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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翎雪收回视线,冷着脸道:“步年的男宠。”那男子露出玩味笑容:“哦?”***“公子,你以后再不可如此莽撞了……”莲艾低头听训,不住点头:“姑娘说的是,今日是我考虑不周了。”粉紫见他一副温驯模样,说什么都不反驳,真是觉得自己拳拳打在棉花上。叹一口气,将军府近在眼前,她也不再唠叨,扶着莲艾从侧门而入。莲艾肩膀本就有伤,虽说肉长好了,也结了痂,可到底没有痊愈,那一下摔得有些重,伤处便又隐隐作痛起来。那车夫受惊之下口气有些冲,握着马鞭就骂莲艾是不是不长眼,知不知道车里坐的谁。粉紫眼看不好收场,只好出面报出了将军府的名号。车夫还要说话,那车主人兴许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唤了一声,车夫侧耳去听,之后瞪了莲艾一眼,驾车走了。而那父女与债主,早就趁着乱不知所踪,等莲艾回过头再寻,便怎么也寻不找了。粉紫将莲艾扶回住处,刚替他解下衣衫,要去查看他的伤处,门外便奔进来一名小厮。“粉紫姐姐,将军回来了,说马上要见公子!”粉紫一听就觉不妙:“将军什么表情?”小厮扮了个鬼脸,拉下眉眼嘴角:“这样的!”这下连莲艾也有些怕了。他匆匆穿好衣服,跟着小厮去见步年。小厮将他带到一处守卫严密的院落前,便让他自己进去。莲艾认出这是步年的书房,心里更是紧张。他走到书房前,门口守着侍卫,他刚靠近就伸出兵刃将他拦下。他不敢硬闯:“是,是将军叫我来见他的。”侍卫纹丝不动,里面却传出了步年的声音。“你知道你今天冲撞的马车里坐着谁吗?”莲艾愣了愣,不确定这话是不是对他说的。“将军……”还不等他说完,门里的声音更冷:“去门前跪着。”莲艾咬了咬唇,默默转身走到院中,正对着书房方向在青石板上缓缓跪了下来。他从黄昏跪到夕阳西下,婵娟初升,门里的步年始终没有出来,也没有让他起来。他的肩膀越来越痛,膝盖也渐渐失去知觉。忽然他的眼前出现一双靴子,他抬起头,发现是门口那侍卫。“将军问你知错了吗?”若是以往,莲艾早就认错,可今日却怎样也点不下头。他再次垂下眼,没有说话,侍卫见他如此,摇了摇头,去回话了。这一跪又是一个时辰。莲艾这一生少有犯倔的时候,他的脾气,他的棱角,早在青楼妈妈的调教下被磨成了“顺服”、“卑从”。从小到大,他只犯过一次倔,那次妈妈想用驴鞭塞进他后庭,训练他容纳阳物的能力。他抵死不从,被妈妈关了柴房三天,期间粒米未进,只有少量清水吊命。“你一向听话懂事,如今怎么突然犯了傻?”老鸨想不明白,简直痛心疾首。她好好养大的儿子,自小乖顺,从不违逆她,为何最后关头却作起死来。莲艾咬紧了牙关也没松口,饿的没力气了,只要谁拿着那根黑长的东西靠近他,他就好发了疯的挣扎。他又是那样的体质,身上日日青紫遍布,叫人看了触目惊心。最后老鸨怕他真的有什么好歹,多年心血白费,只好放弃了用真鞭调教。莲艾宁可用冷硬的玉势扩充后庭,也不想身体里塞进畜牲的阳物。总觉得如果真到了那步,他就连人都不是了。生为玩物,已是身不由己,最后一点为人的尊严,他不想放弃。莲艾正跪的眼前发黑,一双精致的黑靴出现在他眼前,半晌,靴子的主人蹲下身与他平视。“知错了吗?”莲艾直视步年的双眼,强撑着才没倒下:“将军是因为我冲撞了左小姐的马车……才生气的吗?”步年一把掐住他下巴,眼里满是寒冰。“我与你说过什么?京城不比别的地方,你要万事小心。你今日冲撞的是雍王的马车,你知道他是谁吗?”步年手上一用力,莲艾便软软倒到地上,“是一根指头就能碾死你的人!”莲艾趴在地上,眼里透出从未有过的倔强。“奴没想冲撞雍王殿下,只是想救下那女孩……”步年静了片刻,语气并未和缓:“你如今的身份,自救尚不及,还想救别人?”“我自知卑贱,在贵人云集的京城,随便一人便可碾死我。可命贱之人,就要冷眼旁观,就要明哲保身吗?我愚笨,我冲动,我不自量力,”莲艾慢慢低下头,用最后意志含糊道,“可不那么做……我良心不安。”第13章 手很痛,脚也很痛。莲艾感到自己似乎靠在一个温暖结实的东西上,忍不住蹭了蹭,想更多的靠近。那东西瞬间紧绷,过了会儿才松弛下来,同时莲艾恍惚间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翌日,他在自己房中醒来,床边脚踏上坐着粉紫,正支着头打瞌睡。他一动对方就醒了,满脸喜色道:“公子可算醒了!”莲艾浑身酸痛,仿若被十余辆马车碾过,特别是两个膝盖,一动就针扎般的疼。他望着帐顶,过了良久才道:“我是不是给将军惹麻烦了?”粉紫一愣,神情柔和下来:“朝中局势莫测,将军身在高位,也有他的难处。公子心思纯正,无害人之心,却不能保证别人没有害你之心。就像昨天那事,以后公子不必亲自出手,让奴婢来处理就行。”莲艾看着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叫人落了口舌。”其实他明白,只要出了将军府的门,他便不再仅仅是他,做任何事都可能牵扯到将军。昨天的事,他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却的确有鲁莽之处。粉紫见他开窍,甚是欣慰,起身为他端了药来。“将军虽说严厉了些,但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记恨他。”莲艾心说我怎么敢去记恨他,他是主人,我是宠物,宠物哪里能记恨主人?世有五籍,贵、良、商、奴、贱。步年为贵籍,他是贱籍,两人身份犹如云泥,别说步年要罚他下跪,就是毫无理由地杀了他,也跟杀一头家畜没什么区别。莲艾觉得粉紫的话奇怪,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有资格去记恨谁,就如他从不觉得自己有资格为谁所爱一般。因着这一跪,莲艾着实在床上躺了十天,彻底养好了才被允许下地。“公子之前那膝盖太吓人了,乌青那样大那样深,奴婢差点以为你的腿要废了。”粉紫卷起他裤腿,仔细看了他膝盖,白皙的肌肤上不见一点淤青才放心地呼出一口气。莲艾自己放下裤子,小心问:“我能出府了吗?”他实在闷得不行了,总觉得再躺下去人都要生疮。粉紫笑道:“公子身体无恙了,自然能出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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