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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不要……啊啊!!”一股恐惧袭上我的心头,我极力收回那条腿,但是已经晚了,他寒着脸一扯,我的腿便脱臼了。我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软弱的呻吟声,那条腿软绵绵地以着奇怪的姿势斜在一旁。胳膊也完全使不上力,关节整个肿痛不已,我的额头很快沁出了一层细汗。我躺在床上,用手护着那条脱臼的胳膊,警惕而虚弱地瞪视着眼前的萧仲南。他面无表情地抚上我完好的另一条腿,缓缓将它往一边打开,双眼直直看向我,一眨不眨。他没有说话没有出声,但那冰冷的目光让我胆战心惊。我乖乖任他动作,不再抵抗。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继续激怒他,他会毫不犹豫地卸下我剩余一手一腿的关节。他现在心中只有欲望,将我先杀后奸了也不是没可能。当他冲进我体内的一瞬间,与身上别的痛相比,那点痛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从头到尾一直看着我,一边激烈地挺动胯部一边注视着我,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表情。身体很痛,但更痛的却是心里的某块地方,那绵密的刺痛叫我无法再与他对视。我抬起尚能动弹的那只手,用手臂遮住双眼。“王八蛋……啊啊……畜生……唔……”我断断续续咒骂着,泪水因为疼痛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聚集,然后顺着眼角滑落。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在谷底时与疯子朝夕相处的一幕幕画面,他对我那样好,从不舍得弄痛我。他细心地照顾我,不仅喂我吃喂我喝,还给我洗澡擦身。疯子怎么会是萧仲南呢?他那么混蛋,一点不像疯子……疯子,你去了哪里?我好想你。“疯子……”想着想着,便悲从中来,“救我……疯子……”手臂被温热的液体打湿,我压得更紧,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些代表苦痛和委屈的泪水堵回去。手腕忽然被人抓住,我不敢反抗,任由他将它从我脸上扯离。萧仲南垂着眼眸整个人凑近我,我怕极了他的心狠手辣,一动不敢动。他的呼吸喷吐在我眼皮上,我闭上眼,过了会儿感到眼尾一热,竟是被他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睁开眼睛瞪着他,敢怒不敢言,只好将脑袋往一旁侧去。这一侧,他湿软的舌头便舔到了我的耳垂上。他含着那处轻咬吮吸,下身抽插一记重过一记,就像要把我整个人顶穿。我被他如此用力的操干着,每次身体的晃动都会引起一阵疼痛,但就算如此,欲望仍在不断攀升,直至最后超越疼痛。泻出阳精的时候,我一口咬在了疯子的肩头,泄愤一般用没有脱臼的那只手攀住他的背脊,五指深陷,在他背上留下五道深刻的抓痕。那之后的整晚我都在被萧仲南翻来覆去折腾,最后更是眼前一阵阵发黑,彻底晕死了过去。我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很痛,浑身上下都痛,大概只比掉下悬崖的时候好那么点。有几次我迷迷糊糊睁眼,屋子非常亮堂,甚至有些刺眼,然后我便听到了人声。“就算不喜欢……也别……弄成这样……”“不……我控制不住……发病……”“……什么?”“我……走火……一直没说……头痛……发疯……绑起来……”第一次是萧仲南和萧漠北,俩人好像起了什么争执,我听了个半懂就抵不住倦意又睡过去了。第二次是程小雨,他太吵了,直接把我给吵醒了。“作孽啊!大哥哥你怎么这么苦呀!”小孩夸张地嘤嘤哭泣着,仿佛在哭丧。还好他嚎了没几声就被人撵了出去,走时还不忘抽噎着补一句:“堡主你要是不宠他了就让他去做下人吧,这样我好歹能罩着他。”我这时已经醒了,但因为不想见小孩,就闭着眼仍旧装睡。“说什么胡话,快回去,不然程叔找不到你又要骂你了。”这低沉的嗓音,我一下便认出来是萧仲南所有。等小孩走了,他重新缓步走近我,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我能感觉到他在盯着我看,过了会儿,他开口了:“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就让小雨回来喂你吃饭喝药。”我一听这还了得,立马睁开了双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然觉得眼前的萧仲南虽依旧俊美,但憔悴不少。他像是看穿我的想法,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我惊讶万分,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被肏到在床上整整晕了两天?!“两天了?”我一开口自己都吓到了,那破锣嗓子,简直不能听。萧仲南这次反应很快,几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给我,然后扶着我坐起身让我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此时我身上早就不见粘腻,身后那处也像是上了药,手脚脱臼的关节已经重新接上了,虽然还有些肿胀感,但应该问题不大。老实说我不愿见到萧仲南,见到他心里不舒服。“我让厨房熬了点肉末粥,你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的……”他从一旁小几上端起一个瓷碗,颇有些小心翼翼地道,“你睡了两天应该饿了,我喂你吧。”我神色复杂地瞅着他凑到我嘴边的勺子,有些纠结要骨气还是要吃饱。最后挣扎片刻,骨气输给了一连串肚子的哀鸣,我狠狠一张嘴,将他喂我的粥一口口咽下。等一碗粥吃完,他给我擦了擦嘴,随后一脸正色坐在那里道:“我做了此等错事,简直猪狗不如。你可以打我骂我,就算想要刺我几刀我也绝不会躲。”我沉默地看着他,见他神色坚毅,忍不住问:“你那天是真的想要杀我吗?”很奇怪,比起晚上他的兽行,我却更在意他白天的态度。他一愣,脸色有些难看地摇头道:“不是,我那天也不知怎么了,突然理智全无就像疯了一样。”他浓黑的眉眼透着浓浓愧色,“我并非真心要杀你,也并非真心要伤你。等你伤好,我会让程叔另外给你安排地方住,离我远一点对你也好。”我想也不想道:“那谁给你晚上绑绳子?”他的面孔仍是冷硬的,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笑意。他让我躺下,给我掖了掖被子:“我已将自己的情况全数说给了漠北听,以后就由他来给我绑。”我身体还没复原,这会儿吃完饭就有些困了,闻言点点头:“你是该让他知道,这几日便找些有名的大夫给你看看,要是能治就快点治好吧。”我可能是睡迷糊了,觉得不止是眼里,连他的嘴角都像是啜着一抹淡淡的笑。“哪有那么容易。”他摸了摸我的发顶,“你接着睡吧,我就在这里。”我听他这么说终于撑不住了,安心闭上了双眼。他是病了,也不是诚心那样对我的,疯子要是还在,肯定不愿伤害我一分一毫。我得他多次救命之恩,再原谅他这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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