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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竹抬眸和他对视,微挑的眼睛一弯,轻轻笑起来。“当然记得。”他毫不示弱地盯着他,停顿几秒,一字一句道,“我很喜欢。”他像极了深海里擅长蛊惑人心的人鱼,贺免捻住他的耳尖,欲盖弥彰地仰了仰头。刚想说点什么,贺免身上一沉,整个人被向后推倒。祁修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看过来,笑意直达眼底。他弓身抵住贺免的胸肌,手指上移,触碰到贺免的喉结时,忽然整只手压上来。贺免被迫抬起下巴,露出整个脖颈。最脆弱的地方被冰凉的手掌掐住,他一咽,这人恶劣地用大拇指将他的喉结抵住。“你呢?”祁修竹把玩着他的喉结,问,“你喜欢吗?”贺免的呼吸加重几分,胸膛随之上下起伏。身上的猫对他伸出自认为锋利的爪子,平日里冷冰冰的眸子此时格外明亮。贺免没有一点挣扎的意思,甚至勾唇笑起来:“祁修竹,是你先说的分手。”他抬手顺了顺祁修竹的长发,手指在划过发尾时停顿两秒才放下,加重语气问:“不记得了?”他笑得露出虎牙,配上那头在黑暗里也耀眼的红发,整个人张扬又……欠揍。祁修竹注视他片刻,微眯起眼睛,在他颈侧狠狠按了一下。很显然,这只不听话的鱼还没打算上钩。再来一次也不过是重蹈覆辙。祁修竹突然撒开手,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推开门就要跨出去。“去哪?”身后传来贺免的声音,下一秒,祁修竹被拽了回去。刚才还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将他抵在背板上。贺免撇开遮住祁修竹眼睛的头发,问:“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他不是没听出来祁修竹的试探。但先放手的人明明是他自己,现在是什么意思?反悔了?贺免冷笑一声。祁修竹到底把他当什么?把他丢了又要他自己乖乖找回家?就说了,人都是会变的。这不可能。祁修竹拽住他衣领,把人往下一拉:“嘴真硬。”贺免挑了下眉,到底是谁嘴硬?他也不跟人纠结了,转而问:“刚才的男人是谁?”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祁修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免觉得好笑:“心理医生的醋你也要吃?”“谁吃醋了?”贺免听见这个词皱了下眉,随后问,“你为什么看心理医生?”祁修竹假装没听见,伸手推他但没有推动。气氛又降至冰点,只有柜子里的空气是潮热的。两个成年男人窝在柜子里着实委屈,贺免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定制一个更大的衣柜。他垂眸看向祁修竹,对方恰好也朝他望来。就着这个别扭又亲密的姿势,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滞了半拍呼吸。不知是谁先有了动作,推拉间,祁修竹的耳垂被咬得一疼。啪。他毫不留情地朝贺免身上扇了一巴掌。贺免跟没事人一样,一手垫在他脑后,另一只手随意扯了件厚实的衣服,垫在他腰后。“等会儿累了就直接睡。”贺免解开祁修竹睡衣最上方的扣子,弯起腿半跪在他身前。“不用跟我说什么无聊的晚安。”第24章 凌晨一点,贺免掀开毛茸茸的小狗毯子,没有惊动身边的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牛仔外套,披上后来到阳台。意安的夜晚很安静,静得连庭院里野猫窜过的声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远山和树林。深秋的夜风吹着很凉,贺免拢了拢衣领,这才发现外套是祁修竹的,穿在他身上并不合身。他靠在围栏上,上半身支出一截,拨通了烛之逸的电话。“喂?”那头传来一阵躁动的鼓点声,伴着酒杯碰撞的脆响,烛之逸调笑着开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免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边坐着一群贺免熟识的老友,一听这话跟着起哄:“免哥,是不是小县城待不住,想我们了?”手机在酒桌上传了一轮,最后也不知到底是谁在说话。“回来喝酒呗,咱都多久没见了!”“回来开分店!我赞助一百!记得给我分红啊贺老板。”“见者有份,我也要!”贺免跟着笑了一声:“做梦呢,有多远滚多远。”那头又是一阵哄笑,众人隔空敬了贺免一杯。烛之逸拿回自己的电话,找了个安静的位置。“说说吧。”他点了支烟,慢悠悠问,“找我有什么事?”“你别在外面抽烟。”贺免说,“等会儿被拍了又要上热搜。”“什么叫又?我可没有上过啊。”烛之逸失笑,“师哥是师哥,我是我。”贺免想起祁修竹上热搜的那张照片,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他摸到口袋里的烟,也点了一根。烛之逸听见他这边有打火机的声音,越发觉得稀奇:“不是早戒了吗?这是遇到什么事了,说出来给我笑笑。”贺免背靠着围栏,看见了房间里熟睡的祁修竹:“知道你师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嗯?”烛之逸顿了顿,问,“你不是和他在一块儿吗,有什么事你问我?”“不是这个意思……”贺免用大拇指拧了下眉心,斟酌片刻后说,“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休假?”他犹豫过要不要再问问祁修竹,但这人他太了解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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