阿邦便是刀疤的名字。他从前是林爷的人。林爷到墨西哥后他选择留在港城照顾身体不好的奶奶,便跟在虎爷身边。但不知哪里做错了事,引得虎爷猜忌。突然有一天,他无缘无故被人打晕烧伤。当时正好是刚从金三角回来的仇富救了他。所以他对木仔比较熟悉。但看着脸孔相似却笑容灿烂的男人,刀疤不敢肯定。他印象中的木仔没表情。没有笑,没有恼,对任何事都淡淡的,即使受了伤,也只是肌肉生理性颤动,而不会表露在脸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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