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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临趁机钻进了白釉的怀里埋在他的肩头一副“小娇妻”的模样:“你的老婆难过了,老公打算怎么哄?”顾星临本身就是外放的性格,和白釉在一起时就显得更外放,起初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以男媳妇的身份总比儿婿的身份更好取得白釉家人的认同,现在嘛,自然是认领老婆的身份并且乐在其中。毕竟他老公总是很宠自家老婆的。也不失为一种情趣。笔记本关机,白釉将它搁置到了茶几上,这么大只的“老婆”撒起娇来当真是有些不堪重负:“你想怎么哄?”“很简单。”顾星临桃花眼微眯,带着几分狡黠,转头到了白少爷的耳畔低声说着话,“想要白少爷脐橙。”白釉喉结微动,几乎是没有犹豫地说了句:“好。”白釉不清楚顾星临难过的原因,更了解他不着边际的秉性,但这并不妨碍白釉想哄顾星临,虽然白少爷也不擅长哄人和制造浪漫就是了。之后两个人的战场就这么从沙发上转移到了床上,白少爷骑在了顾总的身上,胸膛的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刺目。他给自己做这事的神情严肃,不见一丝羞恼,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课题的老学究。顾总弯了弯眼,心道白少爷怎么这么可爱啊。“老公~”顾总尾音拖长,像极了某种风月场所缠住恩客的小妖精。白釉眼尾微挑,低低应了一声。全程下来顾总忍不住对白少爷上下其手又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白釉都没有拒绝。直到最后“你叫我自己冻。”这个时候白釉打断了他的言语,白少爷的固执尤其可爱。“老公这样哄我也是一样的。”顾星临其实是忍不了了,毕竟白釉于他而言,就是欲\\\\望本身。白釉:……(以下省略很多字)顾总之前总试图教会白釉叫船,但其实在刺激之下白少爷本能的反应才是最撩拨人的。顾总难得尽兴,自然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和精力,最后只能躺在白釉的怀里思考人生:“老公,我伺候得你好吗?”“好。”“老公,我好累啊,我没力气了,做个饭给我吃呗。”“这么累,就别搞这么多次。”“不要!我吃的了这份苦。靠靠靠,为什么小说里的受才是累的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起不来的那个,而现实是反过来的。但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呜呜呜,好想要老公炒我,攻不了一点儿。”……白釉:……好聒噪,下次的时候他肯定又会说受不了一点儿。番外六,新春番外偶有一次,顾星临提起过他年轻时的光辉事迹,按他的说法来说就是:你不会以为我年轻的时候就到这种程度吧?我那时候吃喝p赌,就差沾个毒了。白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问他:“很骄傲?”“不是不是。”顾星临讪讪,举手投降道,“我的意思是,记忆可能会忘记,但本能不会。”顾总一头钻进白少爷的怀里狡辩道:“你肯定没察觉重生以后你遇到的我就是我,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难道难过的不应该是我吗?”白釉无奈,他一开始认识顾总就是那个温柔浪漫的形象,还真不知道“五毒俱全”的顾总是怎样的,只在旁人口中了解过,一开始认不出来,倒也无可厚非。到头来,“错”的怎么成了自己。还要用莫名其妙的方式来哄生了气的“小娇妻”。虽然是顾总自封的。今年过年,他们是在苏城过的,当然不是和顾总的那群奇葩亲人一起过年,两个人也算是一个家。白釉带着顾星临去剧场看了一场音乐剧——《浮士德》看得顾总眼皮直打架。以前顾星临也带白釉看过音乐剧,对方侃侃而谈说得头头是道,白釉还以为他应当喜欢的。“那都是装逼用的,事先做过功课的,特地找的冷门又带点儿逼格的音乐剧,像这种经典的我反而没看过。白少爷,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这么有逼格吧?相比于这个,我可能更喜欢听戏,咿咿呀呀的,虽然听不懂他们唱的什么,倒是挺好听。”顾星临浪漫是真的浪漫,可他自己喜不喜欢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今晚白釉准备的浪漫又一次在顾星临面前失败,倒也没什么,白釉抿唇,清淡的语调溶在无边的夜色里:“顾星临,你可以在我面前表达你的喜恶。”或许是顾总的人生经历,他把他的生活当做一场盛大的戏剧,其中真情掺杂着假意,他的温柔浪漫妥当细致都是对旁人使的,游戏人间的态度从不轻易表达自己的喜恶,这是他的面具,是他的盔甲,演变成他性格里的一部分。所谓我习惯了,我长成现在这样不靠父母家人亲朋好友,全靠我自己牛逼。也因为这样,上辈子白釉对他的所作所为总是难窥真假。“知道了,我一直都知道,你看我刚刚不就向你表达了吗?我其实不爱看音乐剧,但白少爷喜欢的话,我愿意陪着你。”顾星临目光灼灼,炽热得紧。“嗯。”白釉回道。怎么也算是过年,顾星临喝了不少酒,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家门口的楼梯上吹风,也无星子也无月,昏黄的灯光映着倒也温柔,院子里种了一株梅花,似有若无的香气缭绕在白釉的鼻腔,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盒仙女棒交到顾星临的手上。顾星临身上弥漫着酒气,似醉非醉,打开手上的东西有几分讶异,看向白釉:“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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