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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自己之前心理咨询课程中挑了两个符合的发过去,这两个一个能在网上找到,还有一个则因为过于繁琐和专业,在网上并没有普及,意思是楚望做完可以自己根据网上的答案评估一个,另一个则由她来结算并评估结果,两个答案作为对照。这其实是真心想确认楚望到底有没有心理问题,为了避免楚望抵触,她当然叮嘱了林娅不要透露出问卷来源于她,林娅自然明白,当即拿了测试卷去了,让楚望回来就做。林娅满口答应,很快接收了卷子消失了。盛琳长叹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忽然听到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蹬蹬蹬的,一个人飞速的冲进来,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在她颈窝狠狠的吸了一口。齐静堂回来了。盛琳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有什么在又软又暖的东西在涌动,但更多的是无奈。她摸摸他毛茸茸的头,他头发长了点,软软的,毛咋咋的,手感还挺好:“回来啦?”“嗯!”齐静堂用力的应了一声,听起来居然有点哽咽,“回来了。”“晚饭吃了吗?”“有飞机餐。”“我还没吃。”齐静堂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出来,湿暖的气息喷在她颈窝里,更加紧的搂住她,质问:“你想我还是想我的手艺!”“如果没你的手艺,我不会想你的人。”“……想吃什么?”盛琳盯着电脑:“下碗饺子得了。”“你等着!”齐静堂刚松手,忽然又抱回来,笑嘻嘻道,“那我手艺好还是技术好?”盛琳露出和煦的微笑:“论拱的技术,大概比小区里的泰迪好点?”“盛琳!”齐静堂怪叫一声,探手去够她的腿,“过分了,我生气了!我要先泻火!”盛琳点点头:“哦,所以饭也不让吃了?”齐静堂一顿,委屈的直起身,直挺挺的走出去,盛琳在后面喊:“机器人五天没扫地了,衣服在洗衣机里等你的一起洗,还有箱子给我腾出来回归原样,谢谢啊。”“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齐静堂在外头高喊,无限悲愤。说是想泻火,但是作为踩点休假回来的人,齐静堂还有一个晚班要上。他做了饭,整理了东西,洗了衣服,在扫地机器人打扫的时候洗了个澡,香喷喷出来时,看着时间,已经没脾气了。还有一个大夜要熬,他必须在出发前补一觉,否则神仙都扛不住。他打着呵欠进了房间,靠坐在飘窗上,怀里抱着个靠垫,迷迷瞪瞪的看盛琳画画。“在这睡?”盛琳笔走龙蛇,画得正畅快。“唔,”齐静堂打了个呵欠,嘟哝道,“想你了。”“哦。”盛琳应了一声,看了看他,问,“见过爸妈了?”齐静堂顿了顿,眼神清醒了点:“嗯,见过了。”“他们没喊你回去一起住?”“他们让我好好伺候你。”“哈,亲生的。”盛琳当然不会信,又问,“广告拍的怎么样?”“挺好的,”齐静堂又打了个呵欠,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骄傲,“导演说我有天赋。”“那行呀,以后就走这条路。”“那等我被人挖了黑料,你会保护我吗?”齐静堂刚说完,又自己改了口,“不是,是站在我这边。”“不会。”“你说谎……”“那你还问个屁。”盛琳一脸烦不胜烦,“睡!到点了叫你。”“哦。”齐静堂二话不说,躺倒就睡,他人高马大,在飘窗上只能蜷起来,看着很不舒服,但很快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盛琳把手机静了音,继续画了起来。十一点半的时候,闹铃响了起来,齐静堂艰难的撑开眼皮,盛琳却不在面前,他猛地坐起来,不知怎么的一阵心慌,喊了一声:“盛琳!盛琳!”“干嘛,大半夜的?”盛琳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皱着眉,“隔壁楼都被你叫亮了。”齐静堂嘿嘿一笑,他跳下飘窗,伸了个懒腰,顺便偷偷擦了一下额角的冷汗,张开双臂又要过去抱她,却被一杯咖啡顶住胸,盛琳冷着脸:“喝了,干活去。”“给我的?”齐静堂一脸感动。“你是不是没睡好?”齐静堂一愣,神色有些飘忽:“嗯,好像做梦了。”“噩梦?”“唔,好像是的……不记得了。”盛琳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示,只是点点头:“喝了吧,车钥匙在鞋柜上。”齐静堂看着咖啡沉默了一下,咖啡温度刚好入口,显然是盛琳调的温度,他心里像是吃着软糖坐云霄飞车,又兴奋又是酸软。他仰头喝光了咖啡,擦了擦嘴,再次望向盛琳,眨巴眼。盛琳受不了了:“干嘛?”“我做噩梦了。”他竭尽全力去表达自己的委屈。“所以?要解梦吗?”盛琳往身后一指,书柜上正放着一本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齐静堂无语,再次定定的看向盛琳。盛琳深吸了一口气,她早就料到齐静堂在步步为营,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表现的硬心肠。可是当预料成真,她心里除了意料内的憋屈和不爽,竟然还有一丝柔软在涌动,这让她更加不舒服,但身体却作出了回答。她张开了双手,冷着脸:“抱完赶紧滚!”“嘿嘿,好。”齐静堂立刻上来,紧紧的抱住盛琳,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享受般的叹息,“三天没洗了。”“你恶不恶心?”“不,还是香香的。”他又吸。盛琳用力推开他,就差吼了:“滚滚滚!”“那我走啦。”齐静堂本身已经穿好了衣服,此时依依不舍的往外走。“走走走。”“你一个人在家要小心呀!”“啊?”“不要给陌生人开门!认识的也不行,比我帅的更不行啊!”“你说什么啊这大半夜的。”“早点睡觉!”“嘭!”盛琳甩上了书房的门。齐静堂的笑容缓慢的消失,他拿了车钥匙,换了鞋,出了门。车子启动的时候,齐静堂看着地下车库昏暗的白炽灯,尤其是那些灯光下柱子的阴影,神情有些阴郁。他其实记得自己的梦。他梦见自己坐在方向盘前,盛琳在他身边,车子就停在这个位置。不远处的阴影中有个穿着红色花衬衫的女人走了过来,瘦小,头发梳成发髻,面容模糊,但带着一丝戾气。那女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斧子,像是闪现一样,转瞬就出现在了车前,好像趴在引擎盖上,又好像车头根本不存在,她的戾气透过车玻璃直扑向他们,汹涌可怖。她举起了斧子。齐静堂头脑一片空白,冷汗直流而下,拼命的转动方向盘,踩引擎,可是车一动不动,他去掰车门,车门像是焊死了一般怎么都打不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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