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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池、花景昭和商承德,三人坐在圆杌上,陆青和小宝儿坐在另一边的小凳上,两人围着一座小青炉,一边烤火一边烧水。三人没一个开口的,苏倾池看着墙壁之上的胡琴,商承德望着苏倾池,花景昭托着下巴,嘴边带着别有意味的笑容。三个月未见,商承德并未从苏倾池身上瞧出什么变化来,这样的情况,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商承德心里惴惴,几次张口,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花景昭似乎没了耐心,打了个呵欠,歪头枕在苏倾池肩头,一手环住苏倾池,隔着衣服抚弄苏倾池胸前突起,举止孟浪肆意,没有丝毫顾忌可言。商承德瞬间白了脸,他猛地从杌子上站起来。下一刻,啪地一声,花景昭脸上多了五个红指印,苏倾池拢了散乱的衣衫,“小宝儿,今晚他的饭倒出去喂狗。”“哎。”苏宝儿应道,对这类事早见怪不怪。一旁的商承德和陆青看得一愣一愣,早忘了动作。花景昭揉揉着脸颊,“倾池,我发觉你的手劲越来越大了,瞧瞧我这脸,明儿个可怎么唱戏?”“拿碧玉膏擦擦,明儿就消肿。”“嘿嘿,这点伤不打紧,你给我揉揉就成。”花景昭嬉皮笑脸。苏倾池扫了眼花景昭那张脸,确实红得厉害,心下不禁有些动容,他伸手摸了摸花景昭肿起来的脸颊,皱眉道,“你若老实,我又怎会这样打你。”花景昭抓着苏倾池的手,狠狠亲了两口,满目深情,“倾池……”“不过……”下一瞬,苏倾池细长的眼眸已眯了起来,“你若是敢偷懒不唱戏,仔细你的皮。”花景昭耷拉着脑袋,扶额叹息,“唉,家有悍妻,家有悍妻啊。”打发走了花景昭,陆青和苏宝儿早也识趣地收拾下去了,如此,房内只有苏倾池和商承德两人。“他……”商承德开口。苏倾池倒了两杯茶,知道商承德指的是花景昭,便道,“别管他,他这人就是这样,铜铸的脸,铁打的皮。”不知为何,听苏倾池这般讲,商承德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先不说方才两人不掩亲昵的举止,便是现在这番话,商承德也能听出苏倾池与那男子之间的亲密关系,商承德只觉得心里莫名地被掏了个洞。“你……为何躲着我?”苏倾池一扯嘴角,“我没有躲你。”“那你为何这么久都没有联系我,若不是今日……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商承德忽而激动起来。苏倾池一眼扫过来,“你这是怪我?”“……”商承德看向一边,“我不是这个意思,能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承德……”苏倾池细长白皙的手覆上商承德的。商承德一愣,只觉面上微热。苏倾池淡淡一声叹息,已将头抵在商承德肩上,“我说没有躲你便是没有,你信也罢不信……”“我信。”清淡的暖香萦绕鼻尖,商承德只觉心头微微荡漾,这连月来的阴郁这一刻消散殆尽,只剩满腔的温热,商承德忍不住抬起手。“倾~池~”花景昭如鬼魅一般出现,大大脑袋出现在窗口,吓了商承德一跳。两人之间涌动的暧昧一瞬间被灌进的冷风吹得无影无踪,苏倾池狠狠一眼瞪过去,“嘴里生蛆了吗,不叫不痛快是不是?”花景昭一脸委屈,只差没捏着小手绢摇啊摇,“倾池,你怎的这般凶?”商承德虽然对花景昭无甚好感,此时一门心思拴在苏倾池身上,衣衫的遮蔽之下,商承德轻轻握住了苏倾池的手。苏倾池一个眼神浅浅瞥过来,又不着痕迹地收回去,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商承德心下一阵欢喜,不由得将手握得更紧。花景昭既是戏子,眼神自然了得,苏倾池与商承德之间浮动的那点异样气息,他又如何瞧不出来?花景昭翘了翘嘴角,意味不明。似无心似有意,商承德当晚在苏倾池那儿住下了。苏倾池的四合小院儿,除去喂鸡养鸭的棚子和左右厨厕,只剩一间正房两间厢房,正房不用说,自是苏倾池的,剩下两间厢房,苏宝儿同花景昭一人一间。晚上,陆青同苏宝儿一间屋,商承德虽想与苏倾池独处,却奈何苏倾池不开口,他也只有与花景昭一屋。这一晚并没多少消停,商承德原先因着白日花景昭与苏倾池之间的亲昵便对他分外留意,入夜之后,花景昭借着上茅房,一去便没有再回来,商承德心里不安宁,披衣起身。苏倾池房里的灯还亮着,待商承德上前欲敲门,那灯忽而灭了,黑漆漆的屋内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嬉笑。商承德在房门前踱来踱去,焦躁难安,哪还有一点睡意。房内,花景昭躺在地铺上,“哎,看样子,他打算在外边守一夜?”苏倾池背对着他,不作声,看样子似乎是睡下了。花景昭一笑,起身又摸上床,在苏倾池身边躺下,单手在苏倾池的肩膀和胳膊上来回摩挲,“倾池,要不咱做点什么?比如……”花景昭将胯下硬物往苏倾池身后顶了顶,笑容更甚,“嗯?”啪——一鞋底子飞抽过来。花景昭只觉得门面一疼,两条湿漉漉的东西飞喷出来,花景昭鼻尖一酸,眼泪珠子哗哗哗地下来了,痛得他捂着鼻子蹲地上起不来,一时细碎痛吟无数。门外商承德脸上的血色早抽了个干净,愣愣地站在房门前,定住一般。他虽未经男女之事,也从未沾过男色,但有些事情不代表他不懂,正是因为懂,此时他才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就在商承德胡思乱想之际,“吱呀——”一声,房门开了。清淡的月色之下,苏倾池面色如常,身上的衣衫也没有丝毫紊乱,“进来,帮我把他丢出去。”雕花月洞大床,银白丝绸帐幔。商承德望着头顶的床幔,只觉口干舌燥,转头望了眼身旁的男子,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苏倾池背对着他,留给他一道清瘦纤细的背影,绸缎亵衣之下,匀细的身体线条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宽肩瘦腰,以及被褥底下的窄臀。心猿意马之间,商承德忍不住伸出手,几次伸缩犹豫,最终都在触及那片轻薄的亵衣之时止住。商承德素来不知何为情欲念头,便是十四岁那时的遗精,也来得没有一丝杂念,但这一夜,只因鼻尖因绕的异香,他的身体便星火燎原一般,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欲念来,忽然而至,逼得他手足无措,偏又压抑不得法,磨得他彻夜难眠,一直到熬到近拂晓,这才昏沉而睡。次日,商承德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大概是昨晚未睡好,商承德只觉得脑子突突地疼,扶着额头方坐起身,便听门外有人敲门。“少爷,起身了没?”是陆青的声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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