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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瞧,还真就是草舍。秦凤鸣满意的点头:“修行当抛弃一切红尘俗念,锦衣华服、美酒佳肴、高枕软卧,皆为羁绊,如此——甚好。”他往这一间的竹榻上一坐,坦然接受:“我住这一间了。”桐桐扫视了一眼屋子,真的就是几件竹家具,榻上没铺没盖的,这是没打算睡觉的吧。她的脸一下子就苦了,率先往出跑,一间一间的往过看,每间都几乎差不多,并没有多少差别。那这还挑什么呀?随便住吧。住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两人选了紧挨着的屋子,什么都没干,关了门之后先躺在榻上,努力的从原主的脑子里找寻属于原主的记忆。这个叫林剪秋的,是中州林家家主林无涯的幼女。对林家的情况,桐桐叫记忆一扫便过了。她是从里面摘选而今的背景。这个世界,真就是一个混杂的世界。九成九的人就是很普通的普通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普通人的世界并不由普通人掌管,真正掌管他们的是各地或大或小的修行世家或是门派。而今,俗世由七家掌管,陈仓陈家、横阳白家、中州林家,以及摘星阁、七星宗、九莲教、不周山。可巧了,如今这七个弟子,各家都有一个送上来了。桐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怎么这么巧呢?她缓缓的站起身来,拿出原身的随身荷包,从里面掏出丹药,服用了一颗,治疗身上的伤。而后再翻出一个净身符,从头到脚便干干净净。但如果可以,她觉得还是应该泡个澡的。她这么叹气着,顺手又拿出衣物,从头到脚的焕然一新了。她才重新拉开房门,四爷已经在外面的台阶上坐着等着了。桐桐挨着他坐了,在他的膝盖上写字,把情况说了。四爷的情况,原主的脑子里有些道听途说的,只听说尹家的家主尹擎天风流,家中姬妾无数,生得儿子无数。其妻多年不孕,后来老来得子,才得一幼子。可惜,在生产之后,便病逝了。传言这个嫡子资质平庸,想来应该就是如此了。四爷点头,大差不差就是如此。他也在桐桐的膝盖上轻轻的敲着:除了世家宗门,还有散修无数。桐桐明白这个意思:世间凡是都分阴阳,同样,也分正邪。正邪自来难两立,可真正受难的是谁呢?只有那些普通人而已。四爷安抚的拍了拍桐桐的手,心里着实想不明白:人本不同,仙家处处能设结界,那为何不将普通人和修行之人隔开呢?仙途路难行,可凡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什么长生之术,什么起死回生术,什么驻颜术,还有一些更耸人听闻的,类似于替换治病术、摄魂术,尸解术等等,这些于凡人而言,是福是祸?他兀自陷入沉思,手上没闲着,兀自抓着桐桐的手来回的摩挲,桐桐另一只手托着腮帮子,手肘拄着大腿,侧脸目不转睛的看四爷。对面屋子的白逸睁眼一瞟,从窗上看出去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只觉得一股气乱了,在体内乱窜。就听仙师的声音震耳欲聋:“凝神!静气!”桐桐四下里看:这是说谁呢?仙师出来了,看向四爷和桐桐:“你们俩,进来。”桐桐:“……”好烦!又怎么了?第1259章 不昧因果(4)然后被训了。男女弟子不许有逾矩之举。这天晚上,别人怎么度过的桐桐不知道,反正原身的乾坤袋里装着铺盖呢,她铺好盖好,关好门窗,认真去睡觉了。真的!很累很累了,就想安安稳稳的睡一觉。然后桐桐做梦了,梦里,她像是个外人。她回到了紫禁城里,看到了还是少年的四爷,看到了宋氏,看到了李氏,看到了……跟过四爷的那些个女人,每一个亲密的瞬间,她都看的清清楚楚。心如刀绞吗?嗯!心里万千的滋味,有那么一瞬,好似有一股子戾气从心中升腾而起。可紧跟着,心口酸胀,她一下子抬手捂住了胸口,好似梦里的自己脑子也清明了起来。过往不究,两不相疑。她闭上眼睛,不看不闻,沉心静气。心这么一静,就觉得好似有一双眼睛再窥伺着自己。她顺着自己的感知看了过去,紧跟着一个激灵,桐桐一下子给醒了。她坐起身来,捂住胸口。真是巧了!住进来第一晚就做了这么一个梦。多少年了,那些事自己要是真揪着不放,日子就过不成了。就跟四爷从不问自己的过往一样,只要爱你是真的,问那些做什么呢?可偏偏的,做了这么一个梦?这是有人动用了入梦术,在自己的梦里设置了幻境吗?她起身,打开了门,朝隔壁看去。四爷此刻正在梦里,他冷冽的一双眼睛,看着一幕幕画面。早猜出来了,那又如何呢?一个痴情不悔,可再次重逢却又认不出桐桐;一个英雄了得,却不能护持自身,陪伴了桐桐那般长的岁月,可桐桐带走的依旧不是他。他转了一圈,在虚空中喊道:“如梦之术,亦真亦假,可真可假,不论真假……仙师,此法甚为卑鄙。论起修为,是你久困山居历练多?还是我与她红尘历练,看尽世情人心历练多?依你所言,修行修的是心,敢问,真若比起心性,你觉得你能困住我?初入云峰山,你的泥沼困不住。而今入梦来,你亦困不住我。我劝您,咱们相安无事则罢了;若是不能,那我究竟能干出什么事,可就说不准了。”虚空中无人应答。四爷还要再说,只眼前猛的一黑,他一下子睁开眼睛,从梦中醒来了。他起身,开了房门,就见桐桐正站在月华之下,急切的看着这边。桐桐展颜一笑:那些害怕叫你知道,又想叫你知道的,你总算知道了。四爷笑着走过来,抬手抱她:“别怕!我早猜到了。”我知道!“你不知道会遇到我,一如我不知道会遇到你一样。”嗯呢!天元仙师看着两人的方向,透视术之下,什么也不能遮挡他的视线。他的手不停的掐算着,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卦象不显!祸福吉凶竟是不可测。渡此等大功德之人,此乃机缘。可此等之人,心性之韧,非一般人可比,当真是难教化的很。怎么办呢?跟一般的弟子一般对待,好似不成。于是,桐桐觉得这位仙师变了。第二天见到的仙师,可谓是和蔼可亲。甚至,他不要求自己和四爷跟其他五人一起上课,只叫二人旁听,想听的听,想问的可以提问,其他的随意。随意吗?那可太好了。桐桐跟四爷摆了摆手,拿了催花术出去了。原主有些基础,这次读来并不觉得多晦涩。她蹲在院子里,院子里的石缝里长着野山葱这样的野菜,桐桐对着这野菜,照着催花术尝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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