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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她还主动给谭中敏倒了一杯酒,又举杯跟对方碰了一下,“这事上,我林雨桐要打个磕巴,您回头就砸了我的牌子。”谭中敏一噎,此人说话,真可一语封喉。新君上位,施行仁政,无可厚非。人家真不是挤兑,按照逻辑来说,是该这样的。但是,如今那政府,权利是虚的。手里没有家伙,说谁谁听呀?施行仁政?拿什么施行呢?谭中敏摆手,“这个事情,如今还不到议程上……”林雨桐就接话说,“这个事,上面想不到,谭兄你该想到了呀!钱的问题不是问题,运输所需的人力问题也不是问题。你也知道,我是想办成事,但我并不缺钱。这事上,若是谭兄肯出力帮我进一言,那之后的事,咱们都好说。”直接把谭中敏要说的话给堵在嗓子眼了!林雨桐的意思就是:我说的事你要是肯出力帮我办成了,那剩下的事情咱们有的谈。可你若是不给我实心办事,我为什么要为你出力呢?可林雨桐说的事,真不是那么简单的,说一句就能办成了,那汪又何必为难呢?谭中敏这才认真的打量林雨桐,这可不是胡木兰说的没有心眼的样子。这位的心眼,多了去了!只怕自己是为什么来的,她都心知肚明。这套说辞,早就盘算好了,只等着我开口了。可笑自己还一直以为那就是一把锋利的刀!锋利的刀是没看错,可这把刀,人家有自己的意识,等闲谁都拿捏不了的。他举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猛然间,厅里亮了那么一瞬,紧跟着,一道亮光连着一道亮光,这是闪电!闪电还真闪着,远远的,雷声滚滚而来,轰隆隆的,低沉沉的传来,像是炸响在耳边。林雨桐的脸在闪电里明明灭灭,叫人看不分明。他缓缓的放下酒杯,轻笑一声,而后问林雨桐,“林先生,何时对我的身份起疑的?”林雨桐摇头,“谭兄这说的什么话?什么起疑?谭兄是我们的朋友,对我们帮助良多。江湖上还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呢!打了一架的人都能成为朋友,更何况你我这样的。你便是存心,但也是职责所在。我这人,好交朋友,爱交朋友,也能交朋友。别人说起我来,都说我脚踏黑白两道,黑朋友我有,白朋友——谭兄你算一个。有谭兄这般身份的人在朝,我也有许多便利之处。谭兄,我不是政客,也做不了政客。我所求的,不过是广交朋友,不管城墙上王旗怎么变换,我都能屹立不倒。这翻心思,谭兄可明白?”谭中敏不能分辨这话几分真几分假!林雨桐便笑了,笑声夹杂在雷声中,这笑声听着有些骇人。她倒是坦诚的很,直言道:“谭兄知道穷人乍富的心态吗?”是说她本一无所有,如今有了一定的财富和社会地位,不会再舍得丢弃,这心态跟穷人乍富似得。桐桐叹气,“是啊……穷怕了,被人下眼看怕了!爬上来了,就不想掉下去了。”谭中敏缓缓的放下酒杯,今儿这酒是喝不成了,话说到这份上,自己想说的事,今儿没法说出口了。只能是来日方长了!他起身,致歉道:“天公不作美,偏又下去了雨。要是以前呢,也就留下来了,天留人人留人,没有不留的道理。可现在身上担了公差了,想留也留不得了。”四爷就起身,“案牍之累,甘之如饴呀!谭兄忙的是大事,那就不留了。”于是,客气的将人送出去,看着他冒雨上了车。车子出了巷子,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四爷沿着回廊,没有淋雨的穿行回来了。桐桐就站在门厅门口,看着这雨幕,而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这又是想到什么了?瞧把她给乐的。他拉她:“赶紧的,吃饭了,饺子都凉了。”桐桐兀自忍俊不禁,“我就是觉得,自诩聪明的男人,犯蠢的时候也挺可乐的。”四爷心说,爷犯蠢的时候你想必也没少偷着乐。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问:“你还看出人家犯什么蠢了?!”桐桐端了酒杯,又闷了一口,四爷在那边偷偷的把酒壶放远了,这才给她夹菜,听她说话。“谭中敏自诩聪明……”桐桐悄声给四爷道,“可他应该没发现,他身边跟他关系及其亲密的女人,应该对他有了二心。”何以见得?“你没注意他的衣服。他以前的衣服,不管是春夏秋冬的,长袍的袍角都刚到脚踝。且袍子下面的针角,跟裁缝的截然不同。”这是几次弯腰捡东西的时候发现的,“但今儿这身新夏袍,袍角比以往穿的长了半寸。我出来做饭的时候,弯腰拍灰尘,是特意看过的!袍角没被改动过!一个尺寸的改动,其实告诉裁缝就可以了。为什么一直没有,一直有人坚持自己改呢?这应该是一种想亲近的表现。可这种亲近,从这件袍子开始,结束了!”有意思吧?四爷叹气,“你就没想过,那个亲近的女人,可能是胡木兰!那个骗了胡木兰的人,应该就是谭中敏!”他们有瓜葛,但是瓜葛多深,从没去查。不过如今两件事凑到一块,不难推断出,这两人的关系比想象的深的多……第321章 重踏征程(66)这一场雨真大,哗啦啦下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雷阵雨转了中雨,中雨又转了大雨。这种天气,桐桐就喜欢宽大的屋檐和游廊,坐在下面赏雨景,那是一种难得的惬意时光。晚上开着窗户,由着风吹进来,然后躺在床上,盖上薄被,听着雨声,她能特别快的入睡!但今晚有点睡不着。她低声跟四爷说:“……我觉得,咱俩来过差不多相似的年代,但应该是比较晚一些的时候。”嗯?嗯!从你叫方云方大姐的时候,我就想到这种可能了。但随即桐桐又说,“但我觉得,应该是乱了。”嗯?什么乱了?桐桐躺平,怔怔的看着帐子顶,“胡木兰和谭中敏的关系,难猜吗?”不难!“可我为什么从没往胡木兰身上想呢?除非,我的潜意识里,觉得胡木兰是个不一样的人。我从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年轻的、甚至于不成熟的姑娘看待……我的意识里跟她分属不同的阵营,那么我跟她曾经是什么关系呢?九尾妖狐是什么?一个代号而已!”想想那些脑子闪现过的画面,她笃定的道:“她可能曾经是我的老师!”要不然不会说出‘培养妖狐’这样的话来,那个时候胡木兰已经年近中年了。“我的意识里,胡木兰应该是人到中年,一切趋于成熟的胡木兰。”从没想过,她曾经也年轻。年轻就意味着吃过了无数的亏,才走到了她那个地位。她的办公室,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都证明她会身居高位。四爷点头,没有说话,静静的听桐桐说着。“我那个时候不仅仅是她的学生,怕是还有别的身份。”桐桐笃定的道,“但这跟巴哥和方云,似乎是没有联系的。按说,也不该有联系才对。这像是两条平行的线,没有交集才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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