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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就乖乖成为我力量的一部分吧!”祝祺瑞抓拙祝映台】,忽而张开血盆大口,将他的亡魂整个吞吃。吞咽的动作伴随着喉管的蠕动,发出“咕嘟”的声响,响亮的可怕!紧跟着便是“唧唧嘎嘎”的骨骼倒错之声,祝祺瑞的身形瞬时变得愈发高大!梁杉柏忽然有个想法,祝府其他的鬼魅没有跟来是否也是因为被祝祺瑞吞吃入肚了?所以他才会有那样的力量和体形?“映台!”祝祺瑞话声沉闷,隆隆之音比天边的闷雷还要响亮可怕,“来,乖乖躺到阵中,爹将你喜欢的人也找来了,这一次,他会和你一起去,你不用再怕孤单!”祝映台只沉声道:“祝祺瑞,多行不义必自毙!”言毕,伸指用力在自己手腕伤口处一划,血花飞洒开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妖异弧线,再看时他手上已多了一柄赤红色桃木剑,剑身古朴,花纹隐现。“这是……”梁杉柏愣愣地看着那柄剑,总觉得似乎曾在什么地方见识过这柄桃木剑。“找死!”祝祺瑞低吼,伸爪扑向祝映台!他的手臂如同两尾大蛇,喷吐腥气,灵活狡诈,祝映台孤身一人与他相战,战得艰难辛苦,却也暂未落下风!施久在旁边看得傻了眼,愣愣道:“阿柏,你老婆好帅!”梁杉柏真想给他这没心没肺的兄弟两下,刚刚死里逃生还有空感叹这些,而且现在哪里是感叹好帅的时候!该怎么做才能帮到祝映台!该怎么做?!他急得团团转,为了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忙的无用状态!等等!梁杉柏忽然想到,自己原本是来做什么的?没错,是来破坏太岳阁巫阵的!祝祺瑞的力量有一部分是来自吞吃其他亡魂的力量,但根本的来源还是那个巫阵,所以他至死都不愿说出【祝映台】真正下落,而八十五年前曾有人封了巫阵之力,祝府满门鬼魅才被困其中,无法动弹。“破坏巫阵!”梁杉柏大叫。“什么?”“【祝映台】就埋在这下面,快把他挖出来!”梁杉柏说着,伸手用十指就开始挖掘地面。底下的“湖水”虽然踩着湿润柔软,但挖下去才知道根本无法轻易撼动。梁杉柏发狠挖了一阵,手指甲都被撬开,却只是刨出个浅坑来。施久看他着了魔一般,十指血淋淋拼命挖土的样子,有点害怕,小小喊了声:“阿柏……”结果被梁杉柏狠狠瞪了一眼。“不帮忙就滚!”梁杉柏大吼,两个眼睛都是红的,随后困兽一般四处转着嚷嚷,“工具工具!我要工具!”在地上拼命寻找工具。“有了!”施久木愣愣地看着梁杉柏冲到刚才贴满符文的台座边,拼命去掰那台座上的贴边,又拉又拽又踩,形象及其难看,却被他真的扯下来一截,他兴奋地握着那截贴边就开始刨地。“阿柏……”“快去!”施久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也去扯那贴边,自己动手了才发现贴在高台四周的贴边是金属的!施久欲哭无泪:“阿柏,你到底是怎么弄下来的!”祝祺瑞似乎发现了梁杉柏的动向,张嘴咆哮一声,便向梁杉柏攻来。“哪里走!”祝映台朗声大喝,口中念念有词,红色桃木剑在他手中挥舞成一阵疾风,堪堪挡住祝祺瑞的去向。“快一点!一定要快一点!”梁杉柏喘着粗气,拼命挖掘地面。为什么花了那么大力气只挖出这么一点!为什么!到底要怎么做才行!“阿柏,这样不行!”施久在旁边察言观色,小心道,“要不问问祝映台,怎样才能下到湖底。”“梁杉柏!”祝映台忽然急喊一声,梁杉柏转过头去,正见到祝祺瑞忽而伸长的爪子,扑面向他袭来,尖锐的指甲顷刻间穿透他的身体,从他前胸没入,又从他后心穿出。爪子抽出,鲜红的液体也从胸口泼洒出来,如同盛开的火焰花一般。梁杉柏感觉到天地渐渐倾斜,那人的脸也离自己越来越远。脚仿佛踩着绵软的棉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胸口却火辣辣地烧着,像浇了烧酒。“梁杉柏!”祝映台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梁杉柏摇头,想说:“别担心,我没事。”嘴巴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周围的世界越来越高,自己却越来越矮。身体被什么东西带着,缓缓地向下沉,他的眼中映现出祝映台伤心的脸孔和祝祺瑞志得意满的笑容。梁杉柏有些奇怪,为什么祝老爷会是那种表情?看起来简直像,他真正的目标是自己?腥红的花朵在头顶摇曳,泥土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自己却还在一个劲地下沉。正如《梁祝》传说所写,梁山伯已死,祝英台投坟自尽。虽然现在被活埋的是他,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他才舍不得让祝映台投坟!“就当是天然土葬吧。”梁杉柏想,却发现不知何时,眼前一亮,包围自己的已经换成了晶莹的液体。“是那天的世界啊!”梁杉柏惊叹。什么时候又回到了那日的水中世界。梦幻一般,温润的液体包裹着自己,随心所欲地将他带向各个地方,游弋而过的鱼儿,透明的虾子,还有许多的水生植物在自己眼前摇曳生姿。这个安静的世界,感觉不到任何的敌意也没有寒冷与痛苦。忽然之间,眼前掠过一道柔和的光束。梁杉柏被那光束吸引了,驱使着身体,向该处而去。越是靠近,光束越是繁多,它们仿佛流星一样,从各个地方,拖着欢快的尾巴摇曳而来,一起聚集到某个地点。“这是……”梁杉柏拨开光束,发现了沉睡在光芒之中的人。曾经见过的脸庞,紧锁的眉头,身上刻满了血色咒符,安静地躺在那里。“是【祝映台】。”梁杉柏明白了,“我该怎么做呢?”“将他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后毁了这个阵,你可以的。”有个声音在他耳旁说。梁杉柏左右看了看,四周除他之外,并无其他人在。“你是谁?”他问。“你又不认识我了?”那个声音回答,仿佛带着深深的失望,“我就是你,那时我也跟你说过话。”记忆如同闪电一般复苏,梁杉柏忽然记起来,那个时候,当他溺水的时候,确实曾经有同样的声音与他对过话。“你是我?”梁杉柏纳闷,“我人格分裂了么?”想了想,又觉得无所谓,“管他呢,先把眼前的事解决掉再说。”他将自己缓缓降落在【祝映台】的身边,睡梦之中依然可以见到他痛苦的神色。梁杉柏皱眉:“祝祺瑞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接着要怎么做?”他问。等了一阵,却没有人来回答他。“喂,你还在吗?喂?”梁杉柏耸肩,“分裂人格大概不会经常出来吧。”他想着,看了看【祝映台】的样子,四肢皆被捆绑,绳子的那一头固定在四面的楔子之上。“看来得先把绳子弄断。”他想着,伸手去触碰。才刚触及【祝映台】的皮肤,便有一道强烈的光芒自他的指尖与【祝映台】的皮肤之间激射而出。身体如同触电一般,浑身战抖,随后,身边的世界也开始地动山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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