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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向野的身边。“这个是什么酒啊?”蒋朝朝稍稍弯腰,指着玻璃里的一个外文酒瓶。灯光不那么亮的好处就是,它不足够清晰,所以向野转过身来,也俯下了身。“啊。”蒋朝朝看懂英文了,他抓住了向野的手臂,表示不需要你回答了:“伏特加。”向野问:“想要这个?”蒋朝朝:“不要,我不喜欢喝伏特加。”蒋朝朝手并没有放开,连招似的又随便指了瓶他另外一边的,看起来写着德文的酒:“这是什么啊?”向野凑过来看了,蒋朝朝的余光很热。“这是红……”向野的声音明显断了一下。因为蒋朝朝回头了。“酒。”蒋朝朝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玩大了。好近。他们好近。蒋朝朝呼吸更轻了,酒柜里的灯光照映,向野的鼻子挺得要命,眼皮下的睫毛又黑又长,一扇一扇的,每一下都要蒋朝朝的命。更让人抓狂的是,向野的视线往下移动了。所以很不自禁的,蒋朝朝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第29章 向野家的餐厅上方的灯有许多吊坠,坠子有长有短,每个都像一颗水滴。灯有些刺眼,蒋朝朝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往下看,向野和他的侄女向施辞在餐桌边上用手机传文件。live图,微信发不了的,得隔空传送才行的,一些照片。不重要。蒋朝朝心跳还在乱作,刚刚被施辞撞见的窘迫还历历在目。蒋朝朝已经不太确定施辞突然出现之前他和向野在干什么了,只记得向野那个几乎要喷到他脸上的呼吸。与其说不知道他和向野在干什么,倒不如说他和向野什么都没干。施辞也挺尴尬的,人尴尬的时候就喜欢找点事干,所以本来只是下来拿喝的,硬是绞尽脑汁又想了一出,让向野把前几天拍的照片传给她。文件传得很快,就几秒,施辞就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回去。“好了,”施辞眼珠子有点溜,一副下意识想往蒋朝朝那儿瞥,但马上被大脑狠狠制止的样子:“你们忙你们的,哈哈。”说完这话,她踩着她的拖鞋哒哒哒地往楼梯跑。再哒哒哒地跑回来,把桌上的饮料拿上,哒哒哒地重新往楼梯跑。蒋朝朝听着她的脚步拐弯,再上楼,再逐渐小声,再消失不见。蒋朝朝局促地挠了挠下巴。“走吗?”那边,向野收起了手机。他说这句话时是没有看蒋朝朝的,但这个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只能是和蒋朝朝说话。蒋朝朝:“好啊。”向野似是想起了什么:“挑好要什么酒了吗?”蒋朝朝想了想:“就刚刚那个红酒吧,”说着他像是怕向野误会什么,又补了句:“有眼缘。”向野没有多说什么,他仍旧没有看蒋朝朝,从蒋朝朝身边走过去,去酒柜。只是马上要和蒋朝朝擦肩而过时,他突然伸手,把蒋朝朝的头发给揉了揉。“哎呀。”蒋朝朝喊了声。向野很轻地笑了。再把红酒拿上,两人的状态就回来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呼吸很近,也没有突然被打扰,没有向施辞,也没有刚才的不敢对视。上了车,蒋朝朝问向野:“你家多远啊?”向野说:“二十分钟。”大晚上的还得开二十分钟,那确实有点远。这一趟就自然很多了,向野也想起蒋朝朝口中的那个音乐交流会,施辞在家提过。“她也去吗?”蒋朝朝问向野。向野摇头:“她没有被邀请。”蒋朝朝啊了声。向野又道:“最近听施辞说了一些你们音乐界的事,才知道原来蒋老师这么厉害。”这话要是别人说的,蒋朝朝多少谦虚一番,再虚与委蛇地商业互吹,但这个人是向野。“那是,”蒋朝朝傲起来了:“我确实是厉害。”向野:“你以为我车上坐的是谁。”蒋朝朝被逗得笑了起来。蒋朝朝:“知道就好。”向野:“不知道怎么办?”蒋朝朝:“不知道你死定了。”向野问:“我怎么死?”蒋朝朝噎住了,但很快他哼了一声:“算了,那就饶你一命。”向野不回话了,笑了起来。鉴于这个真的没什么好笑的,蒋朝朝自然要问一句:“你又笑什么?”向野:“又?”蒋朝朝:“不又吗?你在我面前莫名其妙地笑了多少次了你自己说。”向野十分认同地嗯了声:“确实。”蒋朝朝:“怎么呢,向先生?”向野:“我可说了。”蒋朝朝警惕了半秒:“你要说什么?”向野:“你要不要听?”蒋朝朝:“你说。”向野:“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每次的莫名其妙,都是在感叹。”蒋朝朝问:“感叹什么?”向野:“感叹某人实在是太可爱了。”某人瞬间说不出话了。好半天,蒋朝朝才憋出一句:“这样吗。”向野带了叹气在声音里:“是啊蒋先生。”蒋朝朝不横了,老实了,好好坐着了:“那好的,谢谢。”向野又笑了:“不客气。”好嘛。他又可爱了吗?也好。车逐渐地驶离那天街道,向野打开了音乐,也把声音拧大。外面的雨停了,但车窗上还有许多雨渍,城市也是一副湿漉漉的样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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