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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他都答应我不会秋后算账了,我们得相信帝君的人品。”流景一本正经。舍迦无言半晌,扭头就回寝房了,流景一脸好奇地跟过去,就看到他正把家当往乾坤袋里装。“这是要干什么?”流景好奇。舍迦面无表情:“还能干什么,准备跑路啊,不然等帝君缓过神来派千军万马来追杀吗?”“不至于,我既然能好端端走出不利台,就说明他暂时不打算杀我,你要是现在就跑,那他才会改变主意,”流景变戏法一样掏出一把新的花生继续嗑,“老实点,该干嘛干嘛吧。”舍迦丢下手里的东西,无奈地看向她:“求饶的方式有千万种,以您的聪明才智,想来让他收回成命根本不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用了最差劲的办法。”流景沉默了。自从来了幽冥宫,她总是一副嘻嘻哈哈浮于表面的模样,鲜少像此刻一样情绪内敛。舍迦看着这样的她,不由得站直了些,心中懊悔自己是不是说话太重了。他家仙尊生来便是一副玲珑仙骨,本该自幼傲于云巅,偏偏还是个孩童时,被当时天界威严最盛的南府仙君带回洞府,名为替天界教养未来仙尊,实则是怕自己在天界的地位被取代,故意锁其灵骨、困其神魂,意图让她变成彻头彻尾的废物,即便将来受天命执掌天界,也不能越过他去。仙尊当初吃了太多苦,才一步步走到今日,可一朝被谋害,又从云巅跌落凡尘,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不安慰她就罢了,怎么还说出如此伤她的话!舍迦越想越难受,眼圈都快红了,就听到流景叹了声气:“的确怪我……”舍迦喉间溢出一声呜咽,红着眼渐渐弯下膝盖。“有点见色起意了。”流景沧桑补上后半句。舍迦弯到一半的膝盖猛然僵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要干嘛?”流景看着他要跪不跪的奇怪姿势,一时间有些莫名。舍迦噌地站了起来:“见色起意?你对帝君见色起意?!”“你不知道,他的脸只有这么近,还一直盯着我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那我把持不住也正常吧。”流景试图为自己辩解。舍迦险些昏厥过去:“正常吗?三界之中,除了你还有谁敢对他那张脸见色起意?还任人宰割,你可真敢想啊!”流景怕小兔子真气晕过去,赶紧安慰道:“放心吧,就算他反悔了,我也能带你离开幽冥宫。”“那可是帝君!就算情毒入骨,也比你这识海七条大裂的人厉害吧?”舍迦一脸郁闷。“那可不一定,”流景将手里的花生豆往天上一扔,又利落张嘴接住,“说不定我们现在半斤八两呢。”舍迦斜了她一眼:“怎么可能。”流景笑笑,拍了一下他的兔耳朵:“走,去后厨看看有什么吃的。”“首先这个时辰后厨不会做饭,再者您胡说八道被帝君罚的事,已经传遍幽冥宫了,就算后厨有好吃的,也不会给你了。”舍迦郁闷提醒。流景没当回事:“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呗。”“……偷吃啊,”舍迦无奈了,“您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嘴上这么说,却还是配合流景去了后厨。而在他们溜进后厨的第一时间,先前的劲装女子便出现在无妄阁里。“帝君,流景和舍迦去了后厨。”她低眉敛目道。狸奴立刻看向非寂:“大半夜的去后厨做什么,难不成是等不及要将消息传出去了?”刚睡下就被叫醒的非寂扫了女子一眼,女子立刻在虚空划出画布,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顿时出现在画布上。“这里也没有。”舍迦在灶台上翻找一圈,压低声音道。“不急,再找找,总能找到的。”流景去了案板附近,亦是不停翻找。“他们在找什么?”狸奴眉头紧皱。下一瞬,就看到流景不知从哪翻出来一只烤鸡:“找到了!”“我想吃个鸡腿。”舍迦凑了过去。狸奴:“……”同样的深夜,同样的内容,狸奴已经不想看第二次,但又怕一不留神就会错过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强忍着烦躁盯着这俩人偷吃。正看得认真时,旁边的人突然起身,狸奴赶紧回神:“帝君,你去哪?”“睡觉。”非寂面无表情。狸奴犹豫:“那卑职……”“盯着。”“……是。”狸奴只好继续盯。后厨里两人吃饱喝足,还不忘将鸡骨头毁尸灭迹,确定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后,心满意足地对视一眼。“我没骗你吧,这么大个后厨总不能一点余粮都没有,都说不会白跑一趟了。”流景揉了揉鼓起的肚子,慢悠悠往外走。舍迦连忙跟上:“仙……”流景突然扫了他一眼。舍迦一愣,及时将剩下那个字咽下去:“先、先等等,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吃食,带回去当明日的早膳。”“等什么等,别贪心呀弟弟。”流景又看他一眼。舍迦后背出了一层薄汗,勉强扯出一点笑意。两人回了小院,便各自安寝了。流景没心没肺,在床上翻滚两圈便睡着了,舍迦却是难以入眠,尤其是想到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仙尊’二字,就更是出了一身冷汗。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陷仙尊于万劫不复之地了。小兔子吓到神魂不稳,勉强睡去后做了一宿恶梦,直到翌日天亮后惊醒,才勉强松一口气。正是清晨,万籁俱寂。他推开房门深吸几口新鲜的露气,这才去哐哐敲流景的房门。流景郁闷地扯过被子盖住脑袋,下一瞬却有只手将被子扯开了。“姐姐,该起床了。”舍迦细声细气。流景无语:“怎么进来的?”“挖了个洞,”舍迦讨好一笑,俊俏的小脸十分讨喜,“您知道的,兔子就这点本事了。”流景无奈坐了起来,与他对视片刻后摸摸鼻子:“放心吧,现在没被监视。”“姐姐,谨言慎行。”舍迦脸色一变。流景注意到他眼下的黑青,乐了:“昨晚吓得不轻啊。”舍迦顿时苦了脸:“真没被监视?”“暂时没有,”流景伸了伸懒腰,“画布已经散了,监视的人也没将神识探进院中,但之后就不一定了,我的嫌疑还未消,如今又知道了非寂的大秘密,他暂时没杀我,估计是想引出什么人。”“什么意思?”舍迦紧张地问。流景看他一眼,问:“你可知给非寂下毒的人是谁?”“……我一个杂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舍迦有些无语,但随后又道,“不过整个冥域敢给帝君下毒的,估计也就只有尘忧尊者了。”“尘忧尊者?”流景眉头微挑。“就是非启的母亲,上一任帝后,”舍迦解释,“帝君生母体弱多病,诞下帝君后不到一年便力竭而亡,尘忧尊者便将帝君带在身边养着,直到十年后生下非启阎君,南府仙君前来道贺,顺便为冥域皇族卜了一卦,结果卜出帝君有帝王之骨,尘忧尊者自那以后与帝君离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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