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裤腿都卷起来了,不会弄脏的,来来,我们先吃火锅,有什么比吃还重要。”孙铭健说着夹了几片肉片放进去唰了几下撩出来沾了酱放到我嘴边。我皱着眉看他笑得一脸讨好也就没有拒绝,就着他的筷子吃下。孙铭健乐的一脸傻样,愈加勤快地唰肉片蘸酱放到我嘴边,越到后来我越是火大,孙铭健就是典型的得寸进尺型的。“你想撑死我还是怎么的?”“嘿嘿,你难得肯吃我喂的东西,让我过过瘾不行吗?来来来,把这片也吃了。”孙铭健这副样子让我实在无法适应。我瞪了他一眼,不容拒绝地推开他的手。“你这样真恶心。”“我喂自己老婆吃东西有什么恶心的?”孙铭健理所当然地说。见我要发火,他立刻又说,“你别不承认,我们都把生米煮成饭了,饭都熟了可以开锅吃了。”“吃你个头。”我瞪了他一眼,这样的人你还真不能和他一般计较,免得被气死的只有你。孙铭健大喇喇地夹着菜往漂着辣椒油的一边塞,过了一会捞起来就端着盘子大口吃起来,吃的满嘴红油,额头冒汗。我看他只吃蔬菜就夹了几片我这边的肉片放进有辣椒油的那边唰了一下放到他的盘子里,我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成素食主义者了?”“我这叫疼老婆,老婆吃肉我喝汤,老婆睡觉我暖床。”孙铭健笑的欠打,乐嘿嘿地把我夹给他的肉放进嘴里边嚼边笑,让我实在不知道他在乐呵个什么劲。孙铭健放的辣椒油确实辣的不行,光是我筷子上沾上的那一些就让我辣的嘴巴发麻,真不知道孙铭健怎么吃得下去那些东西的,过不了一会,孙铭健就浑身发热地脱了外套,光着膀子吃起来。我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是一个东北汉子模样,恐怕东北汉子吃饭也比他有涵养得多,孙铭健吃饭从来就是狼吞虎咽,瞧他现在满嘴的辣椒油,满额头的汗珠,嘴里还一直说辣的爽。饭后我洗洗在地铺上躺下睡了,孙铭健光着膀子也不怕冻,在阳台伸着懒腰,然后他对我说,“哎,阿文,你说我们这像不像美男和野兽的组合啊?”你倒还真有自知之名,我暗想,然后说,“你承认自己是野兽了?”“什么?”孙铭健转过头,“我是说你是野兽,老子可是标准的美男。”我险些没将晚上的火锅吐出来,我拉了拉被子撇撇嘴,“那还真不好意思,我这个野兽委屈了你这个‘美男’。”孙铭健跑过来推推我,“哎,你说你吧,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就连说话也都是细声慢语的,不光如此,你这副身体我也见过不止一次了吧,怎么看怎么不像男人嘛,男人有你这么白这么细的皮肤吗,你说你不是野兽是什么?”“呵,你就这么定义野兽的?”我哭笑不得。“要不然呢,你瞧瞧老子。”他拍了拍身上的肌肉,“这里有胸肌,这里还有六块腹肌,怎么看怎么是男人中的男人,我这副身体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嗯,极品。”我闭上眼睛,懒得跟他胡扯。孙铭健推推我,见我不理他,他就掀开被子钻进来,我原以为他在阳台吹了冷风身体会很凉,没想到他身体依旧火热。第32章 越看越好看孙铭健大冬天睡觉也只穿一条三角短裤,我感觉到他在我身后的被子里脱外面的裤子,我知道他准是在被窝里脱了裤子之后就会用脚胡乱地把裤子蹬到被子外边,懒鬼一个。“哎,阿文,睡了啊?”孙铭健拍拍我的肩膀。“阿文?”他又拍拍我。见我不理他,他继续坚持不懈地拍我肩膀,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睡了没,我气极,有他这么一直一直问的吗,就算真睡下了也不得被他拍醒了,我想踹他一脚把他踹出被子,无奈我们贴的太紧,我踹不了他。“你不睡觉发什么神经?”我掀开被子咬牙瞪他。“嘿嘿,你没睡啊。”他咧嘴笑,然后指了指下边,“今晚,行吗?”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因为一次冲动就让他永远不能人道,我这样一遍遍地提醒自己,然后睁开眼睛,笑着对他说,“滚————————”孙铭健悻悻地躺回去,似乎有些不满地翻身背对我,我瞪了他一眼,拉被子睡觉。我刚睡下那会他还安静了片刻,可是后来他就开始动来动去,一刻不老实,一会翻身一会叹气一会磨牙,到后来干脆唱起歌来,“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孙铭健唱也就唱了,还像条泥鳅,不,像条蛆虫一样拱来拱去,实在不知道他哪来的精神。我觉得头疼欲裂,翻身恨恨地堵住孙铭健的嘴,孙铭健的双手立刻缠了上来,紧紧地抱着我的腰,一个用力将我压倒在身下,对着我的嘴就啃起来。孙铭健向来急色,仗着年轻气盛,就知道使蛮力解决心里的饥渴,整个小房间立刻就被粗重的喘息声充溢得满满的,孙铭健的双手胡乱地扯下我的睡衣和睡裤随手丢出被子,然后就开始胡乱揉捏起我的身体。孙铭健的手力很重,我只能一边搂紧他的脖子企图阻止他手上的力道一边提醒他轻点。我胸前被孙铭健咬得有些疼,我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我胸前抬起来,“孙铭健,你当我是女人还是怎么的,那里你咬那么起劲干什么?”孙铭健把嘴凑过来埋在我脖子里啃咬着,模模糊糊地嘀咕着,“我又不会把它们咬下来,你急什么?来,阿文,把腿再张开一些。”“你个混蛋,你……你轻点不会啊。”我万分头疼地想,为什么每一次和孙铭健,都搞得像强|奸一样呢?孙铭健的动作如同原始人一般,完全凭借着本能,一无阻拦地横冲直撞,我是男人,自然不需要对方在房|事上怎样体贴怜惜,但是此时此刻我的感觉就是孙铭健根本就是拿我当一个发泄物。我疼得皱眉,也懒得反抗什么的了,我松下抵在孙铭健小腹前的手,抬起手臂挡着眼睛。即便是在地铺上,身下的床板也随着孙铭健狂乱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攥紧了拳头默默忍受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许久之后,身上传来孙铭健的闷哼,他快要达到极限,在最后一通凶猛撞击后,他泄了力一般地躺在我身上喘气,软下的东西还埋在我身体里,我们身体相触的地方一片汗湿。孙铭健边喘气说了句,“妈的,爽。”过了一会他缓过气来,推推我,“哎,阿文,我们再来一次。”我一直没说话,孙铭健拍拍我的胳膊,“阿文,你老拿胳膊挡着脸干嘛啊?”他拉开我的胳膊,忽然停止了动作,他拍拍我的脸,“阿文阿文,你别吓我啊,你怎么哭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