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三个她觉得最难以忘怀的前男友和这些感情里,她最难以忘怀的点。一个是初恋。一个是大学时候谈的。还有个是在旅途路上碰见的,可谓说是灵魂伴侣,和她一样也是爱自由的风向灵魂。故事说完。马自影做总结:“所以我说,咱风向人,最不可能的就是妥协。假使说这阶段妥协了,不是有很多被世俗和物质啊,影响的,或者到了适婚年纪被家里人催啊,这样的女孩,她们一旦谈婚论嫁,那有一天遇见真喜欢的了,搞不好是要出轨的。我说了嘛,永远热爱自由。谈恋爱也是这样,不能被管的。不能被拘束的。如果这段恋爱进入婚姻,就像是被束缚在牢笼里,过什么所谓的平淡生活,那我肯定要逃的。天大地大,海阔凭鱼跃啊。我,小马,风向的马,不光爱自由,还爱浪漫。所以我注定过不了柴米油盐的日子。这样听起来,我好像个艺术家。我本来就是啊,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风向的人,虽说见一个爱一个的,就和做事三分钟热度一样,你别看这个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我的每段感情可都是竭力去爱的,我爱得可炽热了,真爱的时候,是什么也不在乎的,一心只盼着对方好,也不索求回报的。所以任凭对方给我的爱榨干。真到了我失望的那天。姐就很干脆了,我转头就走。所以说,我的每段感情,从来都是单线程。这就意味着,我一旦说拜拜,就不可能再回头。酷吧,酷不酷,郑少?”故事说完了,车也停了,目的地到了终点。西拿在前座听两人谈心,畅所欲言聊了一路,嘻嘻哈哈的,心里有些挣扎,车停后,他从后视镜里往后望了一眼,提醒:“郑总,到了。”“嗯。”郑锦年却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马自影很感谢郑锦年能听她聊废话,打开她话匣子,她伸手在郑锦年面前晃悠,笑:“给我们郑总,郑老师聊进去了,想什么呢,下车啦。”郑锦年回神。下车后,马自影主动邀请:“郑老师,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我工作室的咖啡很不错噢,我还考过证,拉花一绝。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郑锦年点头:“那尝尝。”便和她一道进去了。这时,西拿也不欲纠结了。他见着郑总往室内去的脚步一点也不犹豫的,还有些给他的直系老板周董打抱不平。消息连续发了过去,将今晚什么事都汇报了,包括郑总和马小姐聊一路,聊嗨的事也说了。毕竟,他就从没见冷性子的郑总对谁这样热情过。这么晚了。西拿抬表看时间。这样晚了,还和人家女人到屋里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他跟周董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周董,郑总上头挺厉害的,我不知道马小姐嘴里说的拉花是什么花,有可能是床上的花。搞不好要闹出人命。”回西拿的,是周玉程长达1分多钟的怒吼和骂声。西拿点开听,耳朵险些炸了。第60章 好委屈,像个怨妇室内。马自影给郑锦年做了一杯热拿铁。郑锦年浅尝后,表示赞赏。又陪马自影参观了下她自己开的这个小工作室,好多件藏品都听马自影略略讲解了一遍。还有马自影正在修复的这个小花瓶。差不多一个巴掌大。郑锦年觉得挺可爱的,有种可以拿来养花,让周玉程抱着泡泡在上头荡秋千的逗趣感。周玉程一定喜欢。于是他问这样式的还有款嘛,他买几个。马自影马上给郑锦年推销了。连送带推广的,郑锦年晚上刷卡刷了一笔大单。在室内差不多待了20多分钟,马自影嘴巴都笑咧开了,送郑锦年出门。出门时,马自影人挪过来,赶在郑锦年面前开了门,手按在门把手上,势要把今晚的金主好好伺候到底的架势。郑锦年于是又看了眼她手。两人从门里走了出来,走在廊上,郑锦年放慢步速:“马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嗯?”“我可以给你的手,拍张照片吗?”“哈。哈?”…郑锦年从树木葱郁的门口走出来,往停车这处走,准备上车,车是寻到了,却见着道路对面的大树路灯底下,行人通道的地方,不让停车,正白咧咧停了一辆库里南。车上还靠了人,那人双手抱胸,穿得是一身紧致收腰的黑背心,双臂依旧是露在外头。头上戴帽子了,戴了顶绿色的针织帽,还扎了个棱形半圆墨镜。挂在脑门上。西拿就站在周玉程身边,陪等。周玉程,脸色漆黑,黑得跟个无底洞一样,见着郑锦年走来,眼神都是阴郁的,暗沉,像是郑锦年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郑锦年牙疼。顶着这样的眼神望了几十秒,郑锦年先松了神色,不再与周玉程僵持,周玉程倔着眼神望人,这模样可真够渗人的,还不说话。郑锦年走过去,拉了拉他胳膊:“陪我去吃点饭,一天没吃了。走了。”周玉程身子不动,还撇开了郑锦年的手。搞的好像男男有别一样。郑锦年嘴巴皱起来,眼神无语状态。周玉程果然被这个眼神搞破防了,抬起手,看手腕上松垮垮挂着的劳力士手表,显示还有4个小时多,就刚好到12点。三天的时间结束。 ', ' ')