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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然,以后再不会了,真的。”我转身抱住徐亚然。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我做了这样的事,他心里此时最多的恐怕不是对我的责怪,而是他的自责,他一定在心里怨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我,这点我是知道的,因为我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徐亚然一个用力将我压倒,隔着衣服就开始啃咬起来,我抱着他的脑袋翻身将他压下,一边和他疯狂地亲吻一边扯着他的衣服,我们都需要发泄,想要更深刻地证明对彼此的拥有。我开始扯徐亚然的头发,徐亚然埋在我的脖子里用嘴唇咬着我的脖子、喉结,略带粗糙的手掌抽了我的皮带,扯了我的衣裤,一个翻身再次将我压倒在身下。几次翻滚,我们身上已经再没有多余的障碍物,凌乱的衣衫早被扔得满房间都是,我们的内|裤被他随手一甩,掉到了笔记本上。徐亚然沿着我的脖子、胸膛、小腹,最后埋在我腿间,用嘴唇扯着那里淡色的毛发,用鼻尖嗅着那里的味道。我很少让徐亚然亲吻那里,因为潜意识里觉得那样的地方不干净,虽然我的哪里他都瞧过,都碰过,也都亲过。这次的前戏做得并不长,徐亚然将润滑液涂在我后面以及他挺立的欲望上之后,我们很快进入了主题,因为这样热切的渴望不允许我们把时间浪费在别的事情上。徐亚然每次挺进来的时候都很快,但是抽出去的速度又慢得磨人,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里褶皱与粘膜间的磨合,非常清晰,徐亚然那里的每一次胀大和跳动我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我抱住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很重,徐亚然的呼吸立刻变粗,抬起我的腰就开始进攻。我和徐亚然在床上向来没有制造出太大的声响,基本上就是剧烈的喘息的纠葛,我也只是偶尔忍不住了才哼出两声。徐亚然从来没有让我像女人那样叫床,我没试过也不会。但是这次,我放开了声音,没有故意扩大,只是凭借着本能,不再刻意压抑。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音调,随着徐亚然的动作时而绵长时而急促时而断续,我从来不知道我发出的声音会这样浪,也没想到这样让我自己都觉得可耻的声音会让徐亚然前所未有的兴奋。这场激情持续了多久,我和徐亚然都没有再去理会,只是按着最原始的冲动一次次加深着彼此的融合。在我和徐亚然商量后决定由我亲自把涛子的骨灰送回无锡的时候,小吉出现在了‘迷迭蓝’门口,这时的他已经不再如原先那样开朗,漂亮的眼睛中也隐藏着很深的伤痛。我明白,涛子的死对他的打击比我们要大得多,因为他是那么爱涛子。当我把骨灰盒交到他手上的那一刻,两行清泪沿着他的脸颊滑落。小吉不是个爱哭的孩子,从我和他认识到现在,他仅有的几次哭泣都是为了涛子。我曾经听阿楠说过,小吉的家境其实很不错,他又是老来子,所以他家里人对他格外宠爱,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是自从他下决心和涛子在一起后,他就和家里彻底决裂了,那一天,他被他爸狠狠打了个一巴掌,嘴角都被打破了,可是他依旧选择了涛子。小吉把脸贴在骨灰盒上,他的眼泪渐渐在骨灰盒盖子上积成一片小水滩,然后那片小水滩沿着骨灰盒边缘慢慢流下来,我觉得那就像是一道瀑布,直直地冲进我的心底。我伸手揽住小吉,小吉抱紧骨灰盒趴在我怀里,那样无助。看着这样的小吉,我心里像是扎进一根刺一样,我只能这样抱着他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是啊,我除了说对不起还能说什么呢,至今我脑海里还一遍遍地重复着小吉曾经在电话里的说的话:“阿文哥,你已经有徐老板了,你把涛子让给我吧。”我清楚地记得他说的是让,而不是还。一个“让”字包含了多少隐忍,我想除了小吉自己谁也无法得知。他对涛子的爱从来都是这样单方面地祈求,但是他不这样又能如何呢,毕竟谁爱得深了,谁就是输家,小吉在他和涛子的感情中无疑是注定的输家,但是即便如此小吉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涛子。小吉最终走了,抱着那个褐色的骨灰盒。他走的那天下了雨,我们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渐渐融入雨幕,然后消失在马路的尽头,那时的我耳边还萦绕着小吉临走前说的话:阿文哥,我不怪你,但是我无法不恨你。他是该恨我的,因为我毁了他的天。雨天向来是我最讨厌的天气,因为太过煽情。徐亚然轻轻地从身后抱住我,他的嘴唇印在我的肩头,双手上下轻搓着我的手臂,问我冷么。我说有点,然后他就拉开他的西服外套将我紧紧裹住,徐亚然的怀抱永远是我最喜欢待的地方,尤其是这样的雨天。下了几天的雨,外边又恢复了以前的晴朗明媚,这我是早就知道的,就像涛子的离去如同阴影一般笼罩在酒吧的每个角落一段时间之后也就消散了,不是没留下痕迹,只是那痕迹留在每个人的心底,我们都不愿意再去碰触。因为即便多年之后我碰触那个伤痕的时候发现它还是会痛的。第10章 你会考虑么沈桐提前一天回来了,从西双版纳。他被晒黑了一圈,却依旧不掩他的俊美,他皮肤上的那薄薄一层健康的颜色反而让他多了一丝男人味。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和酒吧里的熟客谈天,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出现,直到一个小小的东西落到我腿上,那是一个类似荷包大小的傣族特色花包。我笑着拿起花包说,“回来了?”“嗯,送你的。”他用下巴指了指我手上的藏蓝色粗布小花包。我跟那位熟客说了声失陪,然后拿着花包回休息室,沈桐跟在后面。我问他旅游感觉如何,他说不错。我笑笑,打趣他有没有在那边遇到漂亮的傣族姑娘,沈桐只笑着不说话。许久之后他开口了,只是四个字,“我听说了。”我知道他指的是涛子的事情,我嗯了一声没多说,我把花包挂在床头的小挂钩上,转身跟沈桐说,“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吧。”“阿文。”沈桐看着我,最终摇了摇头,“没事,我去休息了。”从沈桐去旅游之前他似乎就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是却一直没有开口,他不说,我也无法得知他想说什么。沈桐回来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多,酒吧才开门没多久,等到九点钟的时候沈桐就从休息室出来了,他靠在我身边,“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回去吧。”我捶了他一下,“我是老板,你得听我的,今晚我来。”沈桐笑了一下,倚在我身边却不离开,我递给他一杯酒,沈桐接过晃了晃,眼睛盯着高脚杯里的浅蓝色液体,他说,“阿文,你对以后的生活是怎么考虑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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