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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了。”柳璟对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他松开钟延的胳膊,往乔果和祁修竹那边看去,“你们没事吧?”祁修竹找地方把烟灭了,他理了理袖子:“没事。”乔果本来只打给了贺免的,见这么多人来,有点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谢谢。”柳璟捡起地上的书包,递给他说:“不麻烦不麻烦,就是电话里那动静太吓人了,乒乒乓乓的,差点把免哥吓死……”乔果接过书包,小心翼翼地看向贺免:“对不起……”贺免的目光还停留在祁修竹身上,听见自己的名字才回过神:“没,不是被你吓的。”“是被祁哥吓的!”柳璟想起这事,一拍巴掌,忽视了钟延复杂的神色,绘声绘色道:“免哥接到你的电话,直接从椅子上弹射起来。然后一秒穿外套、一秒穿鞋、一秒摇人、把油门踩得冒火星子……”钟延听不下去了,猛地拽住他的衣领,打断他没完没了的话。“干嘛?”柳璟回头瞪他,“本来就是啊。”祁修竹闻言看向贺免,对方恰好也在看他。四目相对的瞬间,贺免侧目咳了一声。“别站在垃圾堆里聊天行吗?”贺免对众人说,“走了。”“等等。”祁修竹说。他脚边还堆着刚才那人的衣服,大红色外套、破洞牛仔七分裤、外加一条一指宽的假金链子。他刚要弯腰去捡,就听乔果语气复杂地说:“哥,这东西就算了吧,我不要。”祁修竹动作一顿,余光里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误会大了。祁修竹没再用手去碰,把脚伸进去蹭了蹭:“我是想拿来擦鞋。”“哦哦。”柳璟恍然大悟,“新鞋啊祁哥?好可惜哦,弄脏了。”于是一群人就站在一边等他擦鞋,尽管明眼人都看出来,那些污渍根本擦不干净。钟延一向沉默寡言惯了,乔果则是心里杂乱,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观贺免,他站在祁修竹对面,也是一句话都没说。柳璟最先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氛围,随口找了个话题:“祁哥你练过吗?”“练过一点。”祁修竹换了一只脚,“不多。”乔果眨巴眨巴眼睛,伸手扶住他:“能教我吗?”“可以啊。”祁修竹侧着脚,蹭去鞋边的泥,说,“不过我没有贺免厉害……”这话出口得太过自然,除了他和贺免,没人察觉到不对。“我作证!免哥的确很厉害。”柳璟顺势道,“他小时候练过武术!是吧免哥?”贺免哼笑一声:“你见过我小时候吗?”“嘿嘿。”柳璟摸摸后脑勺,“见过照片也算是见嘛。”他说的照片祁修竹也看过,并且对此的印象很深。只因为五岁的贺免特别可爱,长得虎头虎脑的,虽说从小就爱皱眉,但简直是现在的等比缩小版。乔果在一旁问:“真的可以吗?”贺免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看向祁修竹,直到对方抬眸朝他看来,才不紧不慢地道:“真的,不用他,我教你。”自从那晚之后,他们都在有意无意地回避彼此的视线。倒不是说尴尬,而是他们太了解彼此,光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有时候身体太过契合并不是一件好事,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太不利于冷战。祁修竹的演技精湛,只要他想,就可以随时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他淡淡看了贺免一眼,说:“行,他说不用就不用吧,想学可以找他。”他们这一唱一和的,引得乔果多看了祁修竹一眼。祁修竹低头重新摆弄两下鞋子,有点烦躁地说:“算了,走吧。”乔果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他把头发扎得很高,露出了修长的脖颈。乔果一愣,眼尖地看见他脖子上有颗红痣。“走啦乔果。”柳璟在前面叫他,“别发呆了。”乔果回过神,见祁修竹也在看他。“走吧。”祁修竹没说什么,刚走了两步停下来,又冲他说,“下次不准逃学了。”“哦。”乔果小声回答,“不会了。”祁修竹不打算跟乔果说教,乔果很聪明,该懂的都懂。包括贺免他们也一样,大家心照不宣,没人跟他多说什么。“哥……”乔果叫住他。“怎么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可以。”乔果和他并肩走着:“谢谢。”“谢什么?”祁修竹问,“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手机。”乔果缓了缓才说,“还有刚才的事。”祁修竹无声地笑了笑:“嗯,逗你玩的。”乔果也跟着笑了一声:“我……”正说着,祁修竹的嘴角忽然一沉,眼神也变得不太对劲。乔果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改口问:“怎么了吗?”祁修竹不答,他往右前方的地面上张望一眼,拉住乔果的衣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身后一躲。乔果被扯得一晃,也定睛往那处看去。脏兮兮的地面上有东西一窜而过,祁修竹面上不显,强装镇定,实际手心里冒出一层冷汗。乔果只感觉衣服一紧,半边袖子被拉得直往下坠。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窜到墙边,因为无处可去,转了个弯又折返回来。祁修竹终于绷不住了,脸色一变,甚至可以用难看来形容。他跨了一步,躲到乔果的另一侧,语气还算平静:“踩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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