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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睦的双眼已经泛红,他低头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企图让我安静。我自然是反抗不了江睦,索性逐渐安静下来,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片刻之后,口腔里已经渐渐溢满铁锈味。江睦察觉了我的异常,伏在我身上不再动弹,他抬头看着我,眼神一变,忽地掰着我的嘴,大吼,“温文,温文,你给我张开嘴,我不动你了,你他妈的给我张开嘴。”我并没有要寻死的打算,我松了口,咳出一口血来。江睦掰开我的牙,仔细查看我的舌头之后狠狠地丢下一句,“温文,算你狠。”我起身看着江睦摔门而去的背影,松了口气。我估计我的大腿上已经一片青紫了,舌头也疼得要死。我捂着嘴刚爬起来,门就被踹开了,安东握着拳头冲进来,身后跟着其他几个人。安东看到我这副模样整个人都呆了,我摆摆手,想跟他说没事,却因为舌头太疼说不出话来。我咽了咽嘴里的血腥,伸手拉紧身上成破布的衬衣,冲那几个愣着忘了动的人摇头。巫俊先反应过来,伸手扯了床单把我包裹起来,接着安东爆发了,吼了声老子刨了他祖坟,就要冲了出去。阿楠和其他几个人见势不妙,赶紧跟了出去,把安东死死地按住,安东在走廊里咆哮着要宰了江睦那畜生。巫俊扶着我走出去,丢给安东一句,“现在送老板去医院要紧。”我不得不说巫俊关键时刻还是有些风范的,他这一句话就让安东安静了,安东抱起我从酒吧后门招了辆的士直接往最近的医院赶。我一时说不出话,只能暗自叹了口气,这下有的闹腾了。医生给我上上下下检查一番之后,说了一句话,留院观察。我不得不说现在的某些医院很让人莫名,我自己咬的舌头自然知道把握力度,哪里用得着住院那么严重,可是他们偏偏喜欢把病患的病情扩大,好像不把病患的亲朋好友吓上一吓就对不起他们的职业道德。所以最终我住院了。安东办了住院手续后给徐亚然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在我病床边咬牙切齿地来回跺脚揪头发,咆哮,“妈的,老子非灭了那狗|日的。”门外一个护士听到咆哮伸手推开门,挺有礼貌地上前跟安东说这里是医院,让安东保持安静。结果安东撩起衣袖冲她喊,“老子哥们儿被欺负了,你让我安静个屁啊。”那个护士被吼得脸红一阵白一阵,还是耐着性子企图说服安东保持安静,安东卷起袖子险些没冲上去动粗。纵是再好的脾气也耐不住安东这样瞎闹,那个护士有些恼怒地嘀咕了一句没素质就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再提醒一声,“这是医院,请保持安静。”安东差点没追出去再吼几声。“兄弟,你这样吵闹,你哥们儿可没法休息。”身边床铺上一个人坐起身,带着口罩,也看不清楚他的脸。他这样一说,安东即便有火也不好发出来,挠着头,泄气地往我床边一坐,“阿文,你放心,我会帮你收拾江睦的,你好好休息,徐老板已经在路上了。”我拉住安东,若是放着他胡来,他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还好涛子不在,若是再加上涛子,那不闹得天下大乱就怪了。安东见我拉住他,转身拍拍我的肩膀,“阿文,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那畜生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就是豁出去也不让他有好日子过,不过你放心,这事我自有分寸。”我拉着安东在他手心上写了几个字:别乱来。安东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徐亚然进来了,安东给他让了位站在一旁。徐亚然面色很不好看,他摸着我脸上的纱布,满脸的心疼,“阿文,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弄的?”我摇摇头,不想安东那个耐不住性子的大嘴巴就把事情嚷出来了。徐亚然一听是江睦,脸色更黑了。徐亚然和江睦从来就不对头,尤其是在江睦纵容手下去‘迷迭蓝’闹事之后,他们两人的关系更是僵,只不过江睦身后的势力庞大,社会关系复杂,所以徐亚然虽然和江睦不对盘,也不随便和他发生正面冲突。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江睦每次闹事,我总是交代下面的人对徐亚然隐瞒住。好在江睦每次来也就是捣捣乱,没闹出什么大事。只是这次的事情被安东这个大嘴巴一宣传,怎么也隐瞒不住了。我在徐亚然手上写了几个字,徐亚然转头向安东传达了我的意思,安东这才安静地退出病房。安东出去之后,徐亚然安静了好一刻都没有说话,他扶着我躺下,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睡吧,我今晚在这儿守着。”我虽然不想让徐亚然在这里陪夜,但是心里也知道徐亚然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所以也就不再拒绝。等晚上医生查过房之后,我掀开被子让徐亚然睡进来。那张不宽的病床上躺着两个成年男人确实有些呛,不过我怎么也不忍心让自己男人在下边受冻。徐亚然的身体总是带着暖暖的味道,我喜欢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给我的感觉,那种默无声息地交流,只属于我和徐亚然。徐亚然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字,避开我脸上的伤,含住我的嘴唇,没有深入,只是浅浅地用舌尖描绘着我的唇形,然后在我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下巴一一轻啄。这一刻,我肯定,我的男人,徐亚然依然爱着我,一如三年前。我只在医院住了三天院,就让徐亚然办了出院手续,那三天,徐亚然没有去公司,每天在医院陪着我,晚上和我挤一张窄窄的病床,说不感动是假。小七是在我住院的第二天一早跟着安东来的,这孩子显然被吓坏了,拉着我的手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我想他是以为我会和他爷爷奶奶一样,突然就抛下他不管,所以怎么也不肯离开我。安东好说歹说才让小七跟着他走,小七临走的时候,眼睛还红的像个兔子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直到安东说第二天还带他来看我,他才跟着安东出了病房。阿楠和巫俊也过来探望过我,阿楠那小子给我带了一盘猪舌头、鸭舌头什么的,振振有词地说他奶奶跟他说吃什么补什么,结果被巫俊一个拳头塞出去。“知道老板舌头受了伤,你还让他吃这些,他怎么吃?”第5章 绝对的威胁“那可以让徐老板嚼碎了喂他嘛。”阿楠抱着头反驳。阿楠年纪也不大,听涛子说,阿楠的爸爸和他爸爸以前是高中同学,所以两家的关系也不错。阿楠这孩子在念书上没什么作为,高中的时候没考大学,考了一个四年制的职校,出来后也没去找工作,就一直捣鼓着敲鼓。他家里人又花了钱请人教他学了打鼓,没想到阿楠真找对门路了,一手打得比他那个老师还了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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